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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休夫 第22页

作者:孟华

不行!身为一个男人有太多的事情要想,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女子弄得如此心神不宁。

他一边加速奔驰,一边不断告诫自己,但尽避如此他仍不时低下头看她的状况,用轻柔却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她,不让她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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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的雷声将荻莲惊醒,她眨了眨眼睛,第一眼见到的是靖尧那冒出青髭的下巴,然后她头枕的是……他的胸膛?

她一惊,不禁坐直了身子,她突然的动作,令跨下的马不安的跳动了一下,若非靖尧控制得宜,他俩早摔到马下。

“你在干么呀?”靖尧忍不住怒道。

“没事!”她连忙缩回他的胸膛。“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满脸通红的说道。

“你睡着了,在你差点跌下马摔死之前,我把你抱过来。”

“我……睡着?这怎么可能?”她不敢相信地叫了起来。

“你睡了!”

“没有!”

“那你怎么会在我怀里?”

“……”

看到她一脸震惊的样子,他不禁在心中暗笑,没想到她还有这一面──小迷糊一个,但看到她否定又强板着脸维持自尊的局促模样,真是觉得她可爱极了。

在发现自己是真的在马上打瞌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回自己的马上去了。”她小声地说道。

“不用了,快下雨了,坐好!我要快马加鞭了,得赶快找到地方躲雨。”

“嗯!”她闻言紧紧环住他的腰,虽然这样的姿势有些不舒服,但她甘之如饴,因为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令人难舍,她暂时不去想未来会如何,她只想抓住此时此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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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找到避身处,大雨便已倾盆而下,再加上气温急速下降,没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已成了落汤鸡,又湿又冷,好不容易见到一处荒废的民宅,便立刻策马冲了进去。

两人都冻得无法说话,一进屋后,靖尧立刻将马引至干燥处,用一些干草为它们拭净身子。

荻莲则在找到几个干燥的木头放好后,但手因冻得发僵,无法燃起火苗,靖尧进来后见状,看到她全身抖个不停,牙齿不停上下打颤。

“还不快将湿衣服月兑下来!”他厉声说道。“你想冻死吗?”

废话,她当然不想,可是她现在手脚真的不灵光嘛!她抖着手想把衣带解开,可是却笨拙得可以,他暗咒一声,顾不得自己也冷得发僵,伸手将她的衣服解开,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傻了,一动也不动呆呆望着他。

“剩下的你可以自己来吧?”

她的声音让她倏地回过神,她低下头,他已经将绳结解开,衣服松开,里面的亵衣隐隐可见,她退了一步,面红耳赤转过身。“我知道了。”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发一语低子开始生火。

她走进小屋中的内室将湿服褪下,从包袱中拿出干衣换上,当她走出内室时,火已经熊熊燃起,而他……也正打算月兑衣服,她脸一红,正想退回内室时,突然想起他一边的肩膀受伤,要将这些湿黏在身上的衣服褪掉一定很不容易。

轮到她帮他月兑衣了,这个念头让她心头有若小鹿般乱撞。

她走到他面前,不敢看他的脸。“我来帮你吧!”

他没有说话深深望着她酡红的脸,静了一下,才将手垂下来。

她先将系在他脖子上的披风带子解开,然后是绳结、腰带,在这段时间,他们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但是微抖的手和急促起伏的胸膛,却透露了两人内心纷乱的情潮。

她轻轻将他的上衣月兑下,这时她鼓起勇气抬起头,而她所见的令她快喘不过气。

她从没见过他用如此炽热的眼神凝望过她,令她全身发软,手一松,他的衣服便啪地落在地,可是谁也没注意到。

在下一秒他们已经在彼此的怀中,他的双臂有如钢铁般紧紧环住她,从身上所散发的热度,足以将彼此烧熔,她全身几乎虚软无力。

他的吻有若雨点般的洒落在她脸上,从她的脸颊滑到颈子,她的皮肤光滑细致,令人爱不释手,渐渐地他无法满足,他想要品尝更多的她。

腰带一解,她刚换上的衣服落地,由于亵衣已湿,早已换下未穿,如今她是未着寸缕面对他。

他则睁大眼睛,他从未见过赤果的女体,她的胴体有若最上品的白玉一般,细致滑润,胸部那迷人的隆起,使他想起早先在王家看到王大婶哺育婴儿的镜头,那儿是一处最神圣、迷人的圣地。

他带着崇敬的心情,俯身轻柔吸吮着,她不禁逸出一声喜悦的低吟,无法自已地拱身迎向他,几乎完全无法思考。

这并非他俩的第一次,但此刻席卷他俩几乎使他们亢奋的情潮却是陌生的。

有些费力的,他从她身上抬起头,看见自己发抖的手,不禁惊骇地哑声问道:“天!怎么……会这样?”

她无法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昏眩地摇摇头。“我也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她轻喘地说道。

望着那张嫣红娇媚的脸庞,他不再开口了,全身紧绷的渴望和热潮呐喊着要挣出,他轻轻拉下她,让她平躺在他从马背卸下的毯子,虽然仍有些湿,但是此时谁也不在意。

答案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去寻找的。

第八章

屋外的雨渐渐小了,但滴答滴答声仍从屋顶上传来。

火光前,两个人影交相缱绻着,荻莲舒服的枕在靖尧的胸膛,小手则轻柔的触模他平坦的胸肌肌理。

两人都为方才的火热爆炸和甜美所震撼,这是两人成亲以来,头一次有这种感受。

靖尧望着屋顶,手则像抚模小猫咪一般的触模着她柔软的黑发,他无法阻止自己去回味方才那一刻,这是他自成年以来,第一次完全不由自主的付出了所有的自己,虽然好像被烈焰吞没,被烧得飞灰湮灭,但他却有重生的感觉。

荻莲现在终于明白,她娘当初在教她为人妻之道时,为何会说闺房乐趣妙无穷,而在她和靖尧短暂几次的敦伦经验中,一直都淡如水──在还来不及有什么感觉前就结束了,直到今日。

“冷不冷?”靖尧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起来好舒服。

她朝他怀里钻了钻,撒娇似的说道:“在这里不会。”

他忍不住轻笑,然后坐起身子,将他的包袱拿了过来,那个包袱是在他们离开邢州城前,抽空到他们原先所在的客栈拿回他们寄放的行李。

当他从行李中拿出那件厚披风时,盖在两人身上时,她眼睛睁大了。“这不是……”她手轻轻摩擦披风背后绣的那只大鹰,脑中不禁浮现出当时在做这件披风的情景。“这只鹰……可是我从小到大绣得最好的绣件。”她猛地抬起头来。“它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不要吗?”

他望了她一眼。“既然这是给我的披风,难道我出门不该带着吗?”

她眼睛绽放出愉悦的光芒,他……收下了!他终于收下了,她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看到她高兴的表情,他心一紧,没想到他收下这份礼物,她竟会如此快乐,若是他早些收下,事情是不是会……他清了清喉咙。“当初,我是因为觉得这只老鹰实在太显眼,穿在身上……怪怪的。”他试着解释当时没有收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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