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晴抬眼偷瞄了他一眼,“你胡说。”
“别掩饰了,我除了了解男人更懂女人,妳的眼神瞒不了我。”他为她倒了杯花茶,“喝吧!这种茶可以让妳的情绪平稳、心情舒畅,对自己老实一点。”
“我哪时候不老实了?”她睨了他一眼,跟着喝了口花茶,“这下换我问你了,你是不是对每个来你这儿的女人都如此殷勤?”
“没错。”他不否认。
“堂堂一个总裁,何苦这么委屈自己?”她又问。
“除了在公司或谈生意,否则我不会当自己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这也是我享受人生的方法,就像现在--”
他近距离逼视着她,可晴不自在地往后退去。“你要做什么?”
“别紧张,只是培养感情。”轻拂过她的发,他轻轻一笑,“妳该不会这么保守吧?对自己心爱的男人还这么保护自己?”
“我……”她敛下眼,俯在他的胸前,“这样是我吃亏,如果你依旧不挑我呢?”
“那也算是尝到一次最甜美的果实。”说着,他便低头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满是强悍与霸气,每次吸吮都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
可晴的心乱了,她知道这次一定会比上次还难月兑身,但她不想离开。
在他热情的施予下,她的双眸抹上了失措,一颗心鼓动不已,明知道这样很冒险,她很可能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但她仍然不愿退缩。
就像他说的,一次甜美、销魂又难能可贵的经验比什么都值得,既是如此,那就……深陷吧!
下一刻,她已经被他用力推倒在沙发上,身子被他火热地抚模着,而当衣服被他褪得一丝不挂之际,她的脑袋只呈现片片空白,胸口更是热得发疼。
“裘……”她闭上眼,血管内的血液因为这份快感而急促流窜着。
“喊我韦林就可以了。”
他趴俯在她身上,轻舌忝着她的唇角,双眼弥漫上一丝腥红的颜色。
“可是--”她没办法像他那么公私分明,上班时上司下属相称,下了班竟如此亲热腻人的称呼。
“没有可是。”热情的潮涌再度掀起,他多情地吻着她,掌心触向她挺俏的臀,继续往下延伸的便是那无法回头的激情……
可晴梳洗过后,穿上他的大睡衣,坐在沙发上直盯着那杯已经冷却的花茶,害羞得不知该说什么。
天呀!罢刚的她好像变了个人,居然放浪的连她都不认识自己,就不知他会怎么想了。
在他热情的围拥下,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凌乱得慌了,那时候她只想抱紧他、牢牢地抓住他,用尽一切让他满意自己、喜欢自己,完全忘了身为女人必须要有的矜持。
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很开心,开心自己拥有过他。
“冷吗?要不要再穿一件外套?”裘韦林身穿浴袍走出来,坐在她身旁搂住她。
“你不用对我这么温柔,我知道我现在还不算是你的女友,对我太好,我怕我会更贪心,然后变得不知足。”她偎在他的怀里说着。
“哈,妳想得太多了吧!”他揉揉她的脑袋。
“你是要我及时行乐吗?”男人似乎把性都看得很简单,把它视为一种肌肤相亲的游戏。但女人就不同,认定一个男人通常会到心死才可能移情别恋。
“当然了。”他仍然没松开她。
“如果现在你抱着的女人是另外一个,你也是同样的感觉吗?”不知道要多久她才能打动他,让他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感情。
“嗯……或许、可能、说不定。”他虽然没有说出肯定的结论,但意思已经差不多了。
“你这么回答,要我怎么办?”她握住他捆在他腰间的大手,“既然如此,在你还没有完全接受我的感情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这样吧?”
“继续怎样?”他挑眉,跟着邪笑,“吗?”
“对,不行这样了。”可晴红着脸儿,紧抱着自己,她只想留下最后的尊严。
裘韦林放开了她,瞇起眸睨着她,为她的退避感到不快,“妳现在才想洁身自爱会不会太迟了?”
她听得一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只是--”他用力爬了下头发,语气带冲地说:“算了,在美好的气氛过后,我不想跟妳吵架。”
“我也不愿意。”可晴难过地抓了自己的衣服冲进浴室,迅速将衣服换上,心情却颓丧不已。为什么他就不能多关心她一些?如果有天她也告诉他,她可以跟不同的男人谈情说爱时,他难道不会吃醋?
或许要让这样的男人为一个女人吃醋很难,但她至少可以在他为她吃醋之前保有自己的爱……她不希望一次付出太多,三年后便所剩无几。
深吸了口气,她慢慢走出浴室,笑望着他,“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昨晚是我最快乐的一个夜晚,我不希望成为遗憾。”
裘韦林走向她,将她揉进怀中,轻拂她的发,“别想太多了,我有点饿了,一块儿去烧饼豆浆店吃早餐吧?”
“你吃烧饼和豆浆?”她很惊讶地望着他。
“怎么?我不能吃吗?”他说完就当着她的面换起衣服。
可晴赶紧避开眼,臊红着小脸说:“不是不能吃,而是我没想到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也会吃这种廉价食物。”
“什么廉价食物?我最爱吃了,别说这种酸溜溜的话挖苦我。”穿好衣服,他走向她,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绯红的双腮,“忘了刚刚的事,嗯?”
她点点头,笑着说:“走吧!去吃早餐。”
可晴首次一夜未归,给佩莲的理由是“出差”。
可以想见,精明的佩莲必然是半信半疑了,“出差!妳怎么事先没告诉我,也没有半点儿预兆?”
“又不是预测气象,会有什么预兆?”可晴忍不住笑说。
“妳……很可疑。”佩莲皱起眉,“去哪儿出差?跟谁呀?”
“中部,一个人。”可晴回头一笑。
“不说算了。”佩莲抱着抱枕,“妳知不知道昨晚江崴来找妳,等了非常久,我看得出他有些心浮气躁。”
“他找我?做什么?”
“说是要感谢妳,好像妳帮了他一个大忙,否则他不会这么顺利的谈成……什么条件,反正我也听不懂。”佩莲耸耸肩。
“哦!原来是那件事。”她摇摇头,很无奈地说:“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只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帮他多说几句话而已。”
“看妳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当一回事,但在江崴眼中,他可是非常感激妳喔!”佩莲抿唇低笑,“我看他或许比以前更爱妳了。”
“我并不要他爱我。”以前不需要,现在也不会需要。对他她完全没有“一见钟情”的悸动,相处久了还是动不了情呢!
“妳怎么还是这么固执,他很不错了,就算不爱,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再说他现在和以前可不同了。”
“哪不同了?”除了成熟点以外,不都一个样吗?
“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毛头小伙子了--”
“佩莲,我知道,因为这句话妳已经说好几次了。”可晴急急落下这句话,想阻绝她接续的话。
“讨厌。”佩莲那眼神就好像“恨铁不成钢”似的。
可晴为自己泡了一杯三合一咖啡,走向她,“我知道妳是为我好,可是……感情是强迫不来的,就好像妳明明喜欢用LV的包包,却硬逼着妳拿CHANEL去结帐是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