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面!”她的手一顿,不知从哪儿下手。
“快点儿,我难过死了。”他又开始申吟。
“好、好,我马上帮您揉。”上上下下看了看,她决定从肩膀开始按摩,可项勋却仿似不舒服地蹙起眉。
“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没有,只是你老在同一个地方按,实在是不舒服,你是不是没伺候过人呀?”他不耐地看着她。
“除了我爹之外,我是没伺候过别人。”她甚是委屈道。
“没关系,我现在教你好了。”他微眯起迷人的眸子,扬起一丝诡笑,“从肩往下按摩。”
“由肩往下?”她点点头,缓缓往下移,可到了腰部时,于珍又傻住了,“十一少……接下来呢?”
“继续。”他闭上眼,沉声道。
她觉得有异,但是见他如此笃定的说,只好顺应他的意思,继续往下揉抚他的全身肌肉。
可这时,于珍却讶异地喊道:“十一少,您的肌肉很结实耶,还有骨头也很硬朗,一点儿也不像生病的人。”
她此话一出,项勋立刻张开眸,身子一僵,“那是因为我身子不好,从小被我爷爷逼着练身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于珍笑着点点头,“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还不够,继续往下。”他挑起居,讪讪一笑。
“什么?”于珍一对眸子直黏在他胯间微凸的亢奋上,虽懵懂得不知它是什么东西,却有着莫名的骇意。
“我说再往下。”他扬唇一笑。
“我不会。”倏然抽回手,她赶紧转过身平抚情绪。
“那我教你吧!”项勋随即翻身坐起,撇撇嘴说:“换你躺下。”
“我!”于珍突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连忙摇头,“不用了,我——”
“我说躺下。”他用力一喝,截去了她的话。
于珍深吸了口气,乖乖的躺下,然而身子却在颤抖,“十一少,您想做什么?”
“帮你按摩呀。”说著,项勋已经将双手放在她的两肩上,“力道要适当,然后顺着这条筋缓缓往下……”
(此处删去938字)
于珍眼角泌出了泪,那撕裂的疼让她哑了嗓,可她愈是挣动愈是刺激得项勋欲罢不能。
从没有哪个女人带给他这般火辣的激情。
瞬间,天地似乎笼上一层暧昧的纱幕,将他俩卷在里头,不停翻搅、激狂摆动:而纤弱青涩的于珍,最后也在他卖力的冲撞下,整个人沉入一种满足的黑洞中,宁愿就此沉沦……继续深陷……
第五章
“怎么了?”
激情后,项勋将于珍揽入怀,却瞧见她那若有所思的迷惘眼神。
“您……您真的有病吗?”她突如其来地一问让他一震。
“呵,你怎么会这么问?”项勋半眯起眸子,缓缓坐直身子,盯着她疑惑的表情。
“您的身体明明好硬朗,结实有力。我们总镖头就曾说过,像您这样的肌理与骨架,可是最棒的练武身段,所以,我真不敢相信您会是个长年卧病在床的人。”她毫不闪躲他精锐的眼,说出心底的想法。
“傻瓜,我不是说了?因为身体差,所以勤锻链呀,”他别开眼道。
“嗯……好像也有道理。”于珍虽有些怀疑,但既然他这么说,她也只好相信了。
“再说,我的身子骨只是弱了些,也不是一直这么差。”他端起她的小脸,“你会把昨晚的事告诉别人吗?”
于珍两腮浮上酡红,望着他笑脸背后那捉模不定的深沉,“我……我怎么会跟人家说呢?”
这可是羞死人的事啊!他俩又没成亲,就睡在一块做那种事,真拿刀子威胁她,她也不可能说出去的。
“那就好。”说着,他便起身,打算离开。
于珍见状连忙拦住他,“您要去哪儿?”
“咱们别苑来了客人,我总得去招呼招呼,唉……刚刚太累了,你就扶我过去吧。”他装模作样地一叹。
闻言,于珍赶紧上前搀扶他,嘴里却嘀嘀咕咕地说:“您是不是又要去陪那个女人了?”
“哪个女人?”他回过脸,肆笑着。
“就……就是那个妖艳的司徒欣欣。”于珍嘟起了嘴儿。
“她是咱们别苑的客人,我这做主人的总不好冷落她吧?”他笑娣着于珍那副不满的模样。
“我知道她是客人,而我只是名丫鬟,不该多嘴,可是您不觉得那女人的眼神媚得很,看着您的样子,就像要将您拆吃入月复,您不怕吗?”于珍试探地问。
没想到他却发出一阵狂妄的笑,摇摇头说:“我从不知道女人吃味的时候,什么样的形容词都想得出来。怎么?你好像不太喜欢我跟她在一块儿?”
于珍敛下眼,抿了抿唇,“我本来是不能干涉您什么,可现在……我可不可以……”
她深吸了口气,眼底藏着一份隐晦不明的爱,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不会逾越自己的身分。后,他便改让杨超搀扶着离开了于珍的视线。
于珍茫然地站在原地,对于他话中的含义似懂非懂,不知该不该去厘清一切。
最后,她决定跟去瞧瞧……只是瞧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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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项勋以有事为藉口离开之后,司徒欣欣在苑内闹翻了天。
她一间房找过一间,逢人就逼问着项勋的下落,让仆人不胜其扰,一见到她便像遇上瘟神,恨不得能挖个地洞躲起来。
原以为杨超的话她多少会听,可当大伙找来杨护卫后,才知道这女人是天不怕地不怕,娇纵又蛮横。
“欣欣,你在做什么?”就在她气得在长廊上直跺脚时,项勋已出现在她身后-轻唤了她一声。
司徒欣欣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
“是你……你来了!”她嘴畔赶紧挂上一朵笑靥,直奔向他。
而杨超却适时挡在她面前,不让她太靠近项勋。
“听杨超说你找我找得很急,有事吗?”项勋眯起了眸,表情平淡地看着她。
想想这几年来,他一直生活在危机之中,因此对任何人都怀着警觉心,更不善于对人表达好感。
也因此,无论是司徒欣欣或是于珍,他所图的也是那短暂的新鲜感,决计不会对哪个女人诉情说爱。
“十一少,您这一离开就那么久,把人家摆在那儿,人家好无聊喔。”
她又是撒娇又是发牢骚,并推开杨超扶住项勋的手,“陪人家说说话好不好?”
项勋轻拍她的手,虚与委蛇地说:“才这么一下子你就忍不住了,莫非你爱上我了?”他抿唇一笑,伸了个懒腰,“你知道吗?我身体不好,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你若喜欢上我可是一种错误啊!”
“不管你能活多久,人家就是喜欢你嘛!瞧你那斯斯文文的样子,五官英挺又潇洒,就算身子骨弱一些有什么关系呢?”说着她便扯着他的手臂,斜倚在他肩上。
项勋撇撇嘴,温柔地轻拍她的肩,“好,下次我一定不会随便抛下你,这样总成了吧?”
“真的!”司徒欣欣倚在他肩上,仰首看着他,“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你还真有心。”他眯起眸,笑得恣意。
“对了,既然以后有我陪着你,你是不是可以把那个丫头赶走呢?”她的小手直在他胸前撩弄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为什么?”
“因为有我就没有她,既要保护你,我的武功可不比她差呀!”司徒欣欣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好不好嘛?”
“呵……”项勋眼睛一紧,“或许你不知道她不仅仅是我的丫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