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唇上的胭脂全被他吻去,意犹未尽的唇才需索的沿着颈侧往下亲吻……
到底是谁征服了谁?他已经分不清楚了。他从未如此渴慕过一具,那股急切,让他的心都为之战栗,只想要更多、更多……缭绫的衣衫松了开来,炽热的唇啃咬她女敕滑的香肩,她只能忘我的吐出娇吟……
她是中了什么魔,居然开始享受他的调情方式?不行,她要振作起来,可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她情不自禁的拱起身迎合……
“叩!叩!”传来敲门声。“缭绫,是我,你睡了吗?”
邵厚远的声音穿透了的迷雾震醒了她,她眨了眨眼,才警觉到两人已衣衫不整的缠绕在一块,而她的上身几乎完全果裎!
“放开我……”她无声的推他。
门外的邵厚远不死心的又敲门。“缭绫,我看见你房里还亮着,睡了吗?”
缭绫一脸恼怒,但又怕让人知道她房里有男人,只能气在心里。
“嗯……邵大哥,这么晚了……有事吗?”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
“我是想既然你还没睡,不如到庭院里坐坐,我们聊聊天……”他听见屋里响起很小声的喘气声,纳闷的问:“缭绫,你还好吗?”
她克制的不让申吟逸出唇,狠狠的瞪一眼此刻侵略她胸部的男人。
“我没事,只是……有点困了,对不起,邵大哥,我……要睡了,晚安。”再不赶快把他打发走,这该死的变态不晓得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祁焄得逞的坏笑,右手一挥,借着掌力熄了烛火。
“那么……晚安。”邵厚远快快的离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缭绫发起狠来使劲的搥打祁焄,“你这天杀的下流胚子!不要碰我,听到了没有?走开!离我还一点……”
他抓住她乱打一气的手腕,讥讽的说:“刚才的你可是挺乐在其中,怎么一下子又要故作淑女状,是为了那姓邵的吗?哼!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准碰你,你最好搞清楚。”
愤怒让缭绫头昏眼花,“谁是你的女人?我恨死你了,我宁愿死也不要做你的女人!你这不守信用、食言而肥的卑鄙小人,放我下来……”
“我就不信制伏不了你这只泼辣的小野猫。”祁焄铁青着脸将她扛上肩,在黑暗中,正确无误的放她在床榻上。
她在被褥中翻了个滚,才要爬起来的同时,一具已然赤果的精壮男体随即压过来,吓得她全身僵硬。
“你要干什么?!我不要……”在这么亲昵的接触下,她体内有某种东西被撩动起来,肌肤开始发烫。“住手!你这是要强暴我吗?”
“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所以它永远不可能是强暴。”他唇、手并用,熟稔的她胸前挺秀的山峦,缭绫僵直的躺平,不让自己的身体有任何响应。“你斗不过我的,把它给我……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可比你老实多了,它对我的反应很强烈。”
火热的指尖拨弄深藏在幽谷内的瓣蕊,直到它湿润的绽放开来,令缭绫发出无助的呜咽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办不到……”他苦恼的沉闷嗓音从她胸前传出来,“我试过了,可是,我就是办不到……为什么非得这样迫不及待的离开我?为什么不对我笑?你可以给别人,为什么就不给我?为什么……”
随着他的低吼,双腿间沉重的压力将她往上推,虽然不像第一次那么痛,可是体内细女敕的肌肉被撑开的感觉依然让她无法适应。
“啊……”因为他填满的动作,让她激动的将指甲刺进他的背部,“停下来,我没办法……”
祁焄将她的一只玉腿抬上肩头,嗓子因而暗哑。
“别抗拒,感受它……叫我的名字。”他倾身向前,将自己的饱满完美的嵌进她的最深处。
“不……”她快不行了。
他更形孟浪的冲刺起来,“你会说的,总有一天,我要听见你叫出来……”
当费力高筑的意志力整个破碎崩解,缭绫知道,她最后仍是输家。
当两人从高潮归于平静,缭绫羞惭的面对床内,将脸整个都埋在枕上。她明明准备和他抗争到底,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却又像个放荡的婬妇,响应他相同的热情呢?他们的关系不该越来越复杂的。
“你已经得到我了,现在请你出去。”她抽噎的低喃。
“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但是,我要你离那姓邵的远一点,他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接近你只怕另有目的。”
缭绫压根听不进他的话,只当他是恶意中伤。“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做每件事都有目的?我身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接近我做什么?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
“你……在你心中,我真的就这么卑劣不堪吗?”他的怒气达到了沸点。像她这样的女人,他早该甩掉了,为什么又眼巴巴的跟来?是为了那两把王者之剑吗?不,应该还有其它更深刻的原因。
“难道不是吗?”她顶了回去。
“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赖在这里看你脸色。如果他还肯要我用过的女人,我真应该感谢他替我省下不少麻烦。”他恶毒的说。
缭绫生气到全身发抖,抓起枕头就往他扔去,“你滚!你滚!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了,滚……”
她吼完后,便将整个人蜷缩在被褥里。一向不服输的她,霎时哭的惊天动地。
※※※
一早,白薇习惯性的会先到邵厚远的房间?她俨然以他的妻子自居,服侍他梳洗更衣,照料他的生活琐事。
“二师兄,你起来了吗?”见房门没落锁,她便直接推门进去,赫然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屋内,委实吓了一跳。“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男人的唇上畜着两撇小胡子,对她咧了咧嘴。
“小师妹,才两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这大师兄了吗?”
“这声音……”白薇喜出望外的叫道:“你是大师兄?天呀!真的是大师兄!你留了胡子,难怪我一时认不出来了。”
向斌大笑的模模胡子,“有羞这么多吗?我倒觉得是咱们的小师妹女大十八变,才多久不见,已经长成大美人了。”
她被夸的又羞又喜,“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半夜,因为不想吵醒其它人,所以就先跟二师弟暂时挤一挤,听说你们就快要成亲了,真是恭喜你了。”
“原来大师兄已经知道了,讨厌!一定是二师兄告诉你的。”白薇喜上眉梢,娇羞的红透了脸。
向斌挪揄的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这杯喜酒,大师兄可是喝定了;你说是不是,二师弟?”
“那是当然,你是我们的大师兄,当然一定要到场。”邵厚远撩开帐幔下床,轻怪的瞋他一眼,想去拿挂在架上的衣服,白薇已经抢先一步,取来伺候他穿上。
“二师兄,你的脖子……”她两眼瞪着他颈项上类似咬痕的红印。
邵厚远反应更快,本能的捂住脖子,支支吾吾道:“是不是一点一点红红的?大概是被蚊子咬到的,昨晚蚊子特别多,害我一整晚都没睡好。”还是特大号的蚊子!
“可是,看起来不像蚊子咬的……”她喃喃自语。
他横了“元凶”一眼,“不要说这些了。师妹,我肚子好饿,你去看看早膳准备得怎么样,如果都弄好了,请他们直接送到房里来。”
“好,我现在就去。”心想大概是她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