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身为她姊姊,我只是想给幼幼找到一位可以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能嫌弃她。”
“我没说我嫌弃她。”他忍不住嗓音又要拉高。
幼幼却紧张地捂着耳朵,“不要吼……耳朵会痛……好痛。”
“幼幼妳怎么了,是不是他昨晚对妳怎么了?”芊芊紧张地拉下她的手,看着她惊恐的大眼。
“我没对她怎么样。”石槐上前,立刻扯开她们两人,跟着又转向芊芊,“妳还没告诉我她多大了?”
芊芊被他瞪得愣了一下,喃喃说道:“十六。”
“十六!这么说……八年了……那时候她该八岁……这么巧?”想着,他眸光突地一热,紧握着幼幼的手,他轻功一展将她给带离芊芊眼前。
“喂!你要把幼幼带到哪儿去?”芊芊又急又忧,追不上他,只好回去找亲亲相公求救啰!
石槐紧箝住幼幼的腰,直往无天山的山腰处,他一会儿飞高、一会儿飞低,幼幼非但不怕,还咯咯笑着。
“好玩……你……再飞高点。”她咧着嘴,那甜甜的笑容让石槐也跟着笑了。
到了山腰,他才将她放下,“好了,这里只有妳我两个,妳大姊实在太吵了,难道妳不觉得?”
幼幼点点头,噘着小嘴说:“嗯,她还会摔花瓶,哦……被娘骂了,嘻……”
石槐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忍不住痛了起来,他转过她的身子,“我是谁妳知道吗?以后妳该怎么称呼我?”
她看了看他好一会儿,跟着摇摇头,开心笑说:“你是不是要跟我玩躲猫猫?这里有好多树喔!”
“幼幼,妳听我说话好不好?”她的傻劲儿让他受不了,蓦地捧住她的小脑袋,强迫她望着自己,“我是妳的夫君、妳的相公,以后可以喊我槐。”
“坏、坏相公。”她就是发不出“槐”这个音。
“蝴蝶耶!坏相公,帮我抓蝴蝶。”幼幼完全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玩乐着。
石槐心痛地闭上眼,见一只粉蝶像是捉弄她似的东转西绕,而幼幼拎着绣裙追得气喘吁吁,露出的粉女敕小腿却如此不经意地考验着他男人的意志力。
不忍见她继续让一只蝶儿戏耍,他伸出手,弹指击出一股劲气,精准无比地将蝶儿弹进她拎起的绣裙里。
“坏相公,你瞧……我抓到牠了!”幼幼开心不已地回头跑向他,又怕牠飞走,绣裙拎得更高了……这下居然连莹白的大腿都若隐若现了!
突地,她冲进他怀里,笑咪咪的小脸上似乎还有着童年时的影子,他猛然想起……对,就是这双眼、就是这张带笑的小嘴儿。
“啊!飞了……坏相公飞了……”她展开藕臂直在半空挥舞着。
“就让牠飞了吧!”石槐心头激荡,忍不住拥住她娇小的身子,低首含住她欲喊的小嘴儿,热情地吮吻着……
“唔……”幼幼张大眸,眼底突现惊恐,身子徐徐发着抖,“不……不要吃我……幼幼不好吃……”
“要不要蛐蛐儿?”他瞇起眸问。
“要要……唔!”她的小嘴又被他噙住。
“那就别乱动。”
石槐再次印上她愕然微启的樱唇,舌尖霸气地探入其中,惹火地品尝着每一寸柔软,大手直在她纤柔的背部抚弄,本想稍稍满足自己的,没想到反而燃起满腔欲火,但是他已管不了这么多,唇舌依循意识不停地深入探索……
第二章
回到山寨的幼幼,一直和石槐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一进寨门她就赶紧躲到守在门口的小兄弟身后对他说:“坏相公会吃人喔!”
