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给她一种充满危险的感觉。
真让人想在他身在贴上“违禁品”的标志。
不贴上警告标志,一般人怎么会知道他这个人不能惹。
问题是,丹尼似乎认为她在蓝凰的眼中很特别。
在蓝凰带她来见丹尼之前,他们不过交谈几句而已,扯不上特不特别吧?顶多蓝凰第一眼就看她不顺眼,似乎对她有所不满罢了。
她可不认为被人看不顺眼,应该是件很特别的事情。
丹尼话又不说清楚,一副疲惫的模样,害她也不好意思死缠着他多问就是了。
不过照丹尼的暗示,说不定那个叫作蓝凰的老大,可以替她找到小夫的下落呢!
得到有利的资讯,她立即回到长廊上东张西望。
蓝凰叫他们“随便聊聊”便走出房间,不知道他走掉了没有。
“看你像是在找人的样子,需要帮忙吗?”
当杜晴娘在长廊上四处张望见不着人,以为蓝凰早已走远而大失所望的时候!
蓝凰温热的气息却从她耳后冷不防地吹拂而过。
她整个人吓得抖了一下,顿时毛骨惊然。
如果她的感觉没错,他不但站在她的身后,而且几乎要贴上她的背部了。
虽然听了丹尼描述影子组织的概况,也半信半疑影子组织里的人几乎一个个部身怀绝技,拥有平常人难以想像的本须,她还是无法习惯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习性。
她已经被吓了好几回,对心脏真的很不好。
镇定心神之后,杜晴娘才转过身,谁知道正想说话却被近在咫尺的俊容吓着,没想到他真的紧贴在她的背后,害她一转身嘴唇就擦过他的脸。
他竟然躲也不躲,就这样让她吃豆腐……不!她是说不小心让她亲到他。
她下意识舌忝了舌忝唇瓣,尴尬得忘了要说什么。
被她亲到脸颊,蓝凰不但镇定依旧,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会有这段插曲一般,整个人站在原地连动也没动,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望着她舌忝唇的诱人动作,他突然觉得那是一种“邀请”的行为。
拒绝淑女的邀请,怎么想都不应该。
他想,偶尔当个绅士也无所谓。
蓝凰对她勾起一抹醉人的浅笑,在她几乎失神之际,伸手将她擢进怀里,俯身封住了她红艳的樱桃小日,细细品尝起她口中的芳香甜蜜,深情款款地啃咬着她的唇、迷惑她的心智。
她的味道,就像春天的气息一样清新。
口吻的技巧无比拙劣,她却很成功地教他兴奋不已。
她让他想从她身上获得更多乐趣。
总之,他要将她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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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一阵头昏脑胀之后,杜晴娘忽然清醒。
噢,天哪,他们在做什么?她根本不认识这个正在亲吻她的男人啊!猛然回神之后,她惊慌不已地想要推开和她十分亲呢,像是抱着情人一样抱着她的蓝凰。
蓝凰原地不动,以一种她陌生的目光凝视着她,教她心慌意乱。
她不能否认,有一瞬间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陶醉在他令人无法自拔的甜蜜深吻之中。
扁是一个吻,就让她整个人发烫、发热,撩拨起她从来不曾有的热情。
她为自己所不熟悉的而慌张,完全陌生的感受更让她顿时手足无措,而她无法相信自己是如此放荡的女人,不但让一个陌生男子吻了她许久,还兀自沉醉在对方突如其来的热吻当中。
天哪!她真是放荡的女人吗?
蓝凰让她发现一个她都不熟悉的自己。
察觉她在挣扎,蓝凰暗自感到有趣,不禁慢条斯理地问道:“瞧,你的脸色这么难看,你是不满意吗?”
喷,她还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好像挺嫌弃他的吻。
真是让人伤心的行为举止。
“满……满意什么?”
整颗心都乱了,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刚才的吻呀!你不会这么快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蓝凰失笑地提醒她,看见她俏丽的脸蛋又顿时失去血色,她像是受到莫大打击一般,不忘对她赞誉有加地道:“别担心,你的表现很好。”
至少,他觉得很满意,没有什么可以挑剔她的地方。
反应生涩,代表她的经验不多,没有男人会因此不高兴的吧?
杜晴娘涨红脸,脸颊上的两抹红霞立即让她更加艳丽,但她却无法置信的瞪大双眼。
什么叫作“表现很好”,意思是指她在勾引他吗?
他该不会真以为,她是那种放荡而不知羞耻的花痴女子吧?
或是在他眼中,她看起来是可以随意欺负的类型?
杜晴娘突然懊恼不已地发现,不管答案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她心情况重、低落,而且一点也安慰不了她的心。
唉,烦死了,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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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高的梁上,不敢破坏气氛的几个人,个个陷入沉思状态。
最耐不住沉默的青鸟,在观察半天之后首当其冲地道:“人证、物证俱在,这下你们应该相信我的话,我这次没有要你们了吧?”
苞他一同潜伏在梁上的几个伙伴,自然是被他抓来同乐的。
至于自家老大警告的眼神,他忘是没忘,只不过该看的好戏他不看,也差不多是想把他活活憋死,教他比死还难过。
遑论,不管他形容得如何天花乱坠,他们没有眼见为凭,也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
当惯了老喊“狼来了”的放羊孩子,他的信用的确不太好。
总而言之,不管满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是闷死就是被老大整死,他肯定横竖都是死。
既然横竖都得死,他当然要找几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人作伴,买个保险,保证自己就算上了黄泉路也不寂寞。
说来说去,他就是怕无聊嘛!
“你以为你在捉奸吗?”
红雁冷冷地嘲讽青鸟,禁不住睨了青鸟一眼。
还人证、物证俱在咧!真不知要是蓝凰听见了作何感想。
沉吟后,橙风突然从腿月复抽出一把利刃,瞬间刀子便架在青鸟的脖子上。“这次没耍我们,等于你承认自己过去常常耍我们罗?”
既然他认罪,应该死而无憾了。
“我说橙凤妹妹,刀子下长眼,别随便拿来当玩具玩,要不小心伤了我这张宝贝俊脸,我可爱的老婆可是会心疼好半天呢!”耍着嘴皮子,青鸟却小心翼翼推开橙凤的刀子,二话不说跟紫鸢交换位置,“去去去,快把刀子收起来。”
躲在紫鸢后头,他又恢复轻松的神色。
“你以为躲在我的后面,我会保护你吗?”
紫鸢眸光一瞟,对青鸟逃到自己身后的行为略感不耐。她要找青鸟算的帐,绝对不比橙风少,对他不可能比较友善。
要不是他老在闪躲,她很愿意跟他搏斗一场。
瞥了黄雀和绿鹜一眼,青鸟十分识相地道:“至少我知道,那两个家伙比你残忍,我不用对他们存有太多美丽的幻想。”
紫鸢是他们之中,唯一对他耍嘴皮的反应比较冷静,不太冲动的人。
要是跑到黄雀和绿鹜旁边,只要他不小心说错哪个字,准会被他们一脚从梁上踢下去,刚好在蓝凰面前跌个四脚朝天。
平日造的回孽,让他只好勉强做个选择。
黄雀和绿骛同时睇青鸟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有自知之明。
“你还要不要看下去?”
觉得吵,橙凤忍不住阵念,想把注意力移回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