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吞下的,是我在苏州时以万金买来的疗伤圣药,只要服了它,一定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而且还可以恢复你失去的内力。”她笑拍着他的脸颊,缓缓地安他的心,“你大可放心,只要你伤好了,你还是那个无人能敌的封贞观。”
他紧敛着眉心,“为何要救我?”
“因为我要你欠我。”她救得愈多,他也欠得愈多,到时高高在上的人,可就不一定会是他了。
“我不会还。”谁要她多事来救他?就算她救他千次百次,他也不会还这个女人半分。
她自有应对的良方,『那我只好折磨你了。”敢欠她人情而不还?他还是古今第一个。
封贞观愣了愣,“折磨?”』她一个女人能折磨男人什么?
“对。”她巧笑情兮地朝地点着头,“我要好好的、慢慢的把你曾经整过我的份分都讨回来。
“你在做什么?”当她开始剥开他的衣衫时,他瞪大了眼问。
“套一句你曾说过的话,”她扯开他的衣襟,让他的胸膛露出来,“你冻得像条死鱼。”
封贞观的眼眸霎时全都聚焦在她开始轻解罗衫的动作上,看她缓缓地褪去了外衫,只留下一件亵衣蔽体。
他暴怒地问:『你这条活鱼又是在月兑什么?”他冷他的,她月兑个什么劲?她又想搞什么花样?她轻轻巧巧地将身子覆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唇间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要——温——暖——你。”
就像是一匹上好而又温暖的丝绸覆上了他的身躯,漫天的香气袭向他,她那一身凝滑柔细的雪肤,细细地滑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如同芳香的钢被密密地盖着他,将冷意都隔绝在外,骤起的热火反而开始在他的身体的每一处开始燃烧。忍。
震撼无比的封贞观,此时此刻只能想到这个字。他必须忍、忍、忍,他必须忍着不去想她带给他的种种上的意念,他必须忍住体内那有如千军万马在奔腾着的感觉。他知道这只是她的挑逗,她是存心的,她只是刻意的要激他,他不能受诱,他不会上当!
可是……这简直是种令人受不了的煎熬!
若笑悄悄地在他的胸膛上滑动着,感觉他急速起伏的胸膛逐渐变得烫热,愉快的满足感,泛满了她的心头。
“我的身体,暖和吧?”她挨在他的耳边轻呵着热气,“你……享受吗?”
不能动弹的封贞观气急败坏地吼着,“立刻离开我的身上!”
“我偏不要。”她就像尾滑溜的鱼儿,在他的胸坎上游过来溜过去地,”双葱白的玉指,也趁势在他的身上模索着。
“你这个女人……”封贞观紧咬着牙关,极力压下被她指尖撩起的燥热感。
“想说什么?”她俯在他的面前,咬着他的唇问:“我贱?”
“知道就好。”他怒目以对,仿似恨她人骨。
“对,我是贱,我很不要脸,我还很风骚浪荡。”
她妖冶地媚笑着,轻咬着他的耳朵,“想不想看我是怎么个荡法?”
他想也不想地就大声回拒,“不想!”
“恐怕由不得你喔。”她提醒他似地在他耳上用嘴咬,也给他咬出个红痕来。
封贞观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庞,以指尖画过他脸上的每一处,随后又用她那软软的唇瓣如法炮制,芳香沁人的吻,有时轻轻拂过他的唇,有时又顽皮地在他的唇上轻啄,空气里顿时泛滥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春潮,充斥在他呼吸的每一个方寸之间,阵阵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拍击在他的心房上,简直令他忍无可忍。
她将贝耳贴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跳得又快又急的心音。
“你可以对我冷漠,你也可以对我视而不见,但你不是没有感觉的对不对?”如果他真是木头人,那他现在就不会心跳得那么急了,而且他更不会忍抑得涨红了一张俊脸。
封贞观死都不肯承认,“不要太高估你自己…“你打算骗你自己多久?”她又如媚如惑地抚着他的唇,在他耳边哺哺轻吟,“嗯?”
无计可施的封贞观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她那差点就勾走他的心的笑意,可是她那银铃似的笑声却不停地在他的耳边徘徊着,一朵又一朵像花般的指触,也不停地轻点在他的身上……忽然间,一股浅浅的痛意令他不得不睁开眼来,因为,她居然咬他!
若笑像是在尝着一道美食般,慢条斯理的啃咬着他颈间的肌理,她口中暖烘烘的热气也在她将唇印上他的颈间时,牢牢地附在他的颈上,这让封贞观的眼中几乎冒出星火,而她还不放过他,小嘴顺着他的身躯向下啃吻,一路吻至他的胸前。
“凝若笑!”沸腾的血液几乎冲破他的脑门,他耳际轰隆隆的,心跳声大得让他什么也听不清楚。
“你的生命里,就只有效忠吗?”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眸晶莹闪亮,看着这个受苦的男人是不是嘴巴还那么硬。
封贞观的音调变得哑涩得连他也不敢相信,“我警告你,不要惹我……”
“对你来说,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她却不在意他冒不冒火,反而还决心一路惹到底,“你真的一点也不想要我?”
“我不要你!”他用大的把话吼出,可是在吼出的同时,他彷佛听到了一阵笑声,一阵嘲笑他言不由衷的笑声。
“是啊,你只要你的主子。”若突有些受伤,但她又将花似的唇瓣贴上他的,并将小舌溜进他的嘴里,“可是你只是个男人,你的主子可不会这般对你。
“住手……”
封贞观不知该拒还是迎,但在她芳香的舌凑过来后,什么理智他都记不起来,什么憎恶他都忘光了,他忍不住要索求着她若即若离的吻,可是每当他想要狠狠地吻她吻个够时,她又将唇瓣移开,逗着饥渴的他,直在他的唇上磨赠着,在他想闭上唇时,她又故意深刻缠绵地吻着他.让他得到又失去,尝到了一点又嫌尝得不够,恨不能解开束缚将她紧紧攫住、让他一次吻个够。
若笑气喘吁吁地呢喃,“男人,不就是该这样有情有欲吗?”
封贞观的身子一僵,欲火尽退,眼底尽是挥之不尽、散之不去的怒火。
“别现在就急着气坏了身子。”她笑咪咪地在他唇上赏了一记大大的响吻。“在你伤愈之前,你还有得受呢。”
“放——开——我!”
——————连续被若笑折磨了九天后,封贞观即使是身上的伤势再重,也强硬的命令自己赶快好起来,以终结那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诱惑。
九天的胜利感,已经足以让若笑连作梦都会偷笑了,她才不理会那个伤势一好,就和她把界线划分得清清楚楚的封贞观的脸色有多臭,也不管他变得更加阴阳怪气。这几回来,她脸上日日都带着愉快的笑容,心情好得不得了。
“封贞观。”着笑困在雪堆里,大声地叫着那个走在前头不理她的男人。
急着赶路的封贞观将若笑甩在后头一点也不想搭理她的叫声,只想赶紧找到今晚能够夜宿的地方。看他俞走愈远,若笑忍不住大叫,“喂姓封的!”
封贞观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那个三不五时就出状况的女人,这回又是在搞什么鬼。若笑可怜兮兮地指着深陷及腰的雪堆,“我的脚陷进雪里头技不出来,你能不能过来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