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做到了。”夕颜微微一笑,知道他在担心她。“我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脆弱、那么不适合祁山,难道你到现在还没察觉吗?”
禹逍一时语塞,烦闷地绷紧下颚,他明明该生气的,却有股控制不了的喜悦直冒上心头。
“你还要我走吗?”看着无语的他,夕颜低低问了。
走?那个字眼狠狠揪痛了他的心。他受够了,他不想再孤单一人了!“没看到我的狼狈样吗?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过活啊?”脸忍不住窜热,禹逍尴尬地别过头,怕她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但话一出口,心头的郁闷立刻一扫而空,为了掩饰,他不禁又咕哝了句:“留着就留着……”
她终于等到他这句话!欣喜的泪迅速泛上了眼眶,夕颜用力咬唇,强忍着不让泪落下,但激动的情绪还是让她的嗓音微微哽咽。“我会做好很多事的……”
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禹逍只觉得他的心情轻快得几乎像要窜上天空,可眼角一瞥,又让他狠狠摔落地面——她居然没穿大衣!“你找死啊!都下雪了还穿这么单薄!”他连忙除上的披风将她自颈处包好。
“我有穿你给我的兽皮背心。”夕颜一笑,心里满是甜蜜。
“那哪够暖!”禹逍嘀咕,拉过拐杖准备起来。外头这么冷,等下她又病了。
有双柔柔的手轻轻扶住了他,他一低头,夕颜正温柔地对着他笑。
“我扶你。”
禹逍直觉想说不用,话到喉头却顿了下来。让她扶,又有什么不好?一瞬间,心情豁然开朗。是啊,让她扶又有什么不好?
“走吧!”他将些微重量靠向了她,低哼一声。
看着他,夕颜知道他对她的认定已然改变,她是他的伴侣,而不是他的负担。“嗯。”她感动地点头,用力支起他的身子,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木屋。
雪地上的两双脚印,蔓延至门前,屋外又开始缓缓地飘下了白雪。
折翼的蝶,真的无法在山野生存吗?
不,在这白雪皑皑的季节,折翼的蝶,找到了它的归宿……
后记
骆沁
嗯……呵……该怎么开场呢:
沁坐在计算机前,心里一片茫然。好象……沁又无端消失了好一阵子……
好吧,不是好象(沁可以感觉到有人开骂了),沁真的无端销声匿迹,书也没写,信也没回,伊媚儿也没回,就这么自人间蒸发了。
如果沁说沁不是故意的,会不会有人嗤之以鼻呢?呵,被"嗤"好象也是沁自找的吧,谁教沁让读者宝宝关怀的问候都石沉大海?
其实,为什么会这样,沁也不晓得(可能有人开始想把沁当足球踢了),这阵子,沁也是很不好过的,什么都不想动、什么也不想写,连计算机也不想开,只想驼鸟地过着无事可忙的生活。
可能吧,沁是陷入低潮期了。不只是写作,连生活、情绪也陷入了低潮,也因此,除了一些不花大脑的事情外,沁的一些行动全部停摆。
别以为沁没努力过哟,可当陷入了低潮,就好象陷入了泥浆,越挣扎,心里的无力感就越带着自已往下陷,就这么恶性循环。
这段时间,不短呢,算算也有五个月了。这本作品的出现,应该也代表着低潮期的结束吧 狘br />
曾在去年这时候说过,以后不会再停这么久不出书,结果现在……唉……真的、真的,很对不起,让各位担心了。
你们寄来的信,沁会回的,只是需要你们给沁一点时间,可以吗?
沁知道,有些人应该也很关心"阿咪"的近况吧?说不定还更甚于关心沁呢!呵……沁不会吃醋的,因为"阿咪"是如此可爱啊 狘br />
"阿咪"它啊,有了新的伴喽,是五只小小的口袋鼠,圆圆滚滚的,也是可爱极了。同学听到时,还很不可置信地问:"是玩具老鼠吧?"
NO、NO、NO,是活蹦乱跳的小老鼠呢!小到可以玩四只一把抓的游戏哟 狘br />
必于"阿咪"和口袋鼠的事,沁以后再说了,很快的,咱们十一月又会相见了,沁保证,这次不会再食言了。
沁的保证应该还有说服力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