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两柄弯刀的夜色,在认出他手中之鞭后怀疑地问。
“天垒城城主?”天宫也只剩两名城主而已,他居然敢在这时跑来这与风破晓共患难?
“正是。”两手紧抱著风破晓的天涯,在瞧过了风破晓小命就快不保的伤势之后,眼中立即燃起熊熊的怒火。
看过他所发的前两箭,只觉得他与风破晓一般,功夫尚且不及任何一位帝国的四域将军后,同样没把他给看在眼里的夜色,正想著是否该把自个儿送上门来的天涯一并解决掉,或是给六器留点颜面时,一阵寒气倏地拂面而来,有些不解的她,扬首看向他俩后方远处的山门,此时在那座山头的最顶处,一大片似海潮袭来的云雾,正从上往下迅速蔓延,转眼间即将天宫所有的山头全都覆盖在云里,并将那座山门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
云神?
迎著云雾携来的阵阵刺骨寒意,从不曾与云神交过手的夜色,在考量完在此天候下模不清敌方底细,不利于北域大军大举进攻三山后,她调回目光,转而对那两个男人撂下话。
“今日,我不杀你们,但天马郡我就收下了。”算了,不急于一时,且她要是做得太过,只怕她爹的颜面目后将会不知该往哪摆。
聆听著她那不可一世的语气,胸口里有一口气咽不下去的天涯,忿忿地握紧手中的黑鞭想起身,然而虚弱的风破晓却一把扯住他直向他摇首。
“你胜不了她的……”就算现下海角也在场,只怕他们三人加起来也没有胜算。
亲眼瞧过她能耐的天涯,紧咬著牙关,勉强按捺住气在心中力劝自己千万别冲动,但在这时,夜色却扬起手中的弯刀指向他们。
“限你们三日内交出天孙,否则,到时我将亲自铲平天宫。”
“你是谁?”不曾被女人如此羞辱过的天涯,在她旁若无人般地转身准备离去时,不死心地向她讨个答案。
震天的狮哮直袭入耳膜,重新跃上天狮的夜色,坐在狮背上低首直视著他们,此时在她身后远处,取代六器赶至的北域大军,一面面迎风飘扬的北字旗,旗尖直指重云密布的天际。
“帝国第一武将,夜色。”
全书完
后记
猫咪姊妹花绿痕
下了几日的雨后,皮肤开始犯痒。
起先还不以为意,到后来发现我在不知不觉中把脖子、手臂抓成通红,外加点点一大片,我才开始怀疑是否对食物或是天气过敏,不过稿子写得正顺,我一点也不想离开计算机,所以就置之不理,接著,过了几日后,家里的娘亲大人语气沉重地对我说……
花猫,你就去看医生吧。
好吧,看医生就看医生,当我骑著小羊到医生那里报到后,医生他老人家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仔细瞧完我的症状,一开口就是你得了季节性荨麻疹,然后大剌剌地赏了我一针后才告诉我,这会让你有点昏沉沈的喔。
有点?那没关系,还是可以工作。
在我当场吃完了一包药时,他才慢条斯理地再追加一句,那个药也会让你有点头昏想睡觉喔。
起先我还有点不信,可在回到家后,我就开始恨他为什么不在我吃下那包药前先告诉我其它的后果。
有点昏沉沈?实在是说得太含蓄了。
接下来一整天,我的脑袋和身子完全处于分家的状态,昏沉不清醒就算了,偏偏又睡不著,四肢懒怠到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就连起身喝杯水我也可以吐得头昏眼花……身为护士的娘亲说,这可能是体质和抗过敏的药物不合吧,再换一家医院看看。
好,再换,结果,下场亦然。
接下来连著三日,我都软成一摊烂泥躺在床上,并用很不甘心的眼神瞪著计算机里写了一半,怕日后会忘光光而连接不上的稿子。娘亲无言地站在我房里,看著我持续地在床铺和计算机之间挣扎兼无力地抓痒,半晌,娘亲终于叹了口气对我说……
花猫,别再抓了,再花下去你阿娘就认不出你了,在你的过敏症状改善之前,你就认命的把工作扔一边去,乖乖吃完那堆药吧。
因此在写这篇后记时,基本上,我是处于神智不太清醒的状态,在我把我的过敏治好前,我还是得窝在床上和我家那只黑白花的猫咪,继续当对姊妹花互抢床位,至于稿子……算了,今年大病小病太多,不敢奢求。
啊,好痒,好想睡……继续抓抓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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