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又错了吗?
“你这白痴,谁准你答应的?”这下她该如何向老爷交代?昨天老爷还千叮万叨,一定要让他们在三天内圆房,这下可怎么是好?
她怯怯的问:“这样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只要你们一天不圆房,你就一天回不了家,这是你希望的结果吗?”没见过比她更笨的人了。
郝青青心一慌,“那现在该怎么办?”
“这还用问?从今晚开始,不管他睡在澄怀阁还是暖香苑,你都得去找他,只要是男人没有不的,我就不信他怀里抱着温香暖玉时还能保持理智。”
“您的意思是——”她的脑子还转不过来。
“我要你主动去勾引他,我就不信他是柳下惠转世。”
包嬷嬷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她却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您是要……我……勾引他?”郝青青脸红得像西红柿,“我……不敢,可不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
“不敢也得做,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她瞥扭的低喃,“可是,那样子好难为情。”
“好!那你就继续在这儿耗下去,也甭回家了。”包嬷嬷火大的说。
郝青青苦着脸说:“我做、我做就是了,您别生气。”
“这才听话,晚上记得照我的吩咐去做。”为了格格,包嬷嬷跟端王府的人杠上了。
★★★
当夜,郝青青在包嬷嬷的威吓下,磨磨蹭蹭的来到澄怀阁外,只见伺候玄祺贝勒的小童仆已从房内退出,从门缝中可窥见屋内闪耀着柔色的烛光。
进去抑或是不进去?
她不知咽了多少口水,还是较不起勇气进去执行“诱惑”的任务。
如果不进去将事情办好,她就回不了家、不能和家人团聚;可是两人若圆了房,她再也没有理由留下来,这辈子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郝青青面带难色的将绢帕揣在胸口,眼看时间飞逝,再这样下去,可能到天亮她都还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毫无进展。
终于——
她做了个深呼吸,推开那扇门扉,又轻轻带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桦丝群仙婴戏大吉挂屏,它被当作花厅与内室的隔间之用,走进内室,床榻旁的桌案上堆满了各式官场上必备的书籍,可想而知书斋内柜上的书量会更可观。
来到桌案前,就见玄祺一手支着下颚闭目假寐,面前摊着一本官员必读的“官场现形记”,郝青青取来挂在架上的披风轻轻盖在他身上,这才放心的凝视他俊朗的风采。
玄祺贝勒的五官的确是“四大贝勒”中最出色的。除了俊美潇洒之外,更添加了几分伟秀,挺直的鼻梁,俊秀的脸孔,塑形美好的嘴唇,完全没有满人的深刻线条,可能多来自母系汉人的血统吧!
想当年端福晋可是江南有名的大美人,端王爷一见惊为天人,便不顾一切的将她娶进端王府,二十多年来从未纳过妾室,只专宠元配一人。
郝青青轻叹口气,声若蚊吶的呓语。
“如果你不是贝勒爷那该有多好?”她只是生长在野地里的小花,哪比得上娇生惯养的高贵幽兰?
现在要做些什么?郝青青瞥了一眼在桌上打盹的玄祺,手指停在衣裳的盘扣上不动,要是不照包嬷嬷的话去做,说不定她连一百两都无法拿到,那么这些日子的等待岂不全都白费了?
郝青青把心一横,做出有生以来最大的冒险。
她动手剥去身上的衣物,从里到外一件都不留,然后钻进被窝中,屏息等待玄祺醒来,等待他发现自己,最后将自己交给他。
只要她带着钱回到家,阿爹和阿娘见了一定会很高兴,以后他们一家人就不用分开了。尽避她失去了姑娘家最宝贵的贞节,可是她不会后悔,因为,她喜欢玄祺贝勒,而这是她的秘密。
等着、等着,她的眼皮好象开始变重了……
呵!她先稍微睡一下下就好——
倾长的黑影静静的移到憨睡的人儿身上,竖立在床前的玄祺不禁失笑,早在她进门的那一刻他便已惊醒,只是不想打草惊蛇才继绩装睡,而他迟迟不与芄兰格格圆房的事,想必急坏了许多人,所以她会走这一步棋也是他预期中的事。可是,原本准备诱惑他的人居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情况就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了。
传闻与事实真有差得这么多吗?
要不是确定她就是芄兰格格本人,至少京城里有不少人见过她,不然,连他都要怀疑她是冒牌货了。
瞅着她甜美娇柔、小嘴微张的睡颜,竟让他产生一种怜惜之情,玄祺眼眸一冷,克制住心中的遐想。想到不知有多少男人拜访过她的香闺、见过她这副煽惑人心的模样,他竟无端的生起闷气来,难不成自己真对她动了心?
“嗯——”郝青青宿寐间感觉有两道视线在注视她,她缓缓的张开睡眼,很自然的冲着他一笑,那笑看来傻呼呼的。“贝勒爷,是你吗?”就算这只是一场梦,她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玄祺脸色蓦然一沉,“不然你希望看到谁?”
“呃,你说什么?”下意识的举起一只果臂,让指尖滑过他的脸庞,像是想证明他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不过,这举动反倒像是在挑逗他。
玄祺瞇起双眼,两只手肘定在郝青青的身子两侧。
“已经打算开始执行你今晚的任务了吗?”
他在说些什么?郝青青才想挣月兑脑中的睡意,毫无预警的,两片樱唇便同时被攫住,整个人也在剎那间惊醒过来。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住地在舌忝着她、轻吮着她的双唇,那温软湿润的触觉究竟是什么?
郝青青吓呆了,根本不知道男人会这样碰女人!
“把嘴巴张开。”她表现得连亲吻都不会,是装出来的吗?
陌生的感官刺激着她,这也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连眨了好几下眼睛,不晓得该作何反应。玄祺的嘴唇或缓或急的在她唇间撩拨厮磨,手臂也跟着加重力道,将她搂得越紧。
她被吻得浑身轻飘飘、脑袋昏沉沉,任玄祺的唇舌在她口中放肆的翻扭,娇躯本能的跟着燃烧。
“唔——”她身子颤动得更厉害。
玄祺松开她的唇,深沉的眼瞳饱览了秀色,狂野的起身下玲珑丰润的娇躯,一面俯视她脸上的反应。
“你不是专程来诱惑我的吗?凭你这点道行可是不成哟!”低柔的男中音里夹杂着讽刺。
郝青青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子无助的扭动,“贝勒爷,你要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像雪似的快融化了。
“这不是你们处心积虑想达到的目的吗?为什么反倒问我要做什么?”当他摩挲着她胸前那两粒因激情而挺立的珍珠蓓蕾时,也同样刺激了他的男性。
“我……不要——”她在他身下蠕动着娇躯,陡地睁大圆眸,开始急速的挣扎,“不可以——贝勒爷……”
玄祺无视于她的抵抗,企图以长指插进她双腿间最神秘的地带,当他面对敌人时是可以很残忍的,而这动作也引出了郝青青的泪水和低泣。
“不要!好痛——”她哽咽的推拒着,依然影响不了他执意探访的决心。
她好小、好紧。玄祺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两侧肌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包里住,让他的行动增加了困难,也唯有处子才能这般紧窒,难道真是外界的谣言让人们对她产生误解?当他的指尖赫然触及了她深处的阻碍,眉梢不禁一拢。
“放荡格格”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证明了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只是被渲染出来的,可每个人竟然都当了真,连他自己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