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桃花丢了记白眼给他,“想也知道你不会答应,这是做给你戴的。”
“给我的?”他颇感到讶异。
“刚好完成了,把手伸出来。”她将用黑色和金色珠珠串编好的绳状物系在他的手腕上。“这个叫做幸运带,希望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丁冲因她的话而动容了,“为什么突然想为我做这个?”
“自从我前两天陪翠湖姐去医院探过病后,每次只要想到躺在床上的人是你,我就好害怕。”范桃花的心在打颤,柔顺的钻进他的怀中,“我怕有一天你也会跟刘尚武一样,那我该怎么办?”
他着她宛如成熟果实职甜美的身子,“你想太多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不会失去我的。”
“嗯……”范桃花因他的抚弄而轻喘着。
“不过,要是我真的变得和尚武一样,你会等我苏醒过来吗?”他的手在她上衣内揉搓她未着的丰胸。
她满脸红晕的咬住下唇,嘴硬的说:“哼!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才不会像翠湘姐那么笨,早就把你甩了,再去找别的男人。”
“你敢。”丁冲妒火中烧的抱起她,让她趴跪在床垫上。
范桃花有点被吓到了,“你干什么?!”
“我要惩罚你!”他先褪去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再扯下她的底裤,把自己安置在她敞开的腿间,以雷霆万钧之势进入她。
她低呼一声,只能紧揪着黑缎床单,感受他如狂涛般的冲刺。
“说你下次不敢了。”他双手圈住她的柳腰,带领着她摆动起舞,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脚趾头传达到头部。
“不要。”范桃花咬紧牙关,不愿屈服在恶势力下。
丁冲将一只手绕到前方拨弄她,“真的不说?”
“唔……”她的理智不肯示弱,可是身体却做出相反的决定,翘起,想接纳更多的他。“我……我……”
他突然静止不动,只用手指继续邪恶的撩弄她。
范桃花娇喘吁吁的求饶,“我……我下次不、不敢了……”
“这才对。”他终于驯服身下的小野猫了。
事后——
“怎么不说话?”他亲吻着她雪白无瑕的背,“生气了?”
“哼!我要去洗澡了。”
“我也去。”
“别想!”她凶巴巴的娇喝。
丁冲才不听呢!半拖半抱的就将她拉进浴室,当然脸上、身上免不了又多了好几条被野猫攻击过的抓痕,看来,他又要被取笑好几天了。
“月宫”在台中算是最大、最高级的酒廊,不只因为它的素质高,更有最出名的十二金钗坐镇,每位小姐的学历、条件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和训练,所以,不只各公司的大老板都喜欢送在这里谈生意应酬,据说至此名人政要都不禁陶醉在温柔乡中,流连忘返。
虽然出入分子龙蛇混杂,不过,“月宫”自有一套应付客人的手段,生意依旧赢过其他同业,就是因为如此,才让人眼红,近来借故上门滋事的事件不断。
范桃花一脸新鲜的打量这座用彩绘玻璃打选,显得豪华又气派的“月宫”,可想而知,能来这种地方消费的客人绝不是普通角色。
“这家店是耷天帮旗下最赚钱的生意之一,怎么样?”为了讨她欢心,丁冲破例带她出来走动,顺便巡视业务。
“以前我每次经过这里,都很想知道里头是什么样子,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走进来看耶!”她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听说这种地方都暗藏着色,你们该不会也兼做勾当吧?”
他有些恼怒的瞪她两眼,“我们可是正派经营,不信你自己看。”
“好嘛!我相信你就是了,发什么火?”她响咕的说。
走过一条华丽的走廊,迎面而来好几名身穿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一个个无不扭腰摆臂的涌向前来。
哇!难不成来这里上班,还可以得到免费隆乳的机会?不然怎么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本钱,放眼望去,各个波涛汹涌,让她有些自惭形秽。
“少帮主,我好想你。”
“你好久没来了,真是想死人家了。”
“少帮主……”
一群莺莺燕燕霸占了她的位置,范桃花一个不防,被那些女人给挤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站稳,眼看就要摔个四脚朝天,把小屁屁跌成两半——
惊呼声才叫出口,身后就有人扶住她,让她侥幸地过一劫。
“谢谢。”她朝对方论呼声谢,也望进一双震惊的眼眸中。
对方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形高壮区不显半丝老态,年轻时狠戾的五官线条已收敛许多,历尽沧桑的脸上有着很深的忧郁,只看一眼,却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桃花的胸口上,让她没来由的也跟着难过起来。
仇子强怔仲的睇着她的脸蛋,一时之间痴了。
“呃,请问……”她认识这个人吗?为什么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此时丁冲已经摆月兑一干女子的纠缠,快步过来将她揽回身边,双眼锐利的瞅着刑堂堂主仇子强,仿佛在跟他说“她是我的女人,休想跟我抢”,然后客气的打声招呼。
“仇叔。”仇子强是五堂堂主之首,向来和他老爸互有心结,屡次想与他商谈,都遭到拒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他是谁?”范桃花好奇的问。
丁冲醋意横生的眯她,“知道他是谁想干什么?”仇子强的年纪都大得可以当她爸爸了,就不相信她会对他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思绪一被拉了回来,就想起刚才发生的事。“那么多热情的女人包围你,你还来找我干什么?”说到这里,她不禁鼓起两颊,酸溜溜的斥问。
“那些都是店里的小姐,我是不会碰的。”他可懂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范桃花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她们不是,你是不会放过的,是吗?那真是太委屈你了。”
“我对她们没兴趣,我要的只有你!”他现在可是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哟!
她啄高小嘴,“男人的保证不能相信,谁知道是真是假?”
丁冲挑眉质疑,“难道我每晚尽心尽力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小声点行不行?”范桃花红透了脸,用手肘撞他一下,“要是让别人听见,多糗啊!离我远一点,我不要跟你走在一起。”
“那怎么行?你是我的女人,只能跟在我身边。”
一名身材短小精悍的中年人略显慌张的走来,见到丁冲,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少帮主,你来得正好。”
“他就是这家‘月宫’的经理,毛经理;她是范小姐。”他为他们介绍。
毛经理早听说少帮主新收的情妇就是姓范,想必就是眼前这位漂亮美眉,没想到这么年轻幼齿。
“欢迎范小姐,敝姓毛。”
“你好。”她笑说。
“少帮主,呃……”毛经理瞄了她一眼,有些难以启齿。
丁冲倒不以为意,“什么事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牛浦帮的牛老大今天过五十大寿,一伙人现在就在里面,还要小的通知少帮主过来敬他一杯,否则就是看不起他。”
牛浦帮在中部算是最大的帮派,而牛老大和他那风流老爸可以说是认识三十多年的情敌,因为他死去的母亲也是牛老大喜欢的女人,当年却舍他嫁进丁家,因此才结下这个梁子,这么多年来,牛老大始终怨恨丁家,甚至连他也恨进去。
“我现在就过去。”他无畏的说。
毛经理压低嗓子说:“对方今天还带了一位客人来,依小的着,身手似乎相当不错,少帮主千万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