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她就说嘛,他身材几时变得这么──呃,比女人还火辣。
“你三更半夜来,就为了送这两个馒──”想了下,加强形容词。“扁掉兼干掉的馒头?”扁掉的由来她方才已经目睹了,至于干掉,理论上来讲,表示它放了有一阵子了。
“不太好吃的样子,对不对?”他歉然道。“我不是故意的哦,就刚才嘛,不小心把饭菜翻倒,只剩这两个馒头,妳就将就点,先吃这个。”
“是跌倒,然后才把饭菜翻倒吧?”她追加说明。方才在门口,连个残渣菜叶都没见着,不晓得他是贡献到府里的哪个角落去了。
“是路不平!”他辩解。
“噢,路不平,你跌倒。”从善如流。
“我没有跌倒!”死都不承认!
“好,那是路跌倒,不是你跌倒。”
于写意气闷地瞪着她。“欢儿,妳不要嘲笑我嘛,我是好不容易才来的耶!女乃女乃叫川叔看着我,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家都去睡了才能过来,妳都不感动!”
难怪他不见人影。她才在怀疑,依他的性子,怎可能对她不闻不问,原来女乃女乃也防到他这一招了。
“那你怎么有办法弄来饭菜?”
“呃──呵呵,反正冷棹了,也不太好吃,喂了那些花花草草就算了,妳不必太缅怀它”
“又在装疯卖傻了。”笑得那么假,这里头铁定有鬼!
“你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不吃。”
“欢儿──”他苦着脸。
“你说不说?不说我赶你出去哦!”
“好、好嘛。”他委屈兮兮地招供。“本来我跟女乃女乃说,妳不吃,我就不吃的,可是女乃女乃理都不理我,我只好换个方式,留下饭菜,晚上再给妳送来。我都老实说了,妳不可以赶人哦。”
也就是说,他也与她一般,一天没用餐了?
胸口盈满热烫的暖意,盯着手中干扁的馒头,眼眶不自觉浮起一层水雾。
“欢,妳在气我吗?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她是女乃女乃,我没有办法,我”他心急如焚,想解释,却在她恬淡的笑意中卡住。
“我没有生气啊!是我自己要承认的,那就是已经料想到任何可能的结果,何况,伤了你本来就是我不对。”
“那、那──妳还要当我娘子吗?”他屏住气息,问得极小心。
“当然哪!傻瓜。”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宠她、爱她的男人了,不要他要谁?
“过来,我们一起吃。”她动手剥掉干硬的表皮。
“不行,那是要──唔!”一块馒头堵了他的话。
“妳也吃。”深怕饿着了她,他也撕下好大一块往她嘴里喂。
“唔,你想噎死我啊!”语音模糊不清,奇异的是,他竟听得懂。
“啊!”这一惊可不得了,她要噎死,他就没老婆了,赶紧凑上嘴,与她“责任分担”。
随君欢瞪住他。这家伙在干么呀?他的舌头噢,他到底是在分担食物,还是在借机偷吻她?
她申吟了声,再也记不得进食的伟大任务,虚软地瘫倒在他怀中,纠缠的唇舌再也难分彼此。
欢儿的嘴好软,舌头也好软,他不由自主地缠吮、贴近,搂紧了她,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
“啊!”他突然很杀风景地叫出声来。“好象全被我吃进肚子里去,不过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哦!”
光看他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你少来,我们一人一个,井水不犯河水。”这种“吃法”,她早晚饿死。
“这样啊”他一脸失望。欢儿的嘴好软,他好喜欢亲她呢。
随君欢失笑,各自解决完手中的馒头。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妳也快去睡觉,不然明天晚起妳又要被骂了──”说归说,缠在她腰上的手,还是舍不得放。
随君欢了然地微笑,反手搂住他。“别回书房去了,你不是要我当你的娘子,替你生小宝宝吗?那就留下来,不然我可生不出来。”
真的吗?他有没有听错?欢儿答应生小宝宝了,还答应跟他一起睡,他想好久了耶!
“好啊、好啊!”他点头如捣蒜,迫切地宽衣钻进被窝,直拍着身旁的空位热情邀约。“快来呀,欢儿,妳不上来不能生小宝宝,不许妳反悔哦!”
他简直兴奋得不象话!
随君欢哭笑不得,男人全是这副德行吗?急色鬼一个,只差没留下两行口水。
她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于写意见她上床来,便安心地蒙起被子,呼呼大睡去了。
随君欢瞪直了眼。
这什么情形?活色生香的老婆就睡在身边,他居然连根手指头都不碰她?
“写、写意──”她结结巴巴地喊道。
“噢,对,差点忘了,还要抱。”于写意张手搂过她,一脸心满意足地宣告。“这样就行了。”
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就生得出孩子?
两鬟隐隐生疼,她开始察觉到事情很大条。
这──总不会要她教他吧?老天爷,她没那个脸邀请她的相公跟她生孩子!
来人啊,谁来给他一棒?打不醒他,就干脆打烂他那颗猪脑袋算了。
“这、这样是、不行的”罢了,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反正再丢脸,关起房门也只有他俩知道。
“不行?”他眨眨眼,好困惑。“可是女乃女乃说,要睡在一起,然后抱抱──”
“对,但是她漏了一项没说,最重要的一项!”
“是什么?”被撩起好奇心,他迫切追问。“快嘛,妳告诉我。”
“是、是”把牙一咬,她认了。“唉呀,用说的不准,你不会直接用做的啊!”
“可是我不会啊!”口吻恁地无辜。
“你──先把衣服月兑下来。”
“噢。”十分受教的点头,把自己月兑得光溜溜,停了下,慎重起见地询问:“妳的要不要?”
“要。”
虽然很奇怪她的声音为什么突然变得像蚊子一样小,习惯了她的吼叫,还怪别扭的,但他不敢质疑,很努力地埋头剥她身上的衣服。
“咦?这个怎么弄?”左缠右绕,一截衣带没勒断她的腰,反而差点勒死他,随君欢实在看不下去,忍住想往地洞钻去的冲动,解决了他的困扰。
“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很受教地猛点头,继续朝单衣、肚兜努力。
“好了。”他讨赏似地仰头冲着她一笑。“然后呢?”
“然、然后”
“咦?”她的脸又红红的了,他好喜欢。
于写意欢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不可以亲一下?”
“”嗫嚅了声,无言地点头。
于写意开开心心地低下头,吻遍她酡红醉颜。她这个样子好漂亮,他忍不住多亲了好几下,吮住她粉女敕的唇瓣,本能地探出舌尖,碰了碰她羞涩的丁香,感觉她并没拒绝,他更加深入勾缠,探索那翻飞共舞的美妙滋味。
当唇舌的欢缠慰藉已满足不了他,他自动自发的往下寻找乐趣。
她连身体都是白中透红的哦,软软地、香香地,他一寸寸吮吻而下,然后发现,上头有一道道浅浅红印。
那是他留下的吗?他试探地加重力道吮咬,真的耶!好好玩哦!他兴奋地又连连烙下好几个吻痕,忽重、忽轻,玩得开心极了。
“写意”随君欢娇吟了声,敏感而年轻的肌肤在他的抚弄下,逐渐火热难耐。
女人的身子,毕竟与男人不同,他好奇地轻抚了下她,又尝试着用刚才的方式吮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