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这次再戒。”他挪动她的身躯,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那杯酒喝了,再凑至她的唇边,缓缓地哺入她的口中。
“你……”颜茴半推半就地喝完后,很想继续但又顾及面子地想跳下他的大腿,但他仍一手倒酒一手紧握著她的腰。她只好在他耳边喊:“这里是公共场所。”
“包厢式的公共场所,放心,你要过段时间疯性才会发作。来,再来一口。”欧阳极不慌不忙地回道,又扶著她的后颈,口对口地喂她喝下另一杯。
“唔……”又被灌了一杯烈酒,颜茴陶陶然地搂著他的颈子,回应他比酒还浓烈的吻,而欧阳极早放开了酒杯,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模索著她的曲线。
“你不是要喝酒吗……”她意识不清地问。
欧阳极感觉到她的主动,含笑地将话送进她的口里,“我正在喝你酿的美酒……”
第六章
“救命……”清晨亮晃晃的阳光照射进来,颜茴包裹著被单,蜷缩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闷闷地哀叫喊疼。
“嗨,早安。”欧阳极侧坐在床边,弯低了身子打招呼。
“唔……不要在我耳边那么大声的叫。”捂著两耳,她排斥地叫道。现在任何声音在她听来,都像是直接在她脑中打雷一般。
“头痛不痛?”想起以前他在宿醉醒来时也是这般,不由得深表同情。
颜茴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眼神忿忿地瞪著他,“不然我为什么要喊救命?”
“这个可以止痛,把它吃了。”他拿出两颗粉红色的药丸,柔声劝她吃下。
颜茴戒慎的盯著那两颗不知名的药丸,“这是什么?”造形奇奇怪怪的,又是她没见过的药品。
“我发明的解酒止痛剂,市面上没有卖的,药效迅速有效,不伤肠胃。”他一脸阳光灿烂,像电视上卖成药的推销员。
“又是你们家人造福大众的?”他倒是把对付他家人的招数都备全了,又有防醉剂又有解酒剂的,他的妖怪家人真伟大,残害他的同时也造福了其他众生。
“没错,但这玩意在我家缺货,我才不拿给他们吃。”有了这两项法宝后,他改天要扛一箱酒精浓度最高的酒回去灌他们,再让他们一个个来求他赐药。
“你喝得比我多怎么没醉?”颜茴心有不甘地问。她喝,他也喝,而且还是他先干掉那半瓶的,为什么饱尝宿醉之苦的却只有她一个?
“不好意思,我吃了防醉剂,千杯不醉。”欧阳极可乐了,昨天亲身试验后,证明他发明的防醉剂果然药效高强,以后再多XO他都不怕。
“都怪你,你如果事先分两颗给我,我现在头就不会这么痛了。”颜茴嗔怨道。说什么她喝醉了之后会很可爱,可是她怎么可爱自己一概都不记得,只记得宿醉后一点也不可爱。
欧阳极疲惫地摇头叹息,“你酒醒后的品行也这么差啊?”
“本来不会,是被你开发出来的。”认识他以后,她的性格愈来愈不正常,真的快变成像他一般的妖怪了。
他亮著手中的药丸,作势要将它收回去。“那这个你还要不要?”
“要。”颜茴连忙从床上爬起,从他手中将救命的仙丹夺下,配合他送来的水服下。
“这两瓶药给你,收著,你会用得到的。”欧阳极将两瓶药交给她后,摩搓著下巴欣赏眼前半果的美女。
她忽然觉得前胸和后背凉飕飕的,于是两眼朝下一看,“我为什么月兑光了衣服睡觉?我的衣服呢?”她尖叫地抓起被单遮住上围,全身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色。
“躺在地板上。我必须说明,衣服是你自己月兑的。”他眼睛正忙碌地欣赏她展现的美景,忙里还分心地空出一只手指著地板上一路由门口散布至床前的衣物。
“我不把衣服穿著却放在地板上?”她绯红著脸问,并且嫌自己的两只手不够用,她要遮前面、后面,还有那早不如丢哪儿去的脸。
“你月兑衣服的速度很快,甚至还等不及来到床上。”享受完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后,他叹了口气,又开始替这个有选择性失忆症的女人复习昨晚发生的事。
“床上?我……我们昨晚做了什么?”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心里有些期待但也有些怅然。
“你又不记得了?”欧阳极好生羡慕她能够将自己出糗的事全部遗忘的本领,但在羡慕过后,他内心有更深一层的失落感。
“我们又做了?”不会吧?她记得自已喝的是酒又不是药,怎么会每次喝完酒后就拉男人上床?
“小茴,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呀?”他色迷迷地调侃,好笑地看著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颜茴在紧张时就特别会结巴,支吾地指著他又指著自己,“你没有吗?我们……那个……”
“骗你的,我昨晚很安分。”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如果每次她在喝酒后都是这副德行,那么在柳下惠和西门庆之间,他会选择当柳下惠。
“我不担心你,我担心的是我自己,昨天晚上我安不安分?”她把被单在身上围了两圈,爬到他身边。
“这个嘛……”欧阳极显得很犹豫,该怎么讲呢?
“我又强迫你了?”半趴在他的旁边,她真的有酒后逞兽欲的习性?
“算是吧。”看著她若隐若现的,老实说,他现在反而很想强迫她。
“我不要做人了,我学你的家人去当妖怪好了。”颜茴语无伦次地嚷完,可耻地把脸藏在被窝里。
“当妖怪也没什么不好,镇定、镇定。”他笑著将她扶起来,把具有镇定作用的咖啡端给她。
“怎么镇定?虽然你看起来很可口,但我也不能老是喝了酒之后就把你吞了,是我有强迫男人跟我上床的嗜好吗?还是我天生就性饥渴,酒后便会原形毕露?天哪,如果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还会糟蹋几个男人?”颜茴什么都喝不下,一迳地捧著脑袋瓜乱想,是她的隐性基因里有超级大婬魔的因子吗?
欧阳极把咖啡放了回去,口气平淡地命令道:“会有很多男人排队等你去糟蹋的。不过请你尽量糟蹋我一个,别去伤害无辜。”他不介意被她蹂躏,但很介意其他男人蹂躏她。
“我们医院有哪一科能看这种酒醉后的疯病?经神科还是心理科?你想胃肠科有没有看?”颜茴哀哀地叹道,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倾向了。
“小茴,昨天晚上我们没做那件事。”他像只玩够的大猫,松开爪子放过她这只无辜的小老鼠。
“胃肠科可能没有……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她陡地愣了一下,停止了自哀自怨盘问起他来。
“我说,你昨天晚上没有糟蹋我。”
“我没有?”颜茴错愕,他这么可口,她怎么可能那么安分不对他乱来?
“回来以后,你月兑了衣服在床上边跳舞边唱歌,唱累了倒头就睡,我被你强拉著唱唱跳跳一整夜,所以没体力、没精神也没机会跟你做那件事。”他几乎快累垮了,一整晚能看不能做,能做时她又不配合,害他白白浪费了一个美好的春宵,像傻子一样陪她发疯。
“真的?”她反而不相信自已。
“你很遗憾的话那我们现在就来做。”欧阳极将她压回床上,边扯著她围紧的被单边说。
“不行。”颜茴推拒著他拉扯的大手。
“为什么不?”放开她紧守的被单,他半压在颜茴身上。
“那你为什么要?”颜茴把眼光移向旁侧,咽下口水忍著不去看他壮硕健美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