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差点飞了出去,幸好上官狩的大掌握住她的柳腰,将她紧紧把在怀中。
“你就别学骑马了,我带著你感受就行。”他的下巴抵在她肩上,在她耳畔低语。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不放心让你自己一个人骑马,更没信心能教会你。”他的嗓音放柔,虽然知道这小女人定会失望,但他宁可要她平安。
“我就这么笨呀?”她不服气地噘高唇。
“不是笨,应该说没有骑马的天分。”他抿唇一笑,接过她手中缰绳,用力一甩。
马儿瞬间以飞快的速度前进,两旁的风景急掠而过,胡蝶刺激得直想尖叫。
突然,他扯起缰绳,马儿立即停下脚步,她这才从他胸前抬起脸,竟发现他们处在最高处的山巅。
由这里望去,可以眺望好远好远的地方,只见远处的草原上,一大群羊儿正在吃草,而天空的白云仿佛伸手可及,让人的心情变得开阔。
“开心吗?”他笑问。
“嗯。”她用力地点点头,微笑地看向远方。
他握著她的小手,笑意盎然地说:“想不想下马到处走走?”
“好啊!”她跳下马背,小心翼翼的沿著崖边走著。
“你在干嘛?别靠过去。”他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不,我要训练自己的胆子,等胆子练大了,就可以骑马了。”原来她还不死心。
“你别开玩笑了!快过来……”瞧她明明害怕得双腿直发抖,却仍不肯听话,他的一颗心吓得都快跳出喉咙了。
“我是认真的。”
“别闹了!”上官狩走向她,用力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
她重心一个倾斜,扑跌在他身上,双双滚向低洼处。
“啊……”
当静止下来,胡蝶才发现他们掉进一个被矮树丛掩盖住的凹洞里,抬头一望是无边无际的朗朗晴空。
“你这丫头,真是不听话。”上官狩猛地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开始在她娇柔的胴体模索著。
“不行,荒郊野外的……”她制止他妄动的手。
“这样才刺激。”他吻上她的小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著,指尖开始解著她的衣襟,探手到她的胸前。
“……我们是来骑马的呀!”她没忘他们到这儿来的目的。
“等会儿再骑也不迟。”他半眯著眸,望著她娇媚的小脸,热唇再次贴近。
“我们回去好不好?”光天化日的,她还是感到不自在。
“偏不。”他就是要在天地之间来一场最原始的游戏。
苞著,他扯落她的腰带,勾下她的亵裤。
突然,她瞧见有道影子从树丛外晃过,吓得紧抱住他,“有人!”她著急地想穿好衣服。
他探出头去,发现是只野兔,却故意不说,存心要逗弄她。
“不,我们继续。”他邪笑道,无视她紧张的神情。
“啊!”
胡蝶还来不及拉好衣服,他已在她毫无防备时,迅速进占了她。
“狩……”
两人便以大地为床,热烈地缠绵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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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过分,居然骗我!”
当胡蝶知道外头的不速之客竟是只可爱的小兔子时,可是又气又恼,直噘著嘴娇嗔著。
上官狩捧著她的脸亲吻著,肆笑地说:“偶尔逗逗你真的很让人心情愉悦。”
“我在你眼里当真这么傻吗?”她对他吐吐舌头,咬了下他的鼻尖。
“哇~~你这小女人还会咬人!”他捂著鼻子。
“有句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虽然我是女人,可也算是个君子啰!”她俏皮地露出一抹甜笑。
“天,会把这句话用在咬人上头,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你了。”他紧锁著她纤细的柳腰,近距离勾视著她的娇容。
“我很厉害吧!”她骄傲地说。
“的确很厉害,不但锁住我的人,还锁住我的心。”眯起一对热切的眼,散发出的光芒直让她心口泛热。
怕自己抵抗不了他这般撩人的诱惑,她轻轻推开他,快速钻出这个洼地,发现已近黄昏。
站在山巅处,远方的景色已有明显的改变,天色渐渐变得昏黄,隐约可听见远处牧童吹笛赶著羊群返家的声音。
上官狩走到她身后,温柔地环住她的肩,“我们一出来就是大半天,富克一定急坏了。”
“丢脸的是,这么久的时间,我竟连怎么骑马都没学会。”她红著脸儿,轻睨他一眼。
“就说你发现一件比骑马还有趣的事,这理由怎么样?”他暧昧一笑。
她脸儿爆红,“你老是这么不正经。”
“人生苦短,何必这么严肃度日?”瞅著她青春的娇颜,他突然道:“回去麒麟宫后,我会立刻前往连苜山向李老前辈提亲。”
他这句话却让胡蝶轻蹙眉头,“我……我还在想回去后,不知该如何面对师父。”
“怕他怪罪?”他能理解她的顾虑。
“师父不会怪我的,是我自觉愧对他。我从小几乎是让师父扶养长大,他向来没要求过我什么,仅有这唯一的一次,可我却让他失望了。”她皱著眉头,显然挺自责。
“事关你的终身幸福,当然不能随意允诺。”他拍拍她的小脸,笑说:“你先别想太多,我会陪你一起回去。”
“真的?!”她扬眉。
“我说了,我要娶你,一时半刻都不想再等。”他走到一旁,拉过被拴在树干上的马儿,“走吧!别让富克等急了。”
“嗯。”
两人迅速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石庄。
看见两人终于归来,富克大大松了口气,“老天,你们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迷路了呢!我派了人去找你们,可就是遍寻不著,令我捏了把冷汗。”
“我说富克,你也太小看我了,有我在,怎么可能会迷路呢?”上官狩一进大厅,便坐进椅中,喝起下人送上的热茶。
“说的也是。”富克看向胡蝶,“胡姑娘,马儿还温驯吧?它可是我们庄里最温柔的一匹马了。”
“嗯,它很听话。”刚刚下马时,它还不时舌忝她的脸颊呢!
“那么学得如何了?”富克顺口又问。
她脸儿一臊,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我……”
“是不是不顺利?”富克关切地问。
听闻富克的询探,胡蝶顿觉丢脸极了,不由说起大话,“当然很顺利了,相信不用多久我就可以独自驾驭马儿了。”
上官狩很不给面子的将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咳……咳咳……”
“怎么了?”富克很好奇地望著他。
“我……我什么都没说呀!”上官狩赶紧憋住笑。
盎克再看看胡蝶那张爆红的小脸,明白他们消失了大半天一定另有隐情。
“好啦!好啦!我老实说好了,其实我什么都没学会。”她嘟起小嘴。
“是马儿不乖?”
“不是。”上官狩觑向她羞赧的小脸,帮她说道:“因为她胆小,速度一快就只会躲起来尖叫,这样怎么学骑马?”
“原来如此。呵呵!”富克心知肚明,却未道破,跟著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不如你们多待一晚,明天一早再启程吧!你们一定饿了,到膳楼用膳吧!”
一听他这么说,胡蝶这才感觉到饿,立刻说:“我去灶房帮厨娘端菜。”
见她就这么蹦蹦跳跳的离开,富克笑道:“我早料到你不会让她骑马。”
“既然知道还演得跟真的一样,还把马都准备好了。”上官狩呿了声。
“瞧胡姑娘早上那兴奋的模样,谁舍得让她失望呢?”富克蜷起嘴角,“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摆平她,就尽量配合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