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怪你那个小人性格?”她会这样全是因为他,自己也不反省反省。
“什么小人性格?”
飞烟小心眼地指着他的鼻尖,“你又赖皮又爱吃豆腐,谁知道你在外头还有几个未婚妻可以当点心?”有那么多心仪他的女人,她哪知道自己是排第几个?也许是最后一个也说不定。
步熙然不平地大喊,“我只碰过你!”她要吃醋可以,可是怎么吃这么久?他不早就表示过清白了?
“你别太大声……”飞烟忙着去捂住他的嘴,很怕他这么一叫会让在外头不远的百里飞云发现。
“要不是怕你又误会,我何需在带着你去找她们时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又规矩的离她们远远的?
我才担心你在砚兰城里还有多少个未婚夫,不只是我一人而已!“步熙然说着说着,矛头一转,就急转至她的身上去。
换作飞烟很不高兴了,“我是有过求亲的人,但我又没给他们占过便宜。今天如果换了一个男人与你锁在一块,你也会任他为所欲为?”他可以对她那么做,就不晓得其他的男人是否也曾这般对她做过。
飞烟握着拳头大叫,“你看我不打扁他们!”
步熙然紧张地掩住她的嘴,“你小声点……”
“要是你这么想的话,大可去找别的女人来当你的未婚妻,我说过我不需你负任何责任。”
他轻抚她嘟着的红唇,“生气了?”
“气死了。”她气得瞥过头去不看他。
“你生气的理由呢?”他挑高了眉,拐弯抹角地挨在她的耳边问。
“因为我……”飞烟才想一吐为快,但在看到他别有用心的眼神后,她又将话全吞回肚子里,不肯上当转眼瞪着他。
步熙然笑渡地吻着她,在知道她的心意后吻得格外开怀,但在这密闭的小空间里,她温热又诱人的体温就让他的吻走了调。
“你……”飞烟推抵着他愈来愈往下挪的吻,“你别色心又起。”
“我的眼底有写不成?”他抬起双眸,几乎掩不住眼底的欲火。
“那还用说?一看就知道了。”只要看过一次就忘不了,他那双眼睛里将他想做的事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懊恼地将她反压在身下,“既然我想做什么你都着得懂,那你为何不把我的心看清楚一点?”
“因为我每次都要分是其还是假,你以为你的心很好捉模啊?”谁教他老是说话不认真?她当然要猜来猜去,她能懂就算是很厉害了。
步熙然一把扯开衣襟,将她的小手按在心房上,“它在这儿,你自个儿模模。”她不懂他的心,那他就让她模个彻底。
飞烟的脸蛋快被蒸熟了,“这怎么模得出来?”他是想强迫她吃他的豆腐吗?
“为何我就模得清楚你的?”他不客气地将手按在她的胸部上,她的这颗心,他再明白不过。
“你明白?”飞烟又羞又气地挪开他的那只魔掌。
他直直地吼她的耳边,“再清楚不过!”只有她这个划地自限的小傻瓜才会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飞烟两手叉着腰,“你倒说说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哪还不简单?你是不是把‘单身至上’摆在心里?”步熙然劈头就切入她根深抵固的重点。
“你跟我一样会逃婚,你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她逃他也逃,他自然会知道她有这种想法。
他愈问愈觉得自己委屈,“可是我愿多个心性都相同的人在身边,把心都搁在你身上,就只为了愿与你偕首。你却老以为我跟你不同,所以怎么也不肯把‘单身至上’给忘掉,对不对?”
“你和我又不是完全一样,你哪知道我爱上一个男人并且认栽是需要下多大的决心?”
“我过去推掉的女人算算有好几十打,哪点和你不一样?我愿意和你绑在一起,我要下的决心比你还大。”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挣扎,只是要看个人能不能为爱而抛弃那念头。
飞烟顿时眯细了眼,冷声问:“这么说你也很勉强罗?”
“你痛快一点,咱们两个就不会勉强。”就是因为她推推拒拒、要爱不爱,才害他们两人迟迟不能往前进一步。
“痛快?”她推着他的胸膛,“我痛快一点你就做得到吗?”她是无法像别人一样爱来爱去,但他又能吗?
步熙然高扬着下巴,“你说,我就不信我有哪点做不到。”
“你有办法说那些爱与不爱的承诺,做那些陷入爱河里的人才会做的事吗?”她就不信他这个又爱自由也逃婚的人会做得来。
“这还不简单?”他揽紧她在她耳边低诉,“百里姑娘,我非常希望娶你为妻,只因你是我这辈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像你与我灵魂相契,只要你点个头,我可以把我的自由全交给你,今生今世都由你处置,你若不愿嫁我也行,我只求你这一生永远伴在我的身边。”
“这算什么情话?”他不要愈说愈像人股文就好了,这样也想学情侣情话绵绵?步熙然马上将棒子交给她,“那换你来,我才不信你也能说出这种东西来。”
“步熙然公子,我……我……”
“我……”飞烟才开口说了两句,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文。
他冷讽地指着她的俏鼻,“你看,你还不是一样?”谁说每个人都适合正经八百的谈情说爱?
“我们……”她楞楞地指着他,“我们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老天,原来他说他们相像到这种程度。
“你终于发现啦?”早对她说过了,她还迟钝到现在。
“我们对这种事都做不到对不对?”看样子,他们这辈子别指望能像正常人那般谈情说爱了。
“只是说不出口,反正心底有数就成了。”
他赖在她的耳际轻咬着她的耳垂,“但在做的那方面……我们还是做得到的。”
“什……什么?”
步熙然干脆趁势将她压在身下,一把拉开她的外衣理首在她的胸月复间,阵阵的热吻随之落下,印在她覆着单薄纱质罩衫的胸上。
“你疯了?我大哥人在外头……”她一手抵住他自己扯开衣襟而光滑的胸膛,颤栗地感觉彼此之间窜流的热度。
“那你就尽量别出声。”他以吻封住她拒绝的唇瓣,一手滑向她的腰际将她贴向他,一手试着去解开她身上其他繁琐的衣裳,遍抚着她惹火的曲线。
她喘息地在他耳边提醒,“等一等、这里是庙……”在这里做这种事,会遭天打雷劈。
“姻缘庙,月老他不会来坏我的好事的。”他才不管这是什么地点,从那夜过后,他就已经忍耐很久了。
百里飞云揭开布帘冷瞪着正在轻薄他小妹的步熙然,冷冷的声音自他们的耳边传来。
“如果我说我会坏你的好事呢?”这一对躲在香案下吵得这么大声的男女在吵了那么久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躲在这儿做什么好事了。
步熙然头也没回地吼了回去,“你没看到我正在努力吗?识相的就滚远一点。”百里飞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吓人。
“啊!”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自己吼的人是谁,步熙然和迷迷茫茫的飞烟一起转头对他发出了这个声音。
“步——熙——然……”这小子在庙里和他妹子吵着吵着居然想就地做那档事?
“大哥,你……你全都听见了?”不好了,他的表情好像是想捏死他们。
“百里飞烟,你敢在外头跟男人乱来?”
百里飞云气得蹲在香案下,想将飞烟给拖出来。
步熙然闪电般的拳头立刻将他打出布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