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她没笨到这种程度,选在现在逃跑,还没到华门出口就被逮回来了。
得等月龙出差,不在华门里的时候。在那之前,她必须安排好回去的机票和计划。
脑海里转着离开上海的计划和准备,有了定论,她忽而望着枕头陷于沉默。想起昨晚的甜蜜感受,心头抑郁浮起一种……不舍的情愫。
好快,就要结束了。
“叩、叩!”
“谁?”突兀的敲门声,害她抓起枕头,心脏漏跳一拍。
“老婆,你衣服还没换好吗?”月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不悦。
“马……我马上就好了……”为什么还是喊她老婆?难道他不打算拆穿她,决定让她伪装下去?那——就装吧。
“湟他们呢?”开了门,换上简单洋装的她,战战兢兢得像上战场。
与以往不同,不仅仅做戏,她现在的心情是真的包含怯意。
“走了。”月龙以平常的眼神望着她,兀自揽着她的腰际走进房内,顺手关上门,将绕在他脚边的笨狗“砰”一声关在房门外,带着邪魅的笑意斜睨着她。
“老婆,我肚子饿了。”
“那……那我去替你弄过早餐。”她知道早餐被两个特地来害死她的不速之客吃光了,想再去厨房替他准备。满脸顺从的温柔样子,亟欲挣月兑腰际的铁钳逃生。弄不清他打的主意,让她浑身起惧。
“不用弄了,你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喂饱我。”阵中阴冷的光芒一闪而逝,他没花多少力气,就已把她拽上床,直接压在她横陈的娇躯上。
“不要……我刚换好衣服……”与昨夜不同,月龙的行为过于粗鲁,霸道里没有半丝温柔。她的眸子泄露了她的惊慌,肯定这是月龙报复的方式。
“放心。”邪气一笑,他已扯去她的衣衫,巨灵乒掌直接覆上她的颈项,“我可以再为你穿上。”
丙不其然,月龙要她的方式极为激烈。
知道他的动机,逐渐苍白的她不敢争议,身体受不了却任他蹂躏。
他的方式……好残酷哪。
不舒服的痛楚,让泪水滑下她的双颊。事实上,她早已无法思考,掉眼泪不过是出自本能。
忽略心脏一闪而逝的紧缩,他仅仅挂上一抹冷笑,再度要她。
她的泪,八成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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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她并没有嘤嘤控诉他的粗暴,只是含着氤氲泪光蜷缩在床的一角。
并不是恨他,只是她受不了再来一次。
“我饿了。”看她几乎弹跳起,月龙嘴角有丝嘲讽。
“我……我……我不行了……”从干涩的喉咙挤出话,她抖吓得想直接晕过去。撇除自己的感觉,她更难以置信,他竟然还能再来?!
不可思议的男人!
懒懒地动动僵硬的肩膀,他带刺嘲讽地开口:“我是说真的饿了。”“喔,我去弄吃的。”撑起病觉蔓延的身体,她脸红地慌忙要下床。
移动身体的痛楚超乎她想象,也无法掌控。
没站稳,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她赶紧爬起,颤抖着双手穿上衣服。
喔,天哪,谁拿把枪毙了她吧!痛死人了。表现得可怜兮兮.她却在心底诅咒某人的祖宗十八代。
经过“丈夫”那样的欺辱凌虐,不怒不闹不问缘由,认分地缩在角落战谋害怕。月龙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能将一个温顺知命的女人扮演得那么彻底。
若真是林黛玉,怕不吓得心脏病发,或者投湖去了。
她不同,他是个不易摧折的女人。
百般艰难穿好衣服,举着酸软涩痛的步伐走到门口,犹豫半响,她转过头问:“亚……亚柽,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结巴不稳的声音,被他一瞪立即凄忧转弱。此刻站在门边的她,委委屈屈,在月龙眼中的确可以楚楚可怜形容。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以前我们很享受这种激情,是你忘了。”还懂得要问?月龙像只悠闲的美洲豹,霸据床铺休息,锐利的眸却紧盯猎物。“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一切的,身为丈夫的向妻子索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哦……大概是我还不习惯……”她徐缓细柔的委婉语气,就像在祈求他给她多点时间习惯,不要操之过急。可是,她会觉得这种方式是享受才怪!
瘫掉了。她觉得下半身完全麻痹,明天恐怕根本下不了床。
“你会习惯的。”他挑眉淡笑,打碎她的奢想。
演技如此精纯,她不当女演员倒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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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逃的,是呆猪转世。
月龙的报复心太强,若是不逃,她铁定被他玩死。自从那天以后,他没有一天放过她,时时刻刻想到就要,没有温存的甜蜜,纯粹是兽欲的侵略。她受不了了。
那种感觉,就像个残败的破布女圭女圭。
终于,月龙再次出差,在她的千析万盼之下。
她早就探寻好能避人耳目,不打草惊蛇的逃生之路。另外靠雷羽暗中协助,她总算远离华门,登上回去的班机。谢天谢地。
天知道她有多感动,总算能摆月兑那虚伪的苦日子。
明知对方出自于假装,却都得假装不知道玩下去,这种谍对谍的生活太辛苦。
仿佛重生,她还有光明的未来。
只是……等月龙看到她留下的信,不知会不会勃然大怒?
“忘了我吧……我不介意成为你生命中微不足道的过客,只求你善待小白就好……”真的丢下那只小笨狗,她竟感到于心不忍的歉意。
她知道这辈子穷其一生,大概永远都无法让他——月亚柽,人人所俯首敬仰的月龙成为心中的过客,但她已无可选择。
夏琳心身旁的乘客,揪紧眉宇瞥她一眼.却不敢再多看。
只见他低哺:“真倒霉……坐飞机也会遇到精神病患……”唉,多可惜,一个大美女却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本想搭讪的男人,听见她的自言自语后立即却步。
不能怪他现实,这个年头什么都可招惹,就是不能招惹疯女人呀!
③③③月龙先生敬启:
小女子记忆已恢复,感谢您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铭感五内。
饼去的错误,我不愿计较也请您遗忘。请恕小女子归心似箭,不待您归反已,自行离去。当初有眼无珠,阴错阳差要您当情人之事,请您大人大量不子计较。今日,您高贵的身份不容我攀附亵渎,我自当另觅良选,不期,望您忘怀。
相信您明白,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饼客归离,聚散由命,本是天经地义,祈您认同。今日无分亦不期他日有缘,莫恼莫寻。
忘了,忘了,请您忘了我这号小人物。
这算什么——以纸文章催眠吗?!
忘了她?过客?那女人等着瞧想当过客的代价!
这趟出差,他重整思维,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感,早已不能简单带过。惩罚她那么多天,是差不多够了,当他决定饶过她,和她重新开始时——
她拍拍的灰尘走了。
炳,只留下一封诡异的信给他“留念”。
包让月龙无法相信的是,她竟然能这样大摇大摆走出去,如出无人之境,只差没加上一句志摩名言:我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耙情华门的守护者和机关;全都被她一并催眠解除?!太令人费解。
如此观之,华门的防卫系统岂不发发可危?可以想见,此刻的月桀和月湟,为何一脸土色,羞愧到难以抬头。
“嗯,谁来解释?”专程赶回的月龙轻啐,惭愧者的头不禁垂得更低。
“事实不能改变,解释已属多余。”月桀回话,没有逃避失责之处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