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场暴风雨就要爆发了,唐东麟连忙介人其中打圆场。
“打个岔!打个岔!你们一个是集爱的姐姐,一个是集爱的男朋友,应钱都是一家人嘛,怎么吵起来了呢?”
“男朋友?!集爱,这是怎么一回事?”
“彩子姐姐……我喜欢子杰。”
闻言,任子杰开怀的伸手搂住她,为他俩的关系下贴切的注解。
“你就相信他?”集爱常年待在幻海之翼上,对于人心的险恶并没有太深刻的体验,怎能不教彩子为她操心?
“彩子姐姐,你别忘了,我可是根聪明的,怎会那么轻易的被骗?”
是呀!她是绝顶聪慧,吸收知识像沾水的海棉强得吓人,但这不表示在感情上她也能聪明以对。毕竟在爱情的道路上,她生涩得宛如刚出生的婴儿。
“这位大姐,如果嫉恶如仇的任子杰还不能让你相信的话,这世上恐怕没一个男人能教你放心了。”唐束麟笑呵呵的说着,却招来一记白眼伺候。
美人的丹凤眼瞪得他差点怀疑会不会被穿身而亡。
“大姐?!你把我叫那么老干嘛呀!”一向以美艳着称,在男人眼里就是维纳斯的代名词的彩子,而今竟被叫成大姐,实在让她气得脸上无光呀!
这小伙子真不会说话!
“呃……我是顺着集爱的称呼叫的……”看她挺了一个大肚子,虽然长得很妩媚,但叫一声大姐不是更显亲切吗?有什么好生气的?!唐东麟愣愣的想着,一点也不知道女人最忌讳被叫老了。
“姑娘我才二十五,瞧你把我叫得多老呀!”
二十五?!
那不是与自己同年吗?
唐东麟恍然大悟的直搔头道歉着,一面改了称呼好消消她的气。“那叫你一声妹子好不好?”
“哼!吃老娘豆腐!”
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搞屁呀!
早知道就不要跳出来充当和事老,现在可踢到铁板了!唐东麟没戏唱的望了望任子杰,希望把这尴尬的场面丢回去给他。
“我再说一次,我是真的喜欢集爱,至于你认不认同,那是你的问题。”不客气的说完话,任子杰搂着冷集爱坐了下来,摆明了不买她的帐。
他傲慢的态度虽然让彩子气得牙痒痒,但她却挺怀念这种感觉,因为她在任子杰身上嗅出一丝类似冷傲天的味道。
唉!多令人怀念呀!
苞在冷傲天身边做事是她人生的转折点,怎能淡忘那轻狂的岁月?
“杰,彩子姐姐是我最亲近的姐姐,你不能对她无礼!”冷集爱轻斥着,一面挣月兑任子杰的怀抱,拉着彩子要她坐下。
“啊!”彩子突然痛苦的叫出声。
“怎么了?!”冷集爱吓得缩回手。
“我的肚子好痛!”突如其来的阵痛让彩子脸色发白的蹲了下去,让其他三个人一阵愕然。
“彩子姐姐?!”
“糟糕,集爱,比预产期快了两个礼拜,我……我好像要生了!”
“啊?!”要生了?!那……那怎么办?!
冷集爱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任子杰却迅速的横抱起彩子,大步跨向路边拦阻一辆计程车前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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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子!彩子!”
一阵慌乱的叫嚷声破坏了医院的宁静,护士小姐气恼的走出护理站想骂人,却阻不了一个身影烦躁的乱闯。
“喂!先生,你别乱来呀!”
“我找我老婆!她……她要生了!”何骆彬气喘吁吁的大叫着。接到冷集爱打来的电话,他就急匆匆的赶来,他心爱的老婆大人要临盆了,他怎能不急呢?