小兄弟突地一愣,转头看向脸色发黑的寨主,什么话都不敢说,只好闷着头憋笑……天,真是一大酷刑。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也被他吃过?”幼幼绕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张爆红的脸孔。
“幼幼。”石槐不得不将她拉回身边,“妳别乱说话。”
“我没有……”她瞪大眼,抿紧唇又要哭了,“你好凶,我要找我大姊,我要告诉她……大姊……大姊……”
她叽叽哇哇地大叫着,果然将芊芊给喊来了,她看见满脸泪痕的幼幼,心里吓坏了,“发生什么事了?”
幼幼比着石槐,“坏相公……坏相公好坏。”
“坏相公?!”芊芊先是愣了下,随即又明白过来,“他欺负妳。”
“嗯,他咬我、吃我、舌忝我……”幼幼捂着嘴,“他吃人。”
经她这一说,芊芊更明白了,可是面红耳赤的她根本不知该怎么解释给幼幼听,况且就算她说上一辈子,幼幼也不会懂吧!
这时海上飘背着包袱走向她,“芊芊,我们回去吧!我相信石槐会好好对待幼幼的,他们小俩口的事是妳插不上手的。”
“可是……”芊芊望向海上飘,看见他那对清澄的大眼,向来信任他的芊芊也跟着点点头,“好,我们回去。”
她转向幼幼,“石槐咬妳是跟妳玩,这是一种游戏。”
“游戏?咬人游戏!”幼幼张大眸,顿时新鲜了起来。
“对,这是他喜欢妳,才愿意跟妳玩的游戏。”芊芊对石槐眨眨眼,“我把她交给你,下次我来见她时,她要比现在更快乐。”
石槐看着幼幼,并没用言语应允,只道:“大姊、姊夫,再见。”
海上飘闻言,哈哈大笑,“这声『姊夫』可真妙呀!版辞了。”
“保重。”石槐也拱手道。
幼幼指着芊芊,移动小脚就要跟着去,石槐用力拉住她,“妳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能跟芊芊走。”
“可是大姊……”
“想不想玩游戏?”他现在知道用“玩”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招挺不错的。
“玩?!”她张大眼,“好、好,玩什么?”
“玩木剑。”
“木剑!”
她一脸懵懂地跟着他走,直到一整排木屋前,就听他拉拔起嗓音,大声喊道:“弟兄们,集合。”
才没一会儿工夫,全部人都从木屋里跑了出来,有的没穿鞋、有的还醉着让人扛来,有的衣服才穿了一只袖子。这时有人问道:“寨主,昨儿个才是您大喜的日子,今天就要练功呀!”
“当然,练功哪能怠惰的,当然得持之以恒。”
“可是今儿个是您的……”
“练一两个时辰的功,对我没影响。”石槐冷着脸打回话,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手下居然有这样的苟且之心。
小三头儿见他脸色变了,赶紧上前说:“寨主,别气了,咱们练就是了,只是这样会不会让夫人觉得无趣?”
幼幼见小三头儿的眼神瞟向自己,也对他咧嘴一笑,“你喊我夫人?”
“呃……没错。”小三头儿点点头。
“错了错了,我娘才叫夫人,我叫幼幼。”她张大一双可爱杏眸解释着,跟着又指着石槐,“他不叫寨主,他是坏相公,很喜欢玩吃人、咬人嘴巴的游戏喔!”
“啊!”大伙儿齐声喊道,还真是整齐划一呀!这要比平时背武功心法时还要响亮。
石槐一张黑脸突转爆红,他紧握起拳头,压抑着吓人的嗓门说:“幼幼,妳能不能别说话?”
“好凶喔!苞我大姊一样。”她吐吐舌,“你们都别跟他好。”
石槐当作没听见她在说啥,也当作没瞧见众人怪异憋笑的脸色,沉着嗓说:“今天练玄天剑法。”
“是。”众人眼看避不过,只好走向剑架拿起自己的剑。
而石槐找来一根木头抛上天空后,立即用他的长剑朝它挥了几下,顿时木屑纷飞,当它再度落在他手上时,竟已成了一把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