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她瞟瞟白眼,“我才不希望自己有多可爱,我只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SCPERWOMAN,每次来你这里就不必战战兢兢的。”
“怎么了?”陶斯望著她那张不太开心的小睑。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你这儿,达叔就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对我,让我浑身发毛。”说不出什么原因,那感觉竞一天此一天重。
“是吗?可我看你一点都不怕他。”他摊手一笑。
“那是我故作坚强。”她摇摇头,“算了,不提他,快来吃补吧!”
“今天又吃什么?”虽然陶斯没什么病,可这几天吃她带来的东西似乎也吃上瘾了。
包奇异的是,一开始不太喜欢也不太赞同她介入他的生活,但是时间久了,他居然有点喜欢上她了。
“中药炖鱼翅煲汤。”她开心的掀开碗盖,“我可是炖了好久,你一定要喝。”
“鱼翅不是很贵吗?”他挑眉。
“嘿嘿!这是我住在香港的朋友自己进口买卖的,特地寄了些给我,所以不用钱。”她将汤碗交到他手上,“快喝,很营养的喔!”
“嗯。”陶斯接过手,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男朋友啊!”她坐在他对面,“快吃,瞧你提防的样子,好像怕我会在里头下毒似的。”
他身躯一僵,眉头下意识蹙紧。
“怎么?如果真不相信我,那别吃了,我自己吃。”她向他伸手。
“谁说的,我当然要吃了。”即便知道现在处处都有人要他的命,可他就是信任她。
接下去的品味时间里,他连连赞美著,“没想到你的手艺真不错。”
“那是你的福气。”她无聊地坐在他面前,眨著大眼直探究著他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他喝下最后一口,将空碗放在桌上。
“认识你这么久,把眼镜拿下来让人家看一下嘛!”她半撒娇地,索性坐在地毯上,将小脸枕在他大腿上。
“你!”他扶好眼镜,似乎有点为难。
“不肯?”她皱著眉。
“我长得不好看,怕你看了会更讨厌我,以后我就没补品吃了。”他乾笑两声,一脸傻气。
“真会找理由。”她轻轻一哼,突然想到什么点子似的对他笑说:“那你吻我。”凌羚闭上眼,噘起诱人红唇,她之所以敢这么做,完全是笃定他不敢。
想想两人都认识快半个月了,他连牵她的小手都会羞怯呢!又怎敢越雷池一步?
可她才刚这么想,突然小嘴被人一啄,紧接著后脑被他重重一压,她低呼了声,陶斯趁隙将长舌钻进她口中,吮尽她口中甜美诱人的滋味,彷似过了一世纪之久,他才慢慢放开她。
凌羚完全傻了,怔怔地望著他,一副诧异样,似乎还没从这份震惊中清醒。
“喂,你怎么了?傻掉了吗?”他居然还取笑她。
“你……你……你怎么可以吻我?”她的初吻竟然就这么被夺走了?!
“是你要我吻你的。”陶斯的声音好无辜。
“呜……你竟然夺走我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扁著嘴,凌羚差点哭了。
“初吻?!”陶斯明明知情,却故作惊讶。
“啊!”凌羚赶紧捂住嘴,一双大眼眨呀眨的,“不……不是初吻,怎么可能是初吻……”不行,她绝不能让他知道这是她的初吻,否则他一定会笑死的。
讨厌啦!现在是什么情形,为什么自己受委屈却不能伸冤,还得装成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没问题了,既然不是初吻,而你又是我的女朋友,吻你很理所当然。”这女孩真可爱,逗她也是种乐趣。
“你吻我,是不是表示爱上我?”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又问。
“反正我说是,你也不信。”他勾唇一笑。
“好,我信,你说。”这男人就是会说些风凉话堵她吗?
“嗯……有点,如果说『喜欢你』比较恰当,毕竟在我的感觉爱是要有难分难舍的感觉。”仔细想过后,他才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离开我一点也不会不舍了?”她气得站了起来,收拾起碗筷,“那我以后不来就是了。”
“喂。”陶斯上前紧握住她的手,“这么容易生气呀?”
“没错。”鼓腮、噘唇,她娇嗔著。
“想不想知道达叔今天为什么会对你特别客气?”他绕到她身后,难得这么亲昵地圈住她的身子。
凌羚蓦然发现到一丝丝怪异的地方!
这男人似乎并不像外表这么文弱,在两人贴近下,她能感受到他健硕的身材、结实有力的手臂。
“为什么?”她问。
“因为刚刚我顶了他、念了他,而我是第一次这么做。”他撇嘴一笑。
“什么?真的?!”她霍然转身,鼻尖跟他的衣领就这么摩擦了下。可他却不著痕迹地推开她,蓄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像是怕她偷看到他的脸。
“当然是真的,因为他平常太爱管我了,今天又违背我的意思,所以我才火大。”陶斯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你也会对他发火呀!”她故意忽略他这些怪异举动,笑著问:“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
“我想去美国见我爷爷,他不愿意。”他眯起眼。
“天!他凭什么不愿意?爷孙见面是天经地义的呀!”这个管家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我已经好些年没见过我爷爷了,他几次都是以我身体不好为由不让我去。”陶斯耸耸肩说。
“你的身体真这么差吗?可给我的感觉怎么完全不一样?”她眯著眸轻轻一笑。
“哦!”陶斯身体一绷。
“这一段时间跟你相处,常腻著你,我觉得你满结实的,只是衣服穿得太宽松了。我看这样好了,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重新置装,保证让你看来更有精神,说不定达叔见你这样,就会相信你的身体已经好转,答应让你去美国,你说好不好?”说起这个,她的精神就来了。
“不用、不用,我习惯这样穿了,你千万不要为我伤脑筋。”这小女人就是精力太充沛,脑子更是片刻不得闲。
“你就是这样。”她对他皱皱鼻子,“对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别总是闷在屋里。”
“去哪儿?我可不想再去跳舞了。”他开她的玩笑。
“不,这次不跳舞,我们去山上看星星好不好?我第一次看见流星的时候就是在山上,希望这次也有同样的好运气。”她眯眼幻想著。
“那次你许了什么愿?”他很好奇。
“那时候我母亲正好开刀,我祈求她手术顺利,结果那次的手术真的很成功。”她回想著过去,那年她刚好十二岁,不过一年后的第二次手术就没这么顺利了,母亲离开了她,而她也踏上一条好漫长、好辛苦的路。
“现在呢?如果你又看见流星的话,你会许什么愿?”
“嗯……我会祈求你身体健康吧!老见你被关在屋里,去哪儿都受到限制,我也挺难受的。”她跳上他书桌坐著,支著下巴说。
“咦?这么听来倒像是你爱上我了。”他刻意开她玩笑。
“你胡说什么呀?我是同情你耶!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凌羚坐直身子连忙否认,被他这句话给弄得心都乱了。
她爱上他!可能吗?分明是说笑吧!可为什么她会有种心跳狂跃的感觉?
陶斯眸光一眯,抿唇低笑,“那走吧!我们去看星星。”
“真的可以?你不怕达叔……”她调皮地往楼下指了指。
“我都对他开炮了,还怕什么?”陶斯对她眨眨眼,跟著站起,“我们走吧!让你见识一下我发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