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真的好美!没想到我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孩子,在认识你后竟接二连三的接触到各种生活体验。这绝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我可以想象到的。”
是呀!与这男人邂逅后,便是一连串的惊叹。从他强要了她,让她成了道地的女人,还有让她过了一段海上的航行生活,然后被掳、受枪伤……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不曾想象过的。黎芯感慨,立起身走到“垂死的奴隶”前,抚模着那曲线流畅的雕塑品。
那是一尊的男性艺术品,伴随着米开兰基罗的声名不朽的在艺术界流传。
“你不认为这是注定好的缘分?”抓住那一双游移在雕像身上的手,冷傲天将它们贴放在自己的胸前,他可不希望她只想抚模那无生命的东西。
“是缘分,但就不知道你会不会珍惜。”
看来,她还是有一些不安的。
冷傲天无奈的扯动脸颊,一个使劲将她的身子抱起。
“傲天?!”
“我要让你感受到我有多珍惜你!这世上就你一个黎芯,就一个你肯用生命护卫我了,我不珍惜你该珍惜谁呢?”
或许他以前是做得太离谱了,但从现在起,他将为她的爱而活。
抱着她来到阴暗的树影下,地上是翠绿的韩国草坪,头上稀稀落落地洒下月光。
他低头,爱怜的吻上她的唇。
草香、月光、夜风……让人不禁迷,黎芯承受着他的亲吻,缓缓的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肩头。
她是爱他的!即使再一次面对生死关头,她还是会不顾一切的护住他。
“我的爱……”冷傲天的亲吻愈来愈深浓,当历舌相继不再能满足时,他转而舌忝吻她的胸口。
“傲……傲天……”
黎芯一震,突然意会出他不是只索求着亲吻。
“好几天没碰你,我好想你……”
“可……可是在外头——”黎芯猛地住嘴,在外头又如何?这不是冷傲天会在意的小事。她看了看树上流泄而下的银白月光,觉得好美!那么她又何必在意?这么美的情境下,就让她留下一段美丽的回忆吧!
靶受到冷傲天将头埋入她敞开的衣内搜寻着地的饱满,她不禁起了一阵战栗,含着笑让自己更贴向他,以便让他顺利的吮含住她的。
他逗弄,让她申吟、让她湿润,然后撩起她的裙摆扯开底裤,热切的深入。
天啊!她好紧!
被紧缩的湿滑裹住,冷傲天的如浪潮一般汹涌,他好想深深的拥有她,但一瞧见她那满额的汗水,他不禁自责起来。才刚开始她就满头大汗,可见他弄痛了她的伤口。
歉然的吻着她的额,强压下自己的冲动,他缓缓的抽送,不让太大的震动再加深她的痛苦。
但,这不能满足他呀!
他好想好想爱她!
“傲天……”看出了他的压抑,黎芯轻喘着气,心疼的抚着他的脸。
“要我停止吗?”
“不……不要!”
“可是你的伤口会扯疼。”
“刚才你说要好好珍惜我的,我想感受到……”她半眯起眼,主动吻上他的唇,像是诱惑又像是邀约。
得到鼓励、得到谅解,冷傲天再也无法抑制了。他抬高她的双腿奋力的冲刺,一波波欲海挟带着狂野与激荡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不顾一切的让彼此战栗、让彼此痉挛。
微风拂起,草香四溢,他们在喘息声里深深的拥有彼此。而夜,正浓……
☆☆☆
黎芯在赛门的山庄里度过了一段快乐且舒适的时光,在她伤口渐渐愈合后,冷傲天果真实现他的承诺,陪她回台湾一趟。
当然啦!当一向朴实的夫妻看到冷傲天时,确实被他那一身不凡的气势吓到;但他们明显的感受到女儿的爱恋情怀,也看到冷傲天所表现的诚恳,于是他们答应放手将女儿交到冷傲天的手上。
或许是冒险,但人生本就是一场冒险,在未盖棺论定前,谁都无法判决对与错。
而同行的何骆彬在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后,又急急忙忙的与他们会合,想回船上看望田边彩子。
于是四个人又一同搭机前往新加坡,开怀的回到停泊在新加坡外海的幻海之冀。
“啊!亲爱的!”
