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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红妆 第27页

作者:绿痕

“你做什么?”突然被人塞进被窝里的胭脂挣扎着在里头大吼。

“也让妳尝尝热呼的滋味。”乐毅凉凉地躺在她身上除去一身的布条,拉开衣领散散一身的汗热。

“你重死了!走开啦,很热的!”胭脂手脚全用上了,就是推不开重如泰山的乐毅。

“借机整我?现在就换妳来试。”他刚才在里头差点被她闷死,她不但在左断面前把故事办得那么难听,还说什么颜面伤残?!此仇不报非君子。

“乐毅……”就快窒息的胭脂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最后警告。

乐毅在把她闷死之前,动作快速地起身把被子拉开,又将刚拆下来的布条紧紧地缠在她身上,笑嘻嘻地拍着她气红的脸蛋问:“好不好玩?”

“马上给我解开,不然我立刻去把左断追回来!”胭脂瞪着身上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帮他这个大坏人。

乐毅看她真的火大了,只好顺她的意帮她解开身上的布条。但是他只解开了她下半身的布条,上半身的却解不开。

“糟了。”他无辜地眨着眼示意她往下看。

胭脂往下一看,发现他居然将布条结结实实地打成一团解不开的死结。

“你打死结?”

乐毅不好意思地搔着发,“顺手嘛。”

“去拿剪刀剪开来。”胭脂认了,她跟这个男人一定是八字不合,不然她怎会在他身边就发生倒霉的事?

“用不着那么麻烦。”乐毅仗着自己一身的神力,轻轻一扯就将她身上的布条扯成碎片,直接就把死结给打开了。

可是乐毅的神力打开的不只是死结,还不小心把胭脂身上的衣裳一并给扯掉了,让胭脂不只感到凉快,还感到非常通风。

“你……”胭脂在乐毅两眼打直地盯着她胸前的美景时,忙再溜进被窝里把被子拉至颈间,红着脸恨恨地瞪着撕毁她一件衣裳的暴力男。

“失礼,我忘了控制力道。”乐毅拍着自己的头很没诚意地向她致歉,两眼忙碌地欣赏她红女敕的脸庞。

“你是故意的!”什么忘记控制力道?他是存心吃她豆腐!

“胭脂,躲在被窝里很热的。”乐毅把手放在被子的一角,好心地想为她拉开被子透透气。

“你……你不要再拉了!”胭脂看他又施展神力了,忙捉住胸前的被子与他拔河。

被单经不起乐毅和她的拉扯,嘶地一声碎成片片,里头的棉絮在他们两人的头上如雪花般飘飞。胭脂无言地看着手中已变成棉絮的被单,正想生气时,却发现乐毅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前,她才忆起她的上半身正光溜溜的。

“噢,我又忘了控制力道。”乐毅漫不经心地道歉,一手挥开飘在他眼前阻挡他视线的棉絮,很专心地探究她美好的身材。

“衣裳!快拿一件衣裳给我……”胭脂双手掩着胸对他催着,后又骤感不对,“你先把头转过去!”衣裳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她该先叫这个大不准再盯着她!

“何必呢?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乐毅不肯听她的话,还想以手代眼仔细研究她的身材。

面对他伸过来的手,胭脂羞愧地直缩进床角,但乐毅也不死心地爬上床,她退无可退,只好抬起脚阻止他继续靠过来。

乐毅带着笑,轻捉下她的小脚将她拖至他的怀里,乐不可支地在双手不能乱动的胭脂颈间笑闹啄吻,沿着她的肩线一路往下吻去,直到双唇遇上了她放在胸前阻碍的双手,他挑挑眉,干脆一根一根地吻着她的手指,逗得红霞满面的胭脂头顶都快泛出热气了。

“乐……乐毅?”胭脂在乐毅又转移阵地开始往上吻回她的脸庞时,口干舌燥地感觉他一一吻过她的眼眉,他的大掌贴在她赤果的背后,将她拉向他低首吻住她结巴的小嘴。

“妳已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了,现在,就差让妳成为自己人。”乐毅一口一口地咬着她的唇瓣说着,拉开她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背后与她贴得更紧密,让她不敢随便离开他的胸膛。

“什么……自己人?”胭脂在被他吻得茫茫然时语调不清地问。

“让妳成为我的人。”乐毅中止了吻势,笑意满面地凝视她。

“谁要成为你的……”胭脂红着脸想反驳,但他的唇又向她逼来,将她到嘴的话吞没。

乐毅在覆上她的唇前清楚地告诉她:“妳,我要妳。”

※※※

“那日他们俩同乘一马回营,我就觉得他们之间有暧昧了。啧啧,没想到……”韦驹高举着盛着葡萄美酒的夜光杯,轻晃着杯身,在元帅帐里摇头晃脑地对在座的人散布小道消息。

“没想到什么?”某些拉长耳朵的将官们,期待万分地想接着听下文。

“昨日我撞见他们在帐里吻得难分难舍,而且咱们的右将军还衣冠不整!”韦驹猥琐地拍案大笑,大声地把他在帐外偷看见的情景公布给大家听。

许多爱戴胭脂的将官们哑然无言也不予置评,但依附韦靖元权势的将官们就是哗然鼓噪,纷纷评论。

带队出操了一整天,才刚洗好操的胭脂和乐毅双双踏进的帐里时,就见韦驹得意地朝他们恣笑着,而帐内许多将官也对他们投以暧昧的目光。

“老顾,那个小人刚才又嘀咕我什么闲话?”胭脂对韦靖元行完礼,坐在愁眉不展的顾清风身边,对他脸上的愁色感到不解,也对帐内不明的气氛感到不寻常。

彼清风叹了口气,“妳不会想知道的。”这次韦驹在众人面前这般说她的是非,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要是她知道了,恐怕她不只会气坏,还会气得内伤。

乐毅隐隐约约察觉到一股对他投射而来的嫌恶感,他朝身后一名直属于他的将官勾勾手,直接叫到耳边来问清事情的原由。

胭脂还不清楚帐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韦驹就一直以邪色的眼神盯着她。她反感地瞪回去,扬起下巴问:“看什么?”

“哟,咱们伟大的右将军何时也成了女人了?真是可喜可贺。”韦驹拿着酒杯,踩着已有七分醉意的步子摇晃地走到她面前,举起酒杯向她致敬。

彼清风有先见之明地为胭脂斟满一大杯酒,希望酒量浅薄的胭脂能快点醉倒,免得会往帐内找韦驹兴师问罪,然后当着韦靖元的面打死韦驹。

“韦参军,有话请直说。”胭脂在顾清风一再敬酒之下,先是喝完了那杯酒,才来找这个又找她麻烦的韦驹弄清楚事情。

“妳和妳的左将军在帐中,每日是如何恩爱?”韦驹仰首喝尽了杯里的美酒,随手将名贵的杯子掷在身后,低着头挑衅又暧昧地问。

胭脂眼中不禁燃起怒火,“你在胡说什么?”原来他刚才就是对帐里的人说了她和乐毅的谣言,难怪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这么奇怪。

“你们这对鸳鸯可羡煞小生我了,不知小弟何时也能当上妳的入幕之宾?”借着醉意和父威,韦驹丝毫不惧于胭脂的军职,欺身上前就要往她的胸口模一把。

眼明手快的乐毅,在韦驹的手接近胭脂时,伸出一掌以掌劲将他震得大退了几步。

“你说这话有何凭据?”胭脂拿起顾清风又为她倒好的一大杯酒直灌下肚后再问。

韦驹夸张地大笑,“全管里的人,用脚趾想也知道你们孤男寡女能在帐中干出什么好事,我说这话何需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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