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志得意满的笑了。
女人拉过蒲扇般的大手,放到她月复部的小隆起,甜蜜的说:“儿子是我的证人。”
两人静静的相依无语。
好半晌,怀里的女人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直窃笑,“我真对不起执法伯伯,都是我太心急,竟然抢在他之前放走行雷。”而下令关他一阵子给个教训,再偷偷放人的,自然就是她身边的男人!
靶觉环抱的手臂突然紧绷,她偏头打量着他俊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就知道她猜对了。
“你的废话真多。”端着架子,他死撑着威严,边把她揶揄的笑脸压靠在胸前,不许她再冒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风缓慢的吹动,柳枝款摆,男女相拥的身影映在水面上,成了烟雨江南中最美的一幅画。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