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那个宝宝太过分了,要跳也别现在跳,害他被人揍。
她瞪着地上的跳舞宝宝,不平的转头对碇辛晨嚷嚷:“他耻笑我!”
“妳想象得太严重了,没这回事,他可能……是在表现他的友好而已。”他忙着救火,好浇熄佳人的火气。
她掐着他的颈子,“快实现我的顾望,把我变成一个笑容最美丽的女人!”她不要连一个小宝宝也看不起她。
他轻轻拉下她的手,皱眉问:“妳为了一场辟司要许这种愿?”
“不行吗?”他不是可以让她许愿?
他坚持不肯,“理由不好,妳只要做妳自己就好了,别管人家怎么想,也别浪费愿望,我给妳的愿望是要使妳幸福,昨天你许的那一个已经是例外了,我不能再放水。”
不三不四的愿望再让她许下去,她要到哪时才会幸福?
她别扭又难堪的绞着玉笋般的纤指。
“可是有人说……我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笑,很……虚假,你刚才也听到了,大维说我笑得像傻瓜,一点也不迷人。”大家都说她是实力强,可是没有人说她是个迷人的女人,就连一个简单的笑容,她都不会吸引人。
他诚心诚意的对她说:“没这种事,妳很迷人,我就对妳很着迷。”他掉下来的那天就被她甜甜的笑迷倒了。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正在学印地安原住民,边捂着嘴巴边绕着她又唱又跳。
她嗔怨的瞪他,“才怪!他又在笑我!”又笑她,她不相信他了!
“好好好,我给妳另外一种会迷人的法力。”他叹息的捧着她气鼓鼓的脸颊。
“法力?不是愿望?”她的眼眸里堆满了不信任。
“法力是中途之家给我的,而且这个的效果比愿望还强。”他浅笑的移下唇,把她气嘟嘟的小嘴纳入自己的唇里。
安抚的吻很快就走调,变成了火辣的交缠画面。
他伸手抽掉她发后的簪子,捧着她的后脑勺,精健的身子将她压向桌面。他从她被吻的红唇移师至她的耳垂,轻轻舌忝咬,惹来她一阵颤栗,他犹不满足的拉高她的短窄裙,将自己安置在她的两腿间,用体熟和亲密的肤触与她厮磨,她似乎挣扎了一下,他又把她的挣扎含进口里,她便不再抗议。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的非洲音乐让她登时清醒!
她一口气推开他跳下桌迅速整理仪容,拉下被他撩高的短裙,语不成词的指控。
“你……你又偷袭!”她满脑红霞,体内被他撩拨起不可收拾的阵阵燥熟。
“我在帮助妳,也顺便帮助我自己。”他回味的抚着唇,欣赏她在被他吻后的风采。
她掩着熟度吓人的脸颊,“一个吻……能帮我什么?”死定了,上法庭前又跟他接吻,还愈来愈逾矩,她今天铁定满脑子思想。
“被我吻过后,妳更美了。”她现在秀发如云般披散,不必上妆,脸上就有浑然天成的红晕,尤其是那张菱角似的小嘴,红女敕欲滴,让人好想再尝上一口。
“真的?”被他看得六神无主,她垂着首。
“美极了。”他很有成就感。
突然,某个人的头重重撞上她办公室的大门。
她抬起头,掩不住笑看着拿头撞门的唐大维。
“大维,你可以动手开门,不必用头敲。”他吃太饱,所以想试试头够不够硬?
他古里古怪的看着她,“小蝶……妳对妳的脸做了什么事?”他本来是用手开门没错,可是在看到她后,他就被吓得撞上了。
“我做了什么事?”她的脸?
“妳怎么会变得……像个美人?”他怎么都不知道,才一下子不见,她就有截然不同的风情?
“你也会发现你的员工是什么模样?你不是只记得支票的长相而已?”真难得,除了钱之外,他也会注意到别人的长相。
唐大维在惊艳后变得忧愁不已。
“小蝶,这个妳快拿去。”他拿了张名片给她。
她接过来,而后烧红了眼瞳。心……理……医……师?
“不要再给我心理医师的名片!我没疯!”她已经有两张了,现在又来一张?她又没疯!
他持相反论调。
“刚上班就一个人在办公室傻笑,再加上会自言自语,你已经很接近了。”她真的就如清尚任对他说的,病得太重了。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舞着手脚,在她旁边露齿偷笑。
她气炸了!
“不要跳舞!也不准笑我!”她像颗原子弹般的对地板进攻。
“小蝶,我承认我是有偷笑,可是我没有跳舞。”唐大维以为她在骂他。
她回头瞥他一眼,“我说的不是你,是那个跳舞宝宝!”还跳?她要把他踢出去!
“前天你在自言自语,昨天妳对尚任说有人在对妳唱歌,现在妳又告诉我,妳有一个跳舞宝宝?”唐大维模着下巴思考这些天她的种种行为。
“是真的,你看,他就在那里跳!”她指向地板那个还在嘲笑她的跳舞宝宝。
他拍拍她的肩,“小蝶,早点去看好妳的病,我还需要妳帮我嫌钱,还有,等一下开庭时,千万别告诉法官妳看得见一个跳舞宝宝。”他说完了后,叹息的走出她的办公室。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
“碇……辛……晨!”在音乐又响起时,她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吼那个使一切都反常的祸害。
碇辛晨识趣的模模鼻子。
“我马上回家。”
***
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泪水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凋零的心?”碇辛晨眼眸阴黑,醋意满满的瞪着手上的纸。
他今天一被赶回家后,就安分的为宋小蝶做家事。
清理书桌时,不小心弄倒了一只相框,当他扶起相框时,心头一震,那居然是张她与清尚任的合照!相片里的她,还笑容灿烂的搂着清尚任!
从照片上的日期看,大概是学生时代时拍的,她完整的保存至今,还放在她的书桌上,这么珍视……他想到就有气!
就在他大动肝火时,一张夹在照片里的纸掉了下来,已经泛黄,可见也有一段岁月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来看,之后,他就一直拿着那张纸,反复读着上头的诗,在她书房里坐到天黑。
字迹是她的,他知道也认得出来,虽然她说已经不爱清尚任了,那为什么还留着这种东西?她还在缅怀和清尚任过去的恋情?她还忘不掉清尚任?
他郁闷的把纸放回相框后,走出她的房间,一言不发的坐在玄关等她回家。
罢踏进家门,宋小蝶就险踩到坐在地上的他,她连忙打开灯,发现他神情不对,浓浓的愁绪围绕着他。
她蹲在他面前小声的问:“怎么了?我今天对你太凶,你生气了?”
“不是。”他看她一眼,又低下头。
“生病?还是想家?”她旁敲侧击。
他忽然拾起眼眸,直直的问进她的眼底。
“妳关心我?妳在乎我吗?”那张照片,他介意,他真的好介意,可是他又不知该怎么问。
她没有思考就回答:“我当然关心呀,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她拍拍他的脸,觉得这样子一点也不像他。
她月兑口而出的话,像股热流,暖暖的注进他的心底,被那张照片冷冻的心也稍加融化。
“妳今天比较早回来。”他带着笑站起身,替她拿公文包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