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何骆彬困难的滚动着喉结,瞠目结舌的瞄着眼前的女人。他们看来是混黑道的,而这女的搞不好是个大姊大,那他们道上用的话语——“伺候”是指什么?!用枪还是用刀?
好……好恐怖!
他怎么一年到头都流年不利呀?!看样子他得多求一些符放在身上保平安!
畏畏缩缩的后退着,何骆彬一个掉头想逃却被捉住背后的衣领。
“哇!放开我啦!”
“吵死了!你以为我愿意呀!”
冷傲天那家伙也不晓得又在打什么主意,竟教她伺候这土包子!要不是欠他人情太多,她何必像只听话的小狈?!
嘟着性感的红唇,彩子将何骆彬硬是拖进房,然后不客气的将他推上床铺。
“大姊,饶了我吧!我还没娶妻生子呀!”
“我也还没嫁人,扯平啦!”她双腿跨上何骆彬的腰,开始动手月兑他的衣服,将何骆彬吓得目瞪口呆。
她……她想做什么?!不是要杀他吗?
怎么好像有点怪怪的?
“喂!你……你在做什么呀?”
“伺候你呀!还问!”
当她月兑除自己的睡袍,露出美丽的时,何骆彬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伺候的意思……就是伺候嘛!
原来不是要杀他,害他吓死了!松了一口气,他瘫向床里却又猛地抬起头来。不对呀!没事伺候他干嘛?
有诈!肯定有诈!
拧起居心瞪向彩子,却惊慌的发现她正在解开内衣,一片诱人春色立即展现。何骆彬痛苦的咕哝一声,感到血液上冲,他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但一双眼却死盯着那致命的吸引力而挪移不开。
好……好丰满!真……真是漂亮!
靶到鼻头一丝黏稠的湿意,何骆彬红着双耳立即转开头,不敢再直视。
“你在蘑菇什么呀!难道还要我主动吗?”彩子抓起他的双手二话不说便让他模着自己柔软的胸部,一刹那间,何骆彬像被电击中全身,四肢发软,一阵血脉偾张的兴奋后,鼻血终于流了出来。
天啊!这算不算另类谋杀?
想他一个在室男,可以承受得住如此性感、漂亮的女神吗?
只怕他消受不起呀!
来人呀!救命哟!
☆☆☆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要走?”
一室昏暗,冷傲天没有将灯打开,只是懒洋洋的躺卧在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辉盯着那僵立在床边的女人。
“霍桐来叫醒我。”
“呃?我不是拜托他去帮我买头痛药吗?”
“你以为这小把戏唬得了别人?”
被他这么一说,黎芯不知该气恼还是该羞愧?早该知道她这么一个纯真的女孩绝对没有办法跟他们这种人对抗。
“你就真的那么想逃离我?”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那轻得有如呢喃的声调却轻易令人撤了心房。
他从没过过这般想逃开他的女人。这辈子他曾有过的女人都是想尽办法黏着他,巴不得占有他的专宠,得到所有他附加的好处。但那让他厌烦,所以他流连女人的温柔乡,硬教人封了个“风流恶少”的声名。
但,她不一样。是因为她已有了想托付一生的男人吗?可是……她在与他缠绵时,却又是那么的沉醉其中,连带引发他莫大的快感。
黎芯沉默不语,盯着他那优闲倚躺的身体,一股心伤又悄然滋长,然后任由泪水不争气的滑落。
“因为你太可恶了!”她轻声啜泣,晶莹的泪滴在微弱的光晕下闪烁着光芒。
冷傲天拧着眉峰细看着她的娇弱,但他并不想安慰。有太多的女人哭着指责他的恶劣,而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过,毕竟多得是自己自动黏上来的,何况上床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在事后批判的?
倒是她,是他第一次强要了的女人,或许她有这权利指责他的劣行吧!
“你……既然强占了我,就不该说出那种伤人的话,说什么……我不是处子,说什么……我……我有别的男人!你不该羞辱我的!”泪水由漫流变成泛滥,她愈想愈委屈,握紧发颤的拳头拼命抹去脸上的泪液。“我出过车祸,处女膜也在那次破裂了,你却……”
当了她第一个男人,反过来如此羞辱她,教人情何以堪?!她的身子只有他碰过,却硬教他给说得像放荡的女人似的。
冷傲天坐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轻柔的拍抚她的背。这份难得的温柔教黎芯愣住,他不该是如此温情的,一向他只适合“霸道”两字。
但这份温柔却教人陷溺得更快、更深呀!
原来他错怪她了!
他终于知道为何她会伤心落泪,真是自己的话伤了她呀!
“别哭了,你已经打了我一巴掌该气消了!”支起她的下巴,瞧着那一双红肿的眼睛,他莞尔一笑,覆上她的唇勾引着她与他唇舌交缠。
有史以来,头一次放任自己疼爱一个女人,这不像他的个性。
但又何妨呢?
呵!他的小女人、他的玩伴佳人!用心疼爱她又有何不可?
☆☆☆
“春风它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
愉悦的歌声传扬在饭店的走道上,为这早晨添加了一股清新的欢畅,霍桐站在冷傲天的房门前,纳闷的扬起浓眉看着眼前轻快走来的女人。
一大早的,她是吃错药了吗?
“嗨!霍桐,早呀!”
连声音都变柔了?她到底哪根筋不对?
霍桐满脸的疑惑,不过以他那沉闷的个性,他是不会开口问的。
“二少醒来了吗?”
“都快中午,早醒了。”哪像她,睡到现在。
“那我进去找他。”田边彩子还没得到霍桐的回答已开了门,哼着歌走了进去。
她肯定发春了!这是霍桐最后的定论。
“嗨!傲天!”
原本在打着手提电脑的冷傲天抬头望了她一眼,嘴角扯开一抹狡黠的笑意,“很难得你会睡那么晚。”
田边彩子慵懒的走到他面前,一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脸上尽是春风得意的神采。“我没这么快乐过。”
有男人可以让彩子露出如此快活的神情,真是不简单!
冷傲天用手指撩开她的睡袍露出大半的雪峰,然后兴味盎然的扬起那好看的剑眉。“他是几百年没碰女人了是不?怎么把你啃咬得到处都是红淤?”
“哎呀!你好讨厌!吧嘛嘲笑人家嘛!”彩子娇嗔的抗议着,一面抓回被他撩开的衣领。“真是没想到他是个在室男,这个世界竟还有这种纯情的男人存在。”彩子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顽劣的斜睨着眼前的男人,“不像有些人到处拈花惹草,比起来,那何骆彬真是个宝。”
“呵!闭着弯取笑我?”
“不是拐弯,是直接笑你啦!”
“只要你快乐就好,希望以后不会再瞧见你偷偷落泪。”
呃?!
原来他都知道?!两年来她为了过去那一段破碎的感情常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原来都被冷傲天看在眼里。这么说,他是故意让她去接近何骆彬同他知道以何骆彬那般的纯真可以填补她那颗受创的心?让她再次拿出勇气追求爱情?
这样一个表面滥情却心思缜密的男人,难怪会俘虏了那么多女人的芳心。
“谢谢……”彩子甜甜一笑,将脸贴在冷傲天的腿上,她很庆幸可以和这男人成为真正的朋友,被默默的关心着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黎芯呢?”
“早上我叫霍桐送她去美容院换个发型,等会儿我再去接她。”
“喔!想改造她?”
“不是改造,是想将她的美勾勒出来。”她太单调了!而他想当她的调色盘,为她的生命画上鲜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