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恨我,我根本不相信。”应该是不要相信吧?他不能忍受他要的女人说恨他。
“我--”又是个霸道火热的长吻,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沈昊把头抵在她的额头,灼灼烁烁如火深情的眼神,令她坚固的心防接近?堤边缘。炙人的气息包裹住她,缓缓发出的热度几乎融化了她,他的嗓音虽然异常温柔,但是潜藏的胁迫却不可小觑,“你每说一次,我便吻你一次,相信吗?”
“让我走。”她不甘心地要求?。在他怀里她连一丝胜算也没有,遇上他,她的力量显得柔弱可笑。
净依想逃离他这样的意念深深地刺激?他的心。他的心和脑子混乱一片无法思考,只知道他不愿意她离开他,也不要她逃离他。他只要她,要她在他身边,不计后果,不考虑其它。
他贴近她两鬓,深闻?她发际传来的一缕缕幽香,仿佛催眠般开口:“我不会让你逃掉的”粗嗄狂野的嗓音透出传递给她,让她战悸得揪紧心。
他的攻击慢慢沿着她柔润的曲线蜿蜒而下。凝脂般的颈项……细致的肌肤……细密的吻,一如最温柔的情人般疼惜地对待她。净依从没想过沈昊会是这样柔情的男人。
“我不要你离开我。”这样低哑的要求,一声又一声地抚平她内心的沉郁。因他身份而引起的骚动,那些沉寒在胸腔的郁闷,都慢慢地消退、飞离她的心。
“答应我不逃开?”他的黑眸炽热慑人地要求、命令着,眼底却存在着恐慌。
他是在乎她的。她清楚地看见他心底的挣扎。
她心软了。因为在他坚决的眼眸里,她突然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不管他是谁,是什么身份,都来不及收回她的心了。就暂时忘记两人之间的冲突吧!她只想放纵自己一次。
就-次。也许当天一亮,一切都不同,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她柔顺地任由沈昊在她身上燃起一波波的激情。
理智慢慢飘离她的脑海,只剩体内的渴求,因为沈昊的亲近所燃烧起来的风暴。
沈昊抱起她回到他的房里,温柔地放下她,决定让身体的贴近来抚平两人内心的冲突。
沈昊表情认真暗哑地要求?:“永远不准逃。”
净依伸手勾住他的颈项,温柔地送上双唇,眼里没有丝毫犹豫或后悔。
在这样的时刻里,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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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凉凉地吹拂?,透过玻璃窗,天上的弯弯新月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月光洒落床间,沈昊仔细地用被单包裹住净依纤细的身子,惟恐凉沁的夜风侵扰了佳人。他拥抱着净依,满足地凝视她在睡梦中的样子,她习惯像只虾子一样蜷缩起身子,他由背后搂抱住她,细细地护着。
他知道自己很卑劣,希望用身体两性之间的吸引力留住她,明知道稚女敕的净依绝对抗拒不了他。可是他不希望她离开,连一点可能的迹象都不要有,所以他直接采取行动,毫不迟疑。
激情过去,她是谁这样的疑问首先冒了出来。她对文华会的事情好像知道得很多。左绒说查不到净依过去的数据,难道她有什么特殊身份或是经历?他的目光锁住在月光下闪?晶莹肤触的玉肌,眷恋地亲吻着。
执起她左手腕,不舍地手唇亲吻她手腕上的疤痕。她不像是会主动放弃生命的人,她热爱生活,珍惜时间……为什么?他脑子昏乱地运转着,慢慢地睡下。
第八章
清晨六点,沈昊的别墅居然就有访客。
“高彻,你最好给我一个强而力的理由,解释清楚为什么非要在清晨把我由床上挖起来。”沈昊的眉宇纠结,声音布满了危险的讯息。
说他睡眼惺忪绝对不为过,因为他真的是硬被拖下床的。而且高彻还是把他由净依的身边拉开,这点让他十分不痛快,恨不得把这个不请自来的朋友打包送回美国去,或者大脚踢出地球表面。
斑彻还是带着他惯有的笑容,安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中对沈昊的指责,他既不反驳也不心烦。“请你有一点良心,我刚由美国飞来,我才是那个最有资格爬回床上去的人。”
“有事?”沈昊知道掩在高彻不正经表情下的精明。表面上看来,高彻是个长相清秀甚至带点阴柔气息的男人、白皙的皮肤、俊美的长相,他天生是来惹女人自卑的。
“我确实有急事找你。左绒是你的人?”他收敛下笑容,正经地询问着。
一提到左绒,沈昊马上警觉地提高注意力。
沈昊的表情清楚地回答了高彻的问题,他直截了当地开口:“这位左姑娘,胡乱闯了不该闯的地方,很让人伤脑筋。而且我怀疑她要打探的人,跟我们要找的人目标相同。”
“继续。”沈昊凝重地听着,所有的睡意全因为高彻的话而跑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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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钱的人是阪和会,高岛健二下的命令,为了日本总会阻扰才决定花钱请杀手。”季洋轻松地报告着。
“文哥,你打算何时回美国?如果不是绒姐下令暂时按兵不动,我早就挑了他们的窝,哪还留着让他们作怪。”子耘坐在沙发上,脾气不佳地发表看法。
沈昊凝想着。他很清楚左绒和阿华都不希望和黑道再扯上关系,能借用法律的力量最好不过。
有客人来?净依小心地从沈昊的房间里走出来。
下去,还是不下去?地懊恼地啃咬着手指。可是不下去又不行。因为她答应过文阿姨,要去医院看沈伯伯的。
方才她全身酸疼地醒来,红?脸想起昨夜,还在庆幸不用面对沈昊、面对尴尬,这下子又多出客人教她为难。
楼上一有动静沈昊立即察觉,他停下交代季洋的话,不理会子耘不赞成的脸色径往楼上走去。他抬头看到的就是净依咬着手指,蹲在楼梯口探看的样子。
“早,不多睡一会儿?”他小心地观察看净依的脸色。
沈昊无限温柔的声音,轻易地勾起昨夜雨情缱绻的火热昼面。
“我……我想下楼去,可是有客人……”她实在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沈昊,红着脸、垂?眼,东瞄西瞄就是不去看他。
“是你见过的季洋和葛子耘,等一下让他们见见你。”他怀疑地看着净依低垂的脸,细心地扶起她,“不舒服吗?”他掩不住必心地探问着,内心是因她而起的柔情。
“没有。”拜托!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地对待她?她实在没经验,不知该如何去面临初夜后……一心只想逃开,学鸵鸟藏起自己,就可以不用面对这种又羞又恼的情绪了。
“我……我先回房去换衣服。”她快速地穿过沈昊往楼梯迈进。
脚还来不及踏上下楼的阶梯,她的身子已经换了方向,被沈昊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上。他坚持地伸手抬起她的脸,满是温柔地印上她的唇,引她重新回味昨夜的激情缠绵……他抬头,放大的五官就近贴在她眼前,“我去公司,晚上会回来接你。”
“去哪里?”她心慌意乱地敷衍着,只想快点逃开这无法处理的压力。
“陪我出席宴会。”他怜爱地替她抚开颊边的乱发,心急地想着:该怎么把他心里的想法、感觉告诉她?
净依胡乱地点头,动作快速地冲下楼,天知道她听进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