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他就是想和康心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顿饭,让她和他一起分享合约失而复得
的喜悦。
“那更好。”康心双手环胸,答道。
“你真无情。”海希杰气闷地咕哝著。
“你去不去?”
“今天没去,没关系。”公司的事可以先搁著,但康心为何会变得如此冷淡,
他必须先弄明白。
啊!懊不会是天气太热才让她心情如此郁闷吧?他忽然想到。
如果是,那就简单了,游泳池就在地下室,带她去泡泡水,说不定她的心情就
好了。
“天气这么热,走,我们到地下室去游泳。”他拉著她就想走。
康心甩开他的手道:“我不会。”
“骗人,你身手这么好,怎么可能不会游泳?”海希杰不相信地硬拉著她想往
外跑。
“海希杰,别太过分!”康心脚底一定,奋力地甩开他。
或许是小时候落水后留下的后遗症吧,所以,只要她一见到一大池的水,就会
靶到恐惧、且全身发抖。
“好好好,别生气。”海希杰识相地安抚著她。“那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如果你不去公司,我只想坐在这里。”康心又坐回沙发。
“康心,才几天不见,你到底怎么了?”海希杰挤坐在她身旁,真的非常不解。
康心斜睨了他一眼。“都说没事了。”
“既然没事,我们出去逛逛。”
康心没理会他。
“那──我们去公司好了。”见她什么都没兴趣,海希杰也不好太逼她。
至于康心为何又变回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一定会查个明白,他可不想自己喜
欢的人,对他是冷脸以对,不理不睬。
“走。”康心立刻起身,准备出门。
“我怀疑你根本不是我爸派来的保镳。”海希杰讷讷地喃念著,心底闷极了。
什么都不喜欢,一听到他要去公司就马上赞成,她果真比他还敬业呢!
“什么意思?”康心紧张得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他知道了吗?
“一定是他派你来督促我工作的。”
原来不是!康心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就算是,还不走。”她拉著他走出门。
海希杰手指连忙扣住门框,又是一脸嘻皮。“要上公司,也要让我先吃顿饭吧?
我急急忙忙赶回来,还没吃东西呢~~”
康心放开他。“楼下有家面摊。”
“可是这个用餐时间,人一定很多,我们换一家好了。”他想找一家气氛佳的
餐厅和她相处,或许餐厅绝佳的气氛能多少消除她脸上的寒冰。
“随你!”说完,康心就径自走出门。
结果饭是吃到了,但康心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变,这令海希杰非常的着急,问
康心,她又不说,真是急死他了。
啊!懊不会是他没让康心跟著去日本,国际保镳联盟怪她失职吧──海希杰到
了公司门口才忽然想到。
“康心,这趟我没让你跟去日本,有没有人为难你?”
康心虽奇怪他有此一问,却也没回答。
瞧她的表情,一定是了!海希杰自作聪明地想著答案。
这种纪律严谨的组织,要求一定非常的严格,这次他害康心失职,说不定国际
保镳联盟又给了她什么严厉的训练,害得她又变回以前的样子。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好办了。大不了他从头再来,他就不信自己的笑容和毅力,
热活不了康心那颗冷漠如冰的心。
“你到底进不进去?”康心看着公司的大门。他们两个已经站在公司门口快十
分钟了。
猜想到答案的海希杰,心中疑虑除去,脸上堆满了笑容。“当然进去。”
说完,他拉著康心,脚步轻快地走进公司。
可是才到了办公室,他马上被一大群主管给团团围住,每个人七嘴八舌的,全
吵著要他签东签西,弄得他一颗头两个大。
“停──”海希杰终于受不了的叫停。“黄经理你说,总裁呢?”
“总裁今天没来公司。总经理这是急件,请您先签了吧。”黄经理挥著汗答道,
还不忘把卷宗递给海希杰。
“总经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找您商量呀!”所有主管再度失控。
瞧一向训练有素的主管全急成一团,此时,海希杰心里有数了。
“总裁多久没来了?”
“自从您到日本后,总裁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了,可是他有来过电话,说有什么
事等您回来再处理,但是这些全是要送海关的急件,总经理您──”
他父亲还真放心得下,就这么有把握,把整个公司给丢下!
唉!他就知道父亲不可靠!海希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公司还是得靠他亲自坐镇,想指望贵为总裁的父亲,或是身为副总经理却
整天不见人的海希成来帮他,是不可能了。
“好吧,康心你在办公室等我,我去开个会处理一些公事,很快就回来。”他
转首向康心说道。
康心朝他颔首算是回了他的话。
海希杰走后,她立刻打开他的保险柜。首先入眼的是那幅商绮的画像。
“原来他把商绮的画藏在这儿了……”见海希杰这么重视这张画,康心忽地心
底一阵酸意翻搅──
她真是羡慕商绮,即使她死了,仍有个人记得她,可如果是她死了呢?有谁会
记得?海希杰会吗……
停!康心!你又胡思乱想!她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能再想,否则好不容易才修
筑好的心堤,一定会再剥落。她连忙将印鉴章盖了一份样本,接著,立刻将弄好的
印鉴图样传送给雇主,而后又不着痕迹地将它们放回原来的位置。
她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这次成功,她就可以离开了。
完成任务后,康心神情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几天未成眠的她,此刻真的非常的
累,她闭上眼想小憩一下,没想到却睡著了,连海希杰进来了也不知道。
海希杰轻靠在她身旁,着迷地看着康心的睡容。康心只有在熟睡时,那张冰冷
的面具才会卸下,也只有在此时,他才会觉得自己离她最近。
海希杰俯下脸想更近地看着她,此时,一阵淡淡的、熟悉的沐浴香挠进他的鼻
息,扰得他情难自禁地在她如婴儿般细滑的脸上落下轻吻,接著,他更放大瞻地轻
尝著她微启、诱人的红唇。
睡梦中的康心,只觉得有人拿了根羽毛在她颊上、唇上拂著,觉得痒痒麻麻的,
她伸手想拿掉那根羽毛,却碰到一个温暖的东西。
她倏地惊醒,美目瞠然地瞪着眼前这一双闪亮的黑潭,不太能明白是什么东西,
等看清楚后,她立刻想张嘴一咬,结果海希杰却不怕死地乘机将舌窜入她的檀口中,
轻轻挠著她口中最敏感的细微神经,大胆地尝著她舌尖的甜蜜,轻易地令她忘了要
咬他一事。
强烈的酥麻从康心口中直窜脑门,再由脑门传至四肢百骸,令她丧失了所有反
应能力,而海希杰毫无节制的火热动作,更吓得康心完全忘了该反抗,也忘了该推
开他,只能健愣愣地待在他怀里。
她呆愣、可爱的表情像是一种鼓励,于是,海希杰灵活的舌尖欲擒故纵地挑逗
著她,哄得她可爱的丁香舌也不自禁地开始回应。
他心底一喜,更加深了吻,直到两人就快喘不过气时,他才放开了她。
两个无法言语,只能喘息的人对望着,时间十秒、十五秒、二十秒的过去……
就在海希杰以为不会挨巴掌时──“啪”的一声,双手拾回力气的康心还是打
了他。
“你──我不是商绮,别把我当成她!”康心心底又气、又恨地吼道。
她气自己不但没有推开海希杰,反而还臣服在他的吻中,更恨自己明明知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