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只要认识他半天,就知道他是各道道地地的小气鬼!”她握紧了双拳低低忿叫,一旁的苗小小看了忙拍着她的背要她别那么激动。
爆上邪坏坏地扬起嘴角,“你吃过苦头了?”
哟,这个素来对男人无往不利的卖笑女,也会有这么火大的一天?
“每天我都在活受罪……”一想起每日每日的处境,若笑就真恨自己当初干嘛要赌气的陪封贞观来找翔鸟玉。
“活该。”宫上邪乐得看她遭天谴,“遇上他,算你倒霉。”只要认识贞观的人,从没有一个人能够心情轻松愉快的过日子,而和贞观在一起的话,就会过得非常水深火热。
“上邪。”休息了一阵的封贞观踱了过来,“你没进京反而来找我做什么。”
爆上邪不情不顾地撇撇嘴,“战尧修叫我来问你,你要找的翔鸟玉找到了没?”他也很讨厌在这种大雪天出门来找这个老友,可是主子的命令,他又偏偏违抗不得。
“还没。”
听到翔鸟王玉名的苗小小,诧异地看着封贞观,再回过头看那个眼眉间带着怒气的若笑,不禁轻轻撩起了眉头。
“翔鸟玉?”她伸手轻拉着若笑的衣襟,“若笑你不是……”
若笑在她把话说完前便一手掩住她的嘴,并且将她拉至一旁在她的耳边唱唱私语好一阵子。
封贞观眼眸敏锐地看着她们俩的异样,“你们怎么了?
“没事!”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大声答道,让封贞观看了更觉得其中必然有些不对劲。
一看到爱妻又和若笑走得那么近,醋劲浓浓的宫上邪忙不迭地去分开她们俩。
“卖笑的,你少给我靠近小小。”他一把推开若笑,保护性地将苗小小搂在怀里。
若笑雨手擦着腰,“我为什么不能靠近我的手帕交?”
“谁晓得你会不会把你所有的恶性都传染给她?”
这个会耍心机、玩手段的女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有多恶劣,要是他的宝贝妻子也被她带坏了怎么办?
“宫家大少。”苦笑细瞇着眼,瞪着这个友情淡薄的损友,“你的好事成了,所以就想将我这个媒人扔过墙?”
“正是!”他只要能够拐到老婆就好了,对于这个曾当过他军师的女人,他老旱就想跟她割袍断义。
“臭男人……”若笑气呼呼地看着他搂着苗小小,走去封贞观那边。
“贞观,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宫上邪扶着苗小小在一块大石上坐下后,带着满脸好奇的神色挨在封贞观的身边问。
“什么问题?”对任何人都冷冷淡淡的封贞观,就连对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老友也是没什么好脸色。
爆上邪百思不解地搔搔发,“你上回说你的玉被凌波偷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玉被人偷了?”若笑讶愕地合不上嘴,“有人这么不怕死的敢偷这个小气鬼的东西?”
爆上邪朝她点点头,“是有一个很不怕死的段凌波输了他的东西。”
一听到段凌波的名字,封贞观的脸色变得更加暗沉阴冷,还将一双拳头给握得喀喀作响。
“上邪,你有凌波的消息吗?”要不是他急着找翔鸟玉,他老早就去追杀那个小偷了。
“没有。”官上邪迫不及待地想探八卦,“你可不可以先说说你和凌波之间到底是结了什么梁子?”
封贞观紧咬着牙,“我身上的玉,原本不是飞龙玉。”
爆上邪恍然大悟地指着他,“难道说……”
“凌波身上的那块天玉才是我本来的玉!”封贞观怒气冲天地大声咆吼,把所有人都吓得一愣一愣的。
它上邪怔怔地膜大了眼,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这两个老友是吵过什么架或是结过什么仇而.?已,没想到……段凌波竟然是个小偷?
“飞龙玉是他的?”宫上邪不敢相信地抚着额,“凌波那小子干吗要偷你的天玉?”
“因为他知道谁要是拥有飞龙玉,就必须在十九岁那年接受迎龙大典。”一想起往事就更是火上心头烧的封贞观,愈说愈恨不得能将段凌波给大卸八块。
“什么迎龙大典?”他们每个人不是接下八卦玉就好了吗?怎么就只有拥有飞龙玉的主人有什么。迎龙大典?
“在背后纹上青龙,正式成为飞龙玉主人的典礼。”十九岁那一年,在段凌波偷了他的玉之后,他就被带到了龙吟寺,没有人理会他的反对和他的不平,就在他的背后纹上了他一辈子也抹不掉的青龙。宫上邪吶吶地问:“照你这么说,凌波是因为不肯刺青挨痛,所以才……”
封贞观震怒地大吼,“他就是因为这样才偷了我的玉,然后就由我代他来受这个痛和背负这条青龙!”
“难怪这些年你一见到凌波就忙着要砍他报仇……”怪不得段凌波每次一见到封贞观就急着要落跑,也怪不得封贞观老是提着剑想要砍他。
“好朋友。”若笑轻推着宫上邪的肩,“段凌波被这个小气鬼追杀了多久?”老天,居然有人敢惹这个小气鬼?那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十年。”
“被追杀了十年居然还没死?”若笑简直对段凌波崇拜得五体投地,“他的命怎么那么硬?赶快去叫他传授几招来给我。”
“宫上邪才不理她,反而露出一抹嘲笑的笑意,“凌波的命是很硬,而你呢……我看你不用十年,你大概再几天就差不多了。”
若笑紧扯着他的衣领,“连你也想眼睁睁的看我被他整死?”
“上邪。”站在若笑那一边的苗小小也帮若笑说情,“你就帮帮若笑吧,看她这样,我好舍不得。”才几个月不见,这个苏州的大美人就被整得如此苍白瘦削,要是若笑再继续与那个姓封的相处下去,那还得了?宫上邪看了爱妻一眼,再回头看向那个提起往事就火气当头的封贞观,眼眸转了转,一手拉着若笑一手拉着苗小小走至远处。
他朝若笑伸出一指,“想不被那个小气鬼整死是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若笑期待万分地拉长了双耳。
“勾——引——他。”
“馊主意……”失望顿时盛满她的眼睫,“要是这招有效,我还会这么凄惨吗?
爆上邪反倒有些讶异,“你试过了?”
“试过。”她无力的垂着头,“他一定是个和尚,因为他居然一点也不受我的影响。”
“亲爱的好朋友。”官上邪拍拍她的肩头,“他会不受你的影响,这代表你还不够尽力。”
“我再怎么尽力也没有用,他的心是冰块做的,他根本就不是人!”她还能怎么做?那个封贞观一眼就上邪却不苟同地摇摇首,反倒很看好她的能耐。
“真的?”若笑不怎么相信地抬起头。苗小小也很同意宫上邪的论点,“我也认为你的美,不可能有人能够丝毫不动心。”这个在苏州人人抢破头的花冠姑娘会有人不屑一顾?她不相信,她不信这世上会有能够拒绝若笑的人存在。宫上邪还拚命地刺激着她,“被贞观整了这么久,你难道不想尝尝把那小子踩在脚底下的快感吗?”
“想!”她当然想,她日思夜想就是希望能够有那么一天!
“那就多多努力,我期待你的成功。”宫上邪不停地在她耳边鼓吹着,“使出你的浑身解数,用力地把他勾过来。
“好,我就再试一回。”被他们两个再度激起信心和信念的若笑,也不甘心就这样一路被封贞观整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