田边彩子忍不住心中的激荡,在瞧见何骆彬的身影时,一个飞跃便扑进他的怀中。
“啊!”由于冲力太猛,何骆彬一时招架不住,两人双双跌在地上。“我的好痛!”
“我想死你了!”彩子无视于何骆彬的咕哝,一个倾身便热烈的吻上他的唇,借此平抚她多日来不安的心。
“啊!哎呀!别……大家都在看!”面对彩子的热情,何骆彬窝心的涨红了脸颊,他是很想抱紧她啦!但那么多人在看,怎么好意思呢?他才不像冷傲天可以随处发情哩!
“我们才没在看。”冷集爱顽皮的用手指捂着双眼,却是明显的露出大隙缝,摆明是在取笑他们嘛!
何骆彬撇了撇嘴,却被彩子轻抚了下嘴唇,然后吻上他,再也不容他抗议。
“彩子……”唉!他又想哭了!这一生能遇到这么一个为他痴狂的女人,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呀?!
放宽了心,他无视于众人玩味的眼光,回应着她的情愫,为她灌注一股清泉,让所有的不安烟消云散。
黎芯不禁感动的轻偎着冷傲天,在他的牵扶下踏上了这海上巨航——幻海之翼。
幻海之翼?一切真如幻梦一般,她的爱在这里生根,也将在这里茁壮吧!这一生也算没有自走这么一遭。
海风徐徐,她的心也飞扬,翱向广阔的天际。
☆☆☆
冷家要举办喜宴了!
幻海之冀停泊在新加坡外海,为着难得的喜庆,他们开放船只,让人自由的登船,一起为这喜宴同欢。
破例的,不是冷家的人婚嫁,但冷宇却以嫁女儿的心情为彩子举办婚礼。
两年前,当冷傲天救回失魂落魄的田边彩子时,他们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帮助她抚平心中的创伤。而今有人让她重拾欢笑,冷家是该替她感到高兴的,毕竟这两年来她已像是冷家的一分子了!
也因此,冷宇便充当彩子的父亲,为她和何骆彬办了一场世纪婚宴。除了一船的人外,何蔷薇夫妇、赛门亚宾斯夫妇,以及何骆彬的父母都被当成贵宾迎接上船。
这种热络直教何骆彬仿佛置身梦境。没想到一个月前他还怨叹着苍天的不公,一个月后竟当起新郎倌,举办这一场如幻的婚宴。
看来,人生真是没人说得准的。
“哇!彩子姊姊真漂亮!”冷集爱惊艳的看着羞涩喜悦的彩子,不由自主地被她那一身光辉洋溢的美所吸引。
原本就长得一副美人胚的彩子,装扮起来更教人心魂荡漾,她真的是一个好美的新娘!
黎芯感同身受的盯着她瞧,显露出一抹羡慕而萧涩的神情。她虽然被冷傲天放进心里了,但冷傲天却什么也没表示,不曾提过是否要跟她共结连理。
或许他的心还是没靠岸吧!
或许他是只想要一个终身玩伴,而不想要一个妻子吧!
[芯姊姊,在想什么?”冷集爱一面呼唤她,一面将一朵盛开的紫色玫瑰插入她的发里。
“没……没什么。”黎芯尴尬的回过神,连忙伸手想拿开花朵,却被冷集爱给阻挡。
“很漂亮,让芯姊姊的清秀更显眼,你别拿下嘛!”
“可……可是……”今天她什么也不是,不该那么花稍的。黎芯羞赧的又想拿开,但门外的催促声阻断了她的动作。“新娘好了吗?时间到了。”
“好了!好了!”
冷集爱兴奋的推着娇滴滴的彩子往外走,嘻!这可是她头一回在船上参观婚礼,也是头一回当伴娘,怎能不兴奋?!宽敞的甲板上,在午后阳光的倾泄下,似乎更添喜气,满满的客人围在一旁观礼,难得正经的何骆彬穿着一身正式的白色燕尾服,站在红毯的前端等候着他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