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洗个澡睡了,你们继续聊吧!”他对孟从罡眨眨眼,跟着走进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孟从罡就见可蓁从房内走出来,双手负在背后,嘴角挂着笑容,轻巧如猫般地靠近他。
“看妳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好东西要与我分享?”他的唇角勾起一弯弧。
“让你猜是什么?”她抿唇偷笑,模样可爱动人。
“我……真猜不出来。”那对炽热的眸光闪着一抹不容错辨的坚决……今晚他就要得到她,不能再让她继续迷惑了。
“你真的好笨,你看。”她从背后拿出宝贝来。
原来那是用玛格莉特,满天星、雏菊排列起来的爱心花束!
“这是?”他眼一瞇。
“今天是白人节,是日本的习俗,意思是女孩子如果在二月十四日收到对方的礼物,在三月十四日就要回送一样,让对方也能感受到她的心意。”她羞臊地小声说着。
“天,可是二月十四日的时候我们根本……”
“我们根本还不算认识对不对?其实那天正好是世祺结婚的日子,也是你救了我、向我告白的一天,你还送了我两颗相思豆。”她垂下脸,“除非是我会错意,那我……”
见她就要抽回手,孟从罡立刻抢下她手中的花,眸光深邃地说:“没,绝没会错意,这花我要了。”
可蓁笑了,那抹憨柔又一次将他那颗早已冷硬的心给融了一角。
“从罡……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啰!”她的嗓音柔柔哑哑,是这般醉人,“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而且是很爱你。”
孟从罡屏住气,听着她对他娓娓诉爱,这样的情景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女人在他面前演出,却从没哪个可以给他心头浓热的感受,可是她──梁可蓁却办到了。
“能够让妳爱上,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半晌后,他逸出一丝微笑,平静的语调里没有掺杂太多情绪。
可蓁咧开嘴,笑得好甜,“那也晚了,我去休息啰!”
才转身,她就发现腰间被他紧紧捆住。她心头一麻,“从罡……你怎么了?”
“既然爱我,愿不愿意给我。”他用力将她转过身,一双利目紧紧盯着她那张错愕的俏脸。
“我……”她的小脸紧张地变了色。
他定定的盯着她瞬变的脸色,俊魅的脸孔漾着一抹笑意,“当我说傻话,我并不想做个让女人不安心的男人,去睡吧!”
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孟从罡正要退下,但是可蓁却拉住他的手。
“可蓁?”他扬起嘴角,漂亮的眼瞳旋射出一抹玩味的光痕。
“你不会负我?”她真的好怕……好怕再一次受伤。
“当然不会。”他的眼神变得浓浊。
她弯起嘴角笑了,鼓起勇气抓着他的手进入她的房间,“好,我信你,我拿自己的全部去赌。”
将门阖上,可蓁转身望着他,浑身泛着不自在的怯意,“我……我很笨,什么都不懂,又很害怕。”
“不用怕,把一切交给我吧!”那低沉的语调满是宠溺。
他低首吻住她,迅速的让她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
可蓁傻气地张大眼,一双水眸正好对上他两泓邪魅的深潭。
孟从罡的大手开始恣意探索她的身子,在她倒抽口气之际,长舌溜进她私密的空间,放肆搅动着她那片柔甜。
“从罡……”她不明白为何他每次吻她总是这么激狂。
“嗯?”他的热唇抵着她的颈部,轻哂,带笑的脸上掀起狂佞。
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此时孟从罡的眼神变得灰浊,像极了野兽的双目,其中还夹带着抹教人期待的诡谲。
苞着,他褪去她全部的覆体物,在她的理智与道德观被他的完全攻陷之际,他霍然进入了她。
“啊……”冷汗涔涔,可蓁浑身一僵,小嘴吟哦着声声吟叹,“别……好……好痛!”
她痛得差点儿晕过去,虽然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如此,可从没想过竟是这般难忍。
他眸光转沉,低首吻去她的泪痕,哑声说:“放轻松,妳紧得让我无法给妳快乐。”
“可是……”
“爱我就相信我。”
屋外晚风飒飒掠过,中间还夹杂着树叶的婆娑声,以及室内似风、似雨、似片片柔蜜的温存……
天亮了,周末、周日已过,又是上班时间。但是可蓁却怎么也爬不起身,因为昨夜的缠绵让她的处子身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狂热,现在已虚软无力得不知如何使力。
“要不要我替妳请一天假?”孟从罡看出她的疲累。
“不,前阵子为了头部的伤已请了近十天的假,今天是我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怎能再请假。”可蓁用力撑起自己,却不经意喊了声,“呃!”
“怎么了?”他伸长手臂圈住她的腰,“是不是不舒服?”
她红透着双腮,轻轻摇头,“不……还好,那我去洗手间了。”拿开他的手,她便迅速溜进浴室。
孟从罡挑眉看着她的背影,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跟着也穿好衣服,先行来到客厅,正好看见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的陆志铠。
“达到目的了?”陆志铠笑着问。
他没回答,只是为自己倒了杯红酒,“要不要喝一杯?”
“也好。”接过酒,正好见可蓁也从他房间走出来。
而她没料到陆志铠一早就坐在客厅,顿时可是难为情极了。
“嗨,可蓁妳起床了?”倒是陆志铠先打招呼,化解她的尴尬。
“嗯。”她笑了笑,突然看见孟从罡一早就喝酒,立刻走过去抽走他的酒杯,“不准一早就喝酒,那会弄坏身体的。”
“可是我已成习惯。”不过一杯小酒,应该不至于碍到身体吧!
“这样的习惯不好,以前我不知道,可现在知道了,就不能任你把身体搞坏。”她很认真,跟着又说:“这样吧!想喝可以,但要配着早餐一起吃,我去弄早餐,很快就好。”
“妳上班不是来不及了?”他扬声喊道。
“没关系,迟一点点而已。”于是在她熟稔的巧手下,不一会儿工夫已弄好了吐司夹蛋和两杯热咖啡,“来,随便吃点啰!”
“怎么才两份,那妳呢?”孟从罡皱起眉。
“我去公司再吃就好,而且我又不喝酒,你们一定要吃了才能喝酒喔!”百般叮咛后,可蓁才赶着上班去了。
直到她离开后,陆志铠的眼神直望着孟从罡,“现在是不是很挣扎?这样的女人得来不易。”
“可惜太啰唆了。”他没吃东西,先喝下一杯酒。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陆志铠摇摇头,跟着拿起刚刚他一直在看的资料,“这个你看一下吧!”
“这是什么?”孟从罡接过手。
“这次来台湾找你,顺便带给你看的。”他仰靠在沙发上,“是我这两年来的研究,本来是想提议舅舅采用,可他才翻了两页就否决了。”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一向不如从罡,所以想有一番作为好让舅舅对他另眼相待。
可怎么都没想到,辛苦了好久居然得到这样的结果,因此他希望得到从罡的认可,由他向舅舅提议,应该是容易许多。
“什么样的研究?”孟从罡打开资料看了几眼后便抬头说:“这个目前根本不可行。”
原来陆志铠是想将公司的事业拓展到东南亚,也已经私下与不少厂商联系,更打通了各种管道,以为这么做是万无一失,最佳利机。
“为什么?”怎么连他也这么说?
“因为我和养父早评估过东南亚市场,近三年内或许有发展,但是时效一过又是一个未知数,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孟从罡很谨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