伺候?
是像………以前他同燕翠做的那件事吗?
天啊!那多难堪!
一想到男女赤身的交缠就让鹿臻儿羞得好想躲起来,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从没想过骆春謣会要她做那种事。
“怎么,你不喜欢我吗?”
她猛然摇头,她好喜欢春謣哥,想守着他、保护他,永远留在他身边。
“不是就好。”骆春謣打横抱起她走上岸,然后将她颤抖的身子放在草地上。
“臻儿,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伺候我的女人多得是,却没有人比得上你的万分之一。”他抚模着她含羞的粉颊,目光贪婪的凝视着她姣好的胴体。
银白的月光洒落,让她的身子看来更粉女敕光滑,骆春謣忍不住癌吻着她的肌肤,炽烫的唇落上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下月复。
鹿臻儿起了一阵阵颤抖,羞赧的想抗拒却又留恋这种感觉。她想起两年前虢亮想玷辱她时,她只觉恶心极了,但现在……面对骆春謣她却感到一丝丝期待,虽然不安却有着莫名的兴奋。
是因为喜欢,所以有渴望吗?
她愣愣的看着骆春謣月兑掉他身上的衣物,健壮的胸膛让她眼睛一亮,好奇的伸手戳着那结实的胸肌,惊讶着竟与她的柔软完全不同。
她好奇的探索引发他难耐的欲念。他抓住她的柔夷,亲吻她的手心,然后将她的手臂绕到自己的颈项上。
“春謣哥,你说我是你最亲近的护卫,要忠心的保护你,怎么现在……又要我伺候你?”这不是一直是那些舞姬做的事吗?
“因为我想要你,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心、你的人都只属于我!”他轻笑倾身吻上那圆润饱满的,然后在她的轻声申吟中进入她柔软温湿的身体里。
“啊!春謣哥!”
“叫我春謣,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准你背叛!”一阵快感袭来,他忍不住开始强烈的摇摆,这种甜美的滋味真让他销魂。
“啊!春謣……”鹿臻儿抱紧他的身子,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狂野的冲刺,品尝着前所未有的欢愉。她喜欢春謣哥,喜欢他带给她的感觉!这辈子她永远也不离开他!要一直守着他,让这份甜蜜烫着彼此……
“臻儿……”他唤着,抚模她光滑的腿,然后着那湿热的丛林地。
“嗯……”她弓起身让他吮含,然后盘起腿缠上他的腰。骆春謣沉迷在她带给他的欢愉,她自然不做作的反应让他愈发的渴望她。月儿斜挂,幽静的泉边传来急喘声,他们俩完美的结合,在这暗夜里只属于彼此。
晨雾弥漫四周,宁静的清晨里,泉水边的草地上躺着两个沉睡的人,一身赤果的躯体覆盖着凌乱的衣物。
鹿臻儿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雾气,她感到些许凉意,下意识的靠近身旁的温热。
奇怪,这不是房间?
她眨了眨眼,猛然惊醒,想起昨夜的一切。
看着眼前赤果的胸膛,她的俏脸瞬间又红了起来,没想到昨晚她和骆春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还沉醉其中。
她懊恼的将头埋入他胸口,把他吵醒了。
骆春謣伸手搂近她,亲吻她的额头。“这么早就醒了。”
“嗯。”身子酸酸痛痛的,可是和他赤果果的相拥,却有一番甜蜜的滋味。
糟糕!她好像贪恋起这种感觉了。
她又羞红脸,起身想穿上衣服,不意却被他拉住身子跌回他怀里。
“春謣哥……”
“天色还早,别急着离开。”他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面亲吻着她的粉颊。
骆春謣意外的发现自己竟格外的渴望着她,仿佛永远也要不腻。这是破天荒头一次,以往他在女人身上发泄完后都意兴阑珊的,这回却舍不得放开她。
“春謣哥,穿上衣服吧,万一被人瞧见了……”
“谁那么无聊,一大早跑来这偏僻的地方?”
闻言,她不禁笑了。
没想到他们会从兄妹关系转变为如此亲匿,但她喜欢这种转变。
他的颈项挂着一只血琅?嗔??窨痰描蜩蛉缟???闷娴墓劭醋拧Ⅻbr />
骆春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伸手抚了抚赤龙。这里保藏了他幼年的回忆,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是骆家的孩子。
鹿臻儿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迷蒙,不知他在想什么?但她没发问,只是轻抚着他赤果的胸膛,她发现他身上有不少浅浅的伤疤,一股心疼油然而生,她不禁抬头轻声的问:“春謣哥,这些伤痕怎么来的?”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想起了冷卉娘是如何的凌辱他、毒打他。
“春謣哥?”
见他眉头深锁,眼里闪着阴沉的光芒,鹿臻儿狐疑的望着他,不懂自己是否说错了话?
“每一道伤痕都烙印着仇恨,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我。”
她虽不了解他曾有过的遭遇,但她能体会一些,毕竟当初她也是在人口贩子手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庆幸有他相救。
她怜悯的抚着他身上的伤痕,“春謣哥,我想安慰你,让你忘了以前的痛苦……”
“那就用你的身子来安慰我吧。”他沉声说道,低头吻住她,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地上,迅速的占有她。
一样的缠绵却没了昨夜的温柔,此刻的他像是头发狂的野豹,只想发泄心头的怒火。
鹿臻儿完全无法理解他转变的原因,身子被他激狂的举动给弄疼了,但她咬牙忍着。春謣哥是她这辈子最在乎的人,为了他,就算再大的委屈她也会默默的承受。
第五章
阴月堡的大厅上,骆春謣坐在主座,下方坐着几名重要的亲信,鹿臻儿一如往常站在他身侧,并不因他们俩的关系改变而有所不同。
“堡主,现在阴山南北、贺兰山一带几乎都是我们阴月堡的势力范围,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这样就自满了?”不愠不火的语气却饱含着严厉的指责,骆春謣扬眉望向出声的人,瞪得他噤若寒蝉。“如果我的野心只有这么小,这两年又何需辛苦的扩张阴月堡的势力范围?”
“是,小的失言。”
“姜松,我要你派人送函到极天门,这事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极天门,八天后就可送达。但不知堡主因何送函过去?我们一向和极天门没有牵扯,何况他们势力虽不小,但名声并不好。”
“这不是与我们臭味相投?”骆春謣笑了笑,拿起茶杯啜了口茶。“就因为极天门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加上势力不容小觑,所以我才有兴趣。想想,如果我们和极天门合作,那么我们要将势力扩展至中原不是更轻而易举?”
“但极天门哪会轻易与我们建立友好关系?”虽然堡主的话有道理,但谁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助?
江湖上的门派个个自私自利,都希望自己独尊天下,哪有人自愿帮别人壮大声势呢?
“当然,没有人会主动帮我们,但如果阴月堡和极天门成为一家人。那就不一样了。”
“自家人?”座下一阵惊呼声,和极天门成为一家人?堡主到底在计画着什么?
“堡主,你打算怎么做?”
“迎娶极天门的门主宫芸芸。”
话一说出,下头又是一阵抽气声,众人惊讶的交头接耳。宫芸芸可是有名的放浪门主,哪个笨蛋想娶她呀!只怕娶没多久就绿云罩顶。
“谁娶?”姜松清了清喉咙问道。
“当然是我。”骆春謣轻笑的说,眼角余光瞥见立在一旁的鹿臻儿小手颤动了一下。
乍听他说出要迎娶他人的打算,鹿臻儿惊愕极了,莫非……他只视她是一个暖床工具,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