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小胖道。
“唉!我的美梦这下泡汤了。”芬妮重叹口气,跟着站起,到厨房倒水喝。
瞧她那副丧气样,阿扬忍不住笑出声,“她终于清醒了。”
“好啦!现在可以出发了吧?今天要出外景。”小胖翻翻行事历,“好像是沈克祥制作的节目耶!”
“他投资的节目还真多。”阿扬冷嗤,毕竟他在唱片界的名声并不好。
陆沂目光微眯,看向希卉满是疑惑的脸色,和一直喃喃自语的小嘴,似乎她听见沈克祥的名字时,已想起了什么。
“希卉,你怎么了?”他喊了她一声,“我看你今天就别去了,今天我要上的是水上游戏的节目,非常炎热。”
“可是我……”她想去看看那个跟她父亲同名的男人,虽然她记忆中的父亲一直没有工作,应该不会是那个事业有成的沈克祥,但她还是想去看看。
“今天天气不热啊!如果希卉没事,就让她跟我们一块儿去嘛!”小胖不解地说。
“那就随便你了。”说完,陆沂便独自走出去,一反先前愉悦的心情。
大伙都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但还是赶紧收拾东西,急着跟出去。
至于希卉,既然他都说随她,那她自然要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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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沂在录影的时候,希卉坐在一旁观看,但是她心神不宁的,直注意着那个叫沈克祥的男人是否会现身。
这时候,她看见一名西装笔挺、年约五十岁的男人,与陆沂谈了好—会儿,模样像是在讨好陆沂。
待男人离开后,她立即追上他。
“请问一下,听说你们的老板叫沈克祥,他在这里吗?”
“你是谁?”他皱眉问道。
“呃,我是跟陆沂一块儿来的。”沈希卉笑说。
“哦!是陆沂要你问的吗?”对方态度转为客气,“这只是沈老板投资的一个节目,他不会过来的。”
“这样呀!那他现在在哪儿?”她想想又问。
“谁知道呢?东南亚、欧美,到处跑吧!”说完,他便朝地点点头,而后离开了。
听了他的回答,希卉不禁笑了,“我还真傻,以为他是爸爸……这么有钱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呢!”
死了心,她回去休息室等待,等了约两个小时,陆沂朝她跑了过来,“嗨,希卉,会不会很热?”他顺手丢了罐可乐给她。
“还好,已经录好了吗?”
“对,我让其他人先回去了,我们到处走走吧!”他拉住她的手。
“陆沂。”她定住身,望着他那张令所有粉丝疯狂的俊脸,“你好像不太喜欢我跟着过来?为什么?”
他震了下,随即笑说:“没有的事,只是怕你在这里枯等,一个人会无聊。”
她柔婉一笑,上前勾住他的手臂,“其实只要看着你,就一点都不会无聊,想去哪儿,你说。”
“去你想去的地方。”他圈住她的腰。
“我想去的地方?”希卉抿唇一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去哪儿,你怎么知道。”
“嗯……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去有山有水的地方。”陆沂深黝的眸光直凝在她脸上,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面颊。
“怎么了?”被他这样轻抚,希卉双腮蓦然泛红。
“我差点就失去了你。”陆沂将她紧扣怀中。
希卉闭上眼,小脸紧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她的双臂也控制不住围上他结实的腰。
“那走吧!”他淡淡说道。
“嗯。”希卉笑出柔媚笑靥,与他一起离开。
不久,听闻陆沂到这里录影的沈克祥也赶来了,但陆沂已先行离开,令他懊恼不已,“你们就不会留住他吗?”
“沈老板,我们不知道您会过来。”主管紧张的禀告。
“真是的!”
“大消息,刚刚有一名员工拍到陆沂和一个女人相拥离开的画面。”一名工作人员突然跑进办公室,没料到老板在此。
“我看看。”沈克祥倒是挺有兴趣,立刻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相机。
蓦然,他眼睛半眯起,虽然拍得并不清楚,那女孩的脸孔也因低垂而无法瞧仔细,不过她胸前那个星型坠链却在阳光下闪耀,显得特别显眼。
记得当年他女儿走失时,颈子上挂着的就是这条她母亲留给她的项链。
愈看,他双手颤动得愈厉害,连相机都快拿不稳了。
“老板……”员工见他这副样子,紧张地问道:“您怎么了,要不要歇会儿?”
“不,不用……”他直摇手,茫然的走出办公室,回到车上,回忆当时他找了女儿半个月仍一无所获,令他伤心欲绝。
难道她还活着?她还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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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沂将车停在一处岸边,岸边停靠了一艘豪华游艇。
希卉难以置信地问:“你何时租了这艘游艇?”
“不是租的,而是买的。”陆沂握着她的手,一起登上游艇。
“你!”希卉惊疑地望着他,“没想到你短短一年就变得这么有钱。”
他轻哼了声,勾唇一笑,将太阳眼镜戴起,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更显俊魅迷人。
“有钱并不能代表一切,记得,我只要你。”他递给她一顶大草帽和一罐防晒油,“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谢谢。”她先将草帽戴上,又拿防晒油涂抹脸颊及双臂,然后走到他身后,“我帮你擦。”
她温暖的小手在他颈后涂抹着,温柔的肤触直颤动着他的心。
陆沂闭上眼,享受这份美好,终于他忍不住地旋身,重重吻住她的唇,紧扣住她纤细的腰。
无人的大海上,他将她推倒在躺椅上,解开她的衣襟,亲吻她雪白的颈项……
“陆沂……”她手一松,防晒油落在地上,“我们不能,游艇……”
“放心,我已将电脑定入航线,不会跑错方向。”他勾唇轻笑,徐徐解开她的胸衣,吻上那战栗的蓓蕾。
“呃!”她发出轻叹,全身跟着发热。
“我爱你,希卉。”他嘶哑的说。
陆沂的手来到她双腿间,这一触碰让希卉蓦然惊醒,立即按住他的手。
“怎么了?”他眯起眸。
“这样不好。”她紧张得连牙齿都打架了。
“瞧你!”虽然很想拥有她,但陆沂还是没有强迫她,只是捡起地上的防晒油,倒了些在手心,从她的颈部开始往下揉抚她优美的曲线。
她的呼吸不由急促了。
“希卉,你真美……”他眯起眸,双手掌住她的丰沛,又低头含住那微启的小嘴,吞下她细碎的低喘,“我好爱你……如果有天你发现……”
“发现什么?”她眨着眼。
发现我将对付你最亲的亲人时,你会怎么想?
这句话他极想问出口,却又不能让她知道,只能以更狂肆的吻来掩饰心中的不确定感。
他陡转粗暴的吻,让她心头一惊,小手直抓着他的手臂,直到吻够了,她也已气喘吁吁。“你……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转过身,我帮你擦背。”陆沂闭上眼,企图平稳自己的心情。
希卉乖顺地转过身,正好迎向灿烂的橘红色夕阳,“陆沂,你看——”她兴奋地指着前方。
陆沂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希卉则拉好衣服,笑咪咪地倚在他肩上,“陆沂,我觉得好幸福,幸福得好不真实。”
他抚着她的发,抿唇一笑,“傻瓜。”
“如果我爸还在的话,不知该有多好。”她垂下脑袋,突然这么说。
他表情一黯,立刻站了起来,冷着嗓说:“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人事物,他在不见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