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话就纳命来!兄弟们,上!”
拔出刀子,三人默契十足的同时出招,瞬间只见三把大刀在空中划过,朝着被包围在中央的男子砍杀而去。
骆秋冥默然不语,心里却厌烦至极。
这两年来,向他挑衅的人愈来愈多,他快烦死了。难道杀了他,真的能扬名武林吗?
他脚尖轻轻的一点,身子腾跃而起,在那三人还没看清他移往何方时,一声哀号已先响起。
“啊!老三!”
“我跟你拚了!”
看着同伴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哀号,另外两人气红了眼,双双抡起刀子朝骆秋冥攻去。
两柄大刀来势汹汹,他眉也不皱一下,以剑鞘格开左边的攻击,右手的剑迅速划过对方的月复部。
“哇!好痛!”
那声尖锐的叫声还未落时,他的剑再度扬起,利落的砍断另一人的手臂。短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三个前来挑衅的人。
“你——你——”好可怕的人,难怪江湖上封他为杀神!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骆秋冥掩藏在面纱下的一双眼闪过讽刺又冷寒的光芒。
愈体会人世间的阴险炎凉、人们的利欲熏心,他就愈孤傲冷漠。
他的心已不再有温情,如果在他那冰冷的心湖里还流动着一丝温暖的话,那也只为一个人。
他的灵姐姐——
“啊!啊——”
华丽的寝室里传来的叫声,锦被滑落地上,床铺上两具男女的身子交缠在一起。
“干什么停呢?继续!”她怒斥,捶打着男子的胸膛,索取着更多的欢愉。
“我——不行了——”好累!就算再神勇的人也战不了这么久,简直要榨干他的精力。
“没用的饭桶!滚!”她将他踢下床,气恼的拿起袍子披上。
已经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满足她了,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个人影后。
爆芸芸在房里踱步,脑海又浮现骆秋冥的身影。五年前的一瞥,她就被他的俊秀吸引,而这几年,他愈发的成熟稳重,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
多渴望被他的双臂揽入怀!多想与他享尽云雨之乐!
只可恨那个家伙傲慢极了,压根视她为无物。
“可恶!难道以我宫芸芸的美貌还无法让他臣服吗?”
当初见他时,以为像他那么生女敕,应该可以轻易的勾引上手,从此成为迷恋她的男奴。谁知他的定性居然很强,不管她如何迷惑,他就是不正眼瞧她一眼,简直是气煞人了。
像他这么强壮俊逸的男子,怎可能捱得过美色的诱惑?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宫芸芸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更是自傲于她的床上功夫,哪个男人跟她翻云覆雨时,不是激烈到不能自己?偏偏她渴望的男人恰似木头。
莫非——他有断袖之癖?
不!不可能!那么问题出在哪?莫非他情有独钟?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宫芸芸一张脸不禁布满嫉妒。是哪个女人可以进入他的内心里?
啊!不知被他拥人怀里的滋味是多么的震人心魂呀!
抱紧双臂,宫芸芸幻想着与骆秋冥赤果缠绵的情形,愈想愈教她芳心难耐。猛地推开房门,她朝外一吼:“去叫李扬过来!”
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发泄。她总是纵情于床笫之间,但有何妨?什么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全是一堆屁话!
她宫芸芸是将男人踩在脚下的女人!
月兑去衣袍,她慵懒的躺在床上,赤果的身子毫无遮掩,李扬进房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幅撩人的画面。
“门主——”他颤着声,尽避宫芸芸被戏称为“放浪门主”,但有谁能在见到她那美丽雪女敕的胴体时还能克制住?
爆芸芸伸出赤果白晰的手臂,性感的开口:“过来,让我见识你的勇猛。”
片刻后,屋内传来激烈的交欢声,直至月落日升。
花灵口中轻哼着曲子,脚步轻盈的走着。今天是三郎的生日,她赶到市集去挑了几样他平日爱吃的食物,如果不走快点会赶不及煮晚餐的。
突然,她停下脚步,拾头看了看四周,“对了,缇儿爱吃竹筒饭和笋子,我去找找看有没有新冒出来的笋子。”说完,她转往竹林内走去。
尽避缇儿对她的态度一直没有好转,但花灵一点也不介意,她将缇儿当成亲妹妹看待,何况她是谷氏夫妻惟一的女儿,说什么都该照顾她。
而且她是真的怜悯缇儿,十二岁便失去了双亲。比起缇儿,她庆幸自己还有三郎这个弟弟。
所以她愿意尽一切力量照顾缇儿,即使她不屑一顾也无所谓。
寻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瞧见笋子的踪影,开心的放下竹篮,弯便想挖掘,却被怪异的声音惊动,她讶然的抬起头,冷不防的瞧见不远处的草堆里有两个交缠的身影。
“讨厌!有人来打扰了。”女人娇滴滴的抱怨着,趴她身上的男子转头看向花灵。
她万万没想到会撞见这么一幕!
花灵惊慌的踉跄跌倒,想逃却软了双腿,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那男子起身往她走来。
“好个娇俏的美人啊!让哥哥瞧瞧。”他笑得邪魅,俯身靠近她,伸手支起她的下巴。“哇!没想到在这竹林里可以遇上这等美人,看来是老天爷特地送来给我的。”
“喂!霍少爷,你干嘛呀?我们还没玩完呀!”衣衫不整的女子撑起身,不悦的叫道。
“吵死了!我要玩点新鲜的,不行吗?你给我滚回去,改明儿个再找你。”
“可是人家——”
“啰嗦!”男子怒声道。
那女子只好不甘不愿的起身着衣,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霍泉贪婪的看着花灵清秀的五官,愈看愈喜欢,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你做什么?放开我!”
好邪婬的无赖!
花灵感到一股恶心,挥舞着手想推开他。
“哎呀!别羞,让哥哥疼疼你。你瞧,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我保证这里不会再有人来的,你会喜欢的,来。”他一把抱住她,低下头亲她。
“啊!不!走开!?他的碰触让人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花灵又怕又怒的使劲推开他,然后惊慌失措的跑开。
“别跑!”霍泉紧迫在后,不想放弃这天外飞来的艳福。
花灵感到胸口好疼,但她丝毫不敢停下脚步,深恐后头的恶魔追上她。
“好痛!死树根!”
身后传来男子的咒骂声,不用回头也知道他被树根绊倒了,但花灵不敢回头,更不敢停步,只能不断的向前跑,尽速逃离这可怕的竹林。
骆秋冥一回到家便拧起眉,原因是缇儿一见他回来便生气的说,她还没吃晚饭。
“花灵今晚不知在偷什么懒——”
“有时你也该自己动手,花灵不是你的佣人。”
“呸!不是佣人是什么?”缇儿厌烦的撇撇嘴,却见骆秋冥瞪了她一眼,她倏地一惊,但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几年骆秋冥变了,变得冷漠异常,也不像以前那么会让着她,尤其是与花灵有关的事,好像他只为了花灵而活似的。
没见过姐弟这般亲昵的,看了就有气。
“你已经不小了,别什么事都喜欢欺负花灵,我以前不说是因为花灵太护着你,但你也该自己想想了。”骆秋冥语气沉重的说,然后转身往屋里走去。
他心里涌现一股不安,灵姐姐一向都很勤劳,今晚怎会没煮饭?何况今天是他生日,她从不会忘记的。
是生病了吗?
骆秋冥担忧的来到她的房前,从窗棂透出亮光,那表示她在,难道真是病了?
连门也没敲,他急忙推门而人,就听见细碎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