护士小姐斜瞄了他一眼,医院每天待产的孕妇一堆,就没见过像他心一般慌乱的先生。
“你先别急,请告诉我你太太的名字。”
“她叫……”西边的产房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阻断了何骆彬的话,汗一流,他跨出脚步正想往产房奔去,孰料东边的产房也传来尖叫声,一时,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往哪一边跑去。
“先生,你是要告诉我你太太的名字,还是要丢铜板好决定往东还是往西?”护士小姐凉凉的说道,同时不忘再免费奉送几个卫生眼。
“对不起,第一次当父亲难免慌了一点。”何骆彬尴尬的笑了笑,一面说出彩子的姓名。
“喔!是她呀!她送来的时候羊水已破,医生正在为她紧急接生,就在东边那间产房。”
不待护士小姐的尾音结束,何骆彬已三步并作两步疾奔到东边了,一到回廊的转弯处就瞧见冷集爱一行人候在门外。
“骆彬哥!”
“怎么样?!彩子她……”
“你别急,送进去好一会了。”
“我都快吓死了!没想到她提前那么多天,还好遇上你,要不然可怎么办才好!”产房里又传来一声声的哀叫声,何骆彬忍俊不住,想也不想便要冲进去,却被一把抓住,一回头就见一个陌生的脸孔瞪着他。
“你谁呀?放开我!”
“骆彬哥,你冷静点嘛!医生要我们乖乖的在外头等。”冷集爱劝慰着,一面拉开任子杰的手让他放了何骆彬。
顺了顺气,何骆彬这才发现现场除了冷集爱外还有两个男人。“他们是谁?,”
“我的朋友,彩子姐姐倒在地上时是他送彩子姐姐来医院的。”
原来是……恩人!
何骆彬收敛起不友善的态度,连忙热情的握住任子杰的手一直道谢,让人甩也甩不掉。
任子杰暗暗蹙紧了眉。今天可真奇怪呀!一下子让人当成恶棍,一下子又晋级为恩人,太可笑了吧!
“集爱,怎么你才下船没多久就交了这些朋友?”
“不瞒骆彬哥,其实子杰是我的饭票啦!这样子我就不必愁饿肚皮了嘛!”
饭票?!
咦?怎么瞧他们一副熟稔的模样?
何骆彬平常虽然有些粗线条,但在观察了好一阵子之后,也感受到一丝不寻常。虽说集爱一向容易跟人打成一片,但他们……男女之间可没那么简单呀!何况还是到达饭票这种境界的。
忍不住心中的疑云,何骆彬低头在冷集爱的耳边轻问:“你……该不会是情窦初开了?”
瞧着那完全不掩饰的红霞缓缓浮上秀颜,不用言语何骆彬也知道自己猜对了。
呵!这赌国的千金想谈恋爱了呢!
贼头贼脑的笑着,何骆彬铙着任子杰兜了一圈,像在选上等的猪仔般,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
“小子,想当冷家的驸马爷可不简单哟!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怎能让在公海上呼风唤雨的赌国接受你?”想起自己被冷老爷当成冷家的女婿而风风光光的与彩子举行婚礼,却也因此而牵连进可怕的枪战中就令何骆彬又冷汗直冒。
扁想就知道,在强悍的冷擎天、冷做天面前,一个弱者根本进不了他们的眼,所以除非对方是一等一的厉害角色,否则压根无缘与冷集爱谈一场恋爱。
识相一点的话就早早打退堂鼓,兔得承受不起到头来的一场主,让台湾多一个忧郁症患者。
任子杰的双眉拢了又拢,怎么他遇上与冷集爱有关系的人都好奇怪,那个冷傲天自然不用说,光是彩子和眼前这男人就有一个共同的反应,一看到他就拿一种观看世界珍奇动物的眼神直瞅得他全身不对劲!
他需要被人这么评头论足吗?只因为他牵扯上冷集爱?
正想得又恼又困惑时,身旁的唐东麟突然发出惊讶的低呼声。眉一挑,他瞪向唐东麟,无言的索求一个解释。
“公海上的赌国?冷家?天啊!你的意思是……集爱是那个纵横在四海之上的海上赌国,冷家的女儿?!”唐东麟瞠目结舌的说着,难怪他吃惊了,这几年他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流传,原以为那是无聊人士瞎编的传奇故事,没想到真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