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月兑得只剩下裤子时,缭绫瞥见他那坚硬赤果的胸肌,俏脸倏地一红,马上别开头去。
“其……他的,你自己来。”她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她仿佛听见一声低笑,接着就听见哗啦的水声,他人已经坐在澡盆里了。
“迟早你都会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她突然羞涩的反应取悦了他,至少可以证明她从未被人碰过。“好了,过来帮我刷背。”
“你……”该死的变态狂!
祁焄俊脸一凝,“有意见吗?”
“没有。”忍!千万要忍!
缭绫一咬牙,撩起袖口蹲下来,报复似的拿起软刷,朝他的背使劲的刷。
最好刷掉他一层皮,让他哇哇大叫。缭绫恨恨的思忖。可是他好象不痛不痒,连叫声痛也没有。这变态的皮真的是比铜墙铁壁还厚,这样刷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这样力道可以吗?”她假好心的问。
他舒服的闭上眼,喃喃道:“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还要再用力?哼!她干脆拿猪鬃来刷比较省事。
“这样呢?”她忍不住在他背后做鬼脸。
祁焄发出满足的申吟,“这样刚好,其它的地方也一样用这种力道。”
“是。”这个字走由她的齿缝迸出来的。
缭绫将他的肩、臂膀一一刷过后,站起身来绕到前面。才探出手去,祁焄原本合起的双眼陡地睁开,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整个人拉进澡盆内,只听“哗地”一声,澡盆内的热水又溢出一半。
“啊——”她惊呼一声,“你干什么?!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他用壮硕的躯体将她制伏在澡盆内,开始扯开黏在她身上的衣裳。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那么你就要有胆接受我的报复。”他邪笑道。没三两下工夫,遮住她胸前美好浑圆的兜衣被丢的老远,接着是裙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可以到床上……”他居然要在这种地方占有她!缭绫开始感到恐惧。
祁焄无视她的反抗,褪下其余的障碍物,随手一扔,用力扳开缭绫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腰月复上,这回她真的被骇住了,惊得叫不出声来。
“别忘了是你先激怒我的,现在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吗?”祁焄长着粗茧的掌心蛮横的揉捏她娇小圆润的,挺满意它带来的触感。
她羞恼的泛红了眼,“我不怕你。”
邪不胜正,她不会轻易屈服的。
“有骨气!”他一脸嘲谑的挪动臀部,将已然挺立的男性推挤进她紧缩的幽穴入口,感觉到她全身肌肉一僵,“要我再继续吗?”
缭绫的十指掐住澡益的两边,克制险些逸出的申吟,讽刺的问:“如果我说不能,你会停止吗?既然是交易,早晚都要完成,要做就做,我不在乎!”
要她曲意奉承的讨好他,想都别想!
他邪狞的一笑,“很好,既然你这么配合,我也不必客气……”
话声未落,他猛地往前推进,在她惊诧的叫声中,冲进她的深处。
“唔……”她痛楚的咬白了唇瓣,身子因他猛力的侵入而往后仰。
祁焄托起她的臀,让两人更亲密的结合,脸庞的肌肉因而绷紧着。
“只要你肯开口求饶,愿意心甘情愿的服侍我,我保证会温柔的对待你。”他就是要她臣服于他,亲耳听见从她嘴里吐出请求的字眼,这样就能证明她跟其他女人一样,不值得他用心。
没想到,她竟朝他的脸啐了一口,“我死都不会向你这种人求饶,要我心甘情愿,除非你一剑杀了我……啊!”腿间的剧烈抽送让她断了话语,发出惊喘。
“那么我们就来赌赌看谁赢。”他摆动着有力的臀部,在她那初尝云雨的体内恣意的冲刺,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进其中,澡盆内不到一半的水也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而震荡不已。
缭绫紧闭着唇,试着将自己的灵魂抽离,拒绝去感受由体内慢慢窜起的一种莫名快感。当他含住她胸前待放的蓓蕾,用唇齿拉扯吮吸时,逃月兑的意识又至回来了。
“你这混蛋……”他怎么可以像婴孩般亲她那个地方。
祁焄从她胸前抬起头,猝然封住她的嘴,因为要是再听见她骂人,他准会失手杀了她!这女人就非得跟他作对,不能柔顺些吗?
他的舌头熟练的探进她柔软的口中,双手也没闲着,极其诱惑的她,配合着的冲刺,以高超的技巧融化她的抗拒。
“认输了吗?”他鼻息浓浊的加快速度,急促而深入的占有她。
缭绫用力的咬住下唇,娇躯不住的哆嗦,体内的亢奋迷乱了她的心,她的神智正一步步濒临溃堤的边缘……
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祁焄以一记凶猛的挺进让自己完全与她结合,也如愿的听见她失控的吶喊……
一阵痉挛的愤吼声后,他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浑身汗湿的压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唇上着噙胜利的笑意。
“我赢了。”他轻划着她绯红愠怒的脸颊。好久以来,每一次的欢爱就像例行公事般,只是纯粹的发泄,几乎让他麻痹了;可是这次不同,他投注了所有心神,只为了要征服她!她是个旗鼓相当的好对手,看来他是挖到宝了。
缭绫累的全身虚月兑,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酸疼,可是仍不忘出口咒骂他。
“卑鄙!下流!”用这种不高明的手段,要她如何心服口服。
他咧嘴一笑,“尽避骂,如果你想马上再来一次的话。”
被他这一吓,缭绫立刻噤声,忿忿的对他投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合上被吻肿的唇瓣。
“哈……”祁焄身心畅快的大笑,直起健壮结实的身躯,一把横抱起她跨出澡盆,瞥见她的双手东遮西掩,不由得失笑,“你全身上下每一吋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她气呼呼的顶回去,“我可不像某人那么厚脸皮!放我下来,这里有没有干的衣服借我穿?”
“你要衣服作什么?除了我的床,你哪里都不能去。”他将她扔到床榻上。
缭绫将棉被包裹在身上,据理力争,“小少爷没见到我,他是不会乖乖睡觉的,让我去看看他,不会花太久的时间。”
“今晚你只属于我,说什么也没用。”这女人就非得这么与众不同吗?别的女人这时一定是死皮赖脸的巴着他不放,而她找尽借口就是要逃离他的床!而且向来是女人来讨他欢心,此时,她不仅不甩他,他还得跟个孩子争宠,这让他很不是滋味。
“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她恼火的咒骂。
祁焄俊脸上仍是一贯的嘲讽,“你怎能要求一个恶魔有人性呢?你最好乖乖躺下,否则我会让你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
她气得直磨牙。没关系,等他睡熟之后,她再偷偷的溜出去。
她只要闭下眼睛装睡,一下子就好……一下子……
不知怎么搞的,眼皮好重,不行!不能真的睡着了。可是她连睁开眼的气力也没了,好累!好想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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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开伺候主子用完早膳后,唤来伙计将桌上的碗盘撤掉,跟往常一样站在一边等候差遣。
“那孩子的病怎么样了?”祁焄随口问道。
“禀爷,病是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元气尚未恢复,可能还要休息个几天。”他话回的简单扼要,恁是训练有素。
“可探听到些什么?”祁焄面无表情的问。
卢开是有问必答,没有丝毫犹豫。“是,那孩子姓严单名一个颢字,洛阳人氏,父母遭一群盗匪所杀,多亏那位缭绫姑娘连夜带着他逃出来。两人正准备到京城投靠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