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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个爱情游戏吧 第6页

作者:猫子

别说爸妈狠心,你要体谅爸妈已年老力衰不堪劳动,无法跋涉到日本去接你,只好借由这种方法,希望能让我们离家的儿子早日归来。

如果你已忏悔,打通电话,我们就会寄一张可爱的回程机票到日本,好让你回来。

对了,我们以为你可能会想立刻回家,饭店里的行李已差人替你寄回。喔,不用感谢我们替你打包了。

当然啦!如果你仍固执得不肯妥协,希望你身上还有足够的日币。

爱你的爸妈笔雷烈瞪着信纸,不敢相信他的天才父母,竟然想用这种手段逼他回去!说什么“年老力衰”,多可笑。

雷烈深知父母的身体健康好到参加马拉松赛跑都没啥问题;要他相信父母因为他的离家出走而消瘦,除非天真地塌下来。能写出这么一封“活力十足”的威胁信,他才不相信两个老人家会体衰到哪儿去。

截断他的经济来源,连行李都一并处理,无疑就是要逼他回去。能对亲生儿子这么狠心,还敢要他相信他们爱他?

雷烈瞪着信上的落款,恼怒地将信封连信纸一揉,没好气地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要他感谢,不如请人绑他回去,看他会不会说个谢字!

“雷先生,您要用电话吗?经理说,您可以在柜台打。”见雷烈将信丢弃,显然已阅读完毕,受经理之命上前的饭店服务员,诚惶诚恐地询问。

雷烈脸色瞬间阴郁,一记瞪眼,吓得服务员连退两步,慌张地道:“雷先生,我只是传经理的话……”

情况很明显,只要他打电话回去忏悔,就可以再住一晚,但明天却得飞回去。雷烈压抑的恼怒已在胸口涨到极点。

他最恨被威胁!

头也不回,雷烈愤然地走出已不能再待下去的饭店。

站在柜台里的经理,一见他走出饭店大门,立刻动作迅速地拿起电话拨号……雷烈无视于自己对路人的吸引力,在东京街头没有目的地走,只是想理出个对策。

要他就这么认命回去,说什么他也不甘心。

他的自尊不愿受制于父母;一堆女人、相亲照片……可恶!他死也不要回去面对那些鬼东西。问题是,除了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他身上的现金,只剩下四万元左右。要在消费额高的吓人的日本过日子,恐怕不了几天。

雷烈没有忘记打电话回去,向在公司的雷骥确认一下情况。

雷骥给他的答复竟是--老爸老妈只有一句话:“谁敢帮烈,就不用认父母了。”其他兄弟就是想帮雷烈的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雷颂达甚至向雷氏企业在日本的各子公司下达命令,在撤消命令之前,谁都不许对雷烈伸出援手,否则就是与雷氏企业为敌,将以革职论处。

显然,这次雷颂达和法兰爱丝,对付儿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严密的部署只说明--他们不让儿子有其他的选择,非把他逼回去不可。

被狠!雷烈无话可说,但死也不打算妥协。在雷烈边走边想下一步时,一个细致又带些怯懦的声音窜人他的耳内。他并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只是侧过头,看到一张有点熟悉的脸孔。

“嗨,你还记得我吗?”席湘靡紧张地扯出笑容,配合着他的步伐走。

其实她跟着他很久了,打从他离开饭店到现在。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太吓人,让她很难提起勇气接近他。要不是已经晚上九点多,还不知道他要晃到哪儿去,而他也没有半点想吃东西的,她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依然不会有现身的勇气。

“走开!”他皱起眉头,一点也没见到熟人的亲切感,反而加快脚步。

他不想浪费两次时间去赶同一个女人,更何况他现在的心情极差。

东京会不会太小?他没想到会在那家饭店以外的地方,再见到这个女人的脸。

席湘靡为他不友善的态度怔愣在原地,又立即发挥不退缩的精神追上前。

“原来你记得,我好高兴哦!”她紧跟在他身旁,自顾自地兴奋不已,滔滔不绝地继续道:“我还怕你认不出我,会对我没有半点印象。这下太好了,你没有忘记我,代表我们很有缘分,你相不相信缘分呢?我觉得……”雷烈不懂哪来如此厚脸皮的女人,懒得理她,干脆当她是只聒噪的乌鸦在鬼叫,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脚步愈跨愈大。

席湘靡努力跟上他极快的步伐,他不开口,就当他同意她继续发言。“对了,既然我们这么有缘,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呃,暂时从母性似乎比较好,“河内靡子,你叫我靡子就好,听起来比较亲切,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她完全是一副非把她的名字推销出去的口吻,无疑地也希望他能说出他的名字当回馈。她知道他的名字是一回事,但他不知道她知道呀!

雷烈的脚长,她又是个女孩子,几乎是用跑的才能跟得上他。

好吵的女人!为什么他这么倒霉,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缠上?河内……呃,靡子。怪女人有个怪名老天爷嫌他不够倒霉,想考验他的耐性?自从过完二十九岁的生日,他就觉得,他的世界从此不再和平愉快。

苞踪了雷烈一天,她已经又饿又累。此时些她气喘吁吁,一大段路下来,再也跟不上他的脚步,干脆一个纵身,不客气地挡在他身前。“喂!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天很黑,人很饿。疲倦让她藏不住脾气。

是想给他好感没错,那也得在他肯理她的前提之下嘛!

“你到底想怎么样?”雷烈终于肯停下脚步,倨傲地瞪着她。

几时起他有那个义务,人家问话他就得答。

况且他又不是煜那个有问必答的好好先生,才不会浪费精神应付陌生女人。

“人家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终于可以喘口气,她吞了下口水,无辜地望着他。

他再不停下来,她可就快喘死了。

“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以拿去换各大百货的商品券吗?”他没好气地嘲讽。缠人的女人见过不少,就没见过她这么莫名其妙的。

“对我来说,能知道你的名字,比得到任何免费的商品券都高兴。”她极认真地表示。

“你烦不烦?”

竟然真给他回答!“不烦。”

雷烈重重地闭上眼,快认输了。

“你不烦,我快被你烦死了。”他张开跟后盯着她咕哝着。

“我……很烦人?”听见他的话,她紧张兮兮地问,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还用问吗了雷烈在心底嗤哼道。

可是他讨厌看女人哭,觉得麻烦;所以决定速战速决,于是对她说:“我告诉你名字,你就别再跟着我,OK?”这是他让步的极限。

东京说小也不小,就不信会倒霉得碰上她第三次,席湘靡望着他,笑了,没有回答。

当她是同意,于是他道:“雷烈。”

雷烈话说完,想越过她前进,错身时却被她拉住衣袖。

“你到底有完没完?!”他要在大街上发火了,如果她死也要赖上他的话。

席湘靡瑟缩一下,却没有放开他的袖子,反问:“烈,我看你晃了一个晚上,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好去?”不管他同不同意,她都已经像亲人朋友一样,擅自喊他“烈”。

雷烈不悦地瞪着她,显然气她提醒他无处可去的事实。多事多嘴的笨女人!好一会儿,他面如冰霜地问:“就算我无处可去,关你什么事?”

东京的天空,在近子夜的黑夜里飘起细雪,异常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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