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孤男寡女怎么共处一室,你杵在这儿做什么?”翩翩瞪了他一眼,嫌他轻浮不正经。
“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了?”
他吊诡淡笑,优雅地对她扬扬眉,好似卯上她似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为何老是要以这种压倒性的魅力压迫着她,让她无法喘息呢?“我宁愿你像昨天以前一样对我,别老是以这种暧昧的表情看着我,够恶心的!”
“我以暧味的表情看着你?”项楚云弯弯的笑脸闪过一丝戏谑。
他疑惑,这丫头还不是普通的固执,难道打从出娘胎,她就一副男儿身打扮至今?瞧她举手投足间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若非那张美得月兑轨的脸蛋,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怀疑她。
“难道不是?你堂堂一个王爷得日理万机、忙碌国事,哪有闲工夫留在这儿与我干瞪眼的。难道你是对我有意思?”
翩翩故意拿言语激他,希望吓得他知难而退。
“你怎么知道?我项楚云从不吻我不喜欢的女孩。”他眼带邪魅她说。
“什么?”
翩翩没想到,她居然会栽进自己所挖的陷阱里头!
“既然不想当女人,就别像女人一样别别扭扭的,来!我替你清洗换衣。”他自知早上的那掌对她来说是吃不消的,要她自己梳洗绝对没法子弄到完全清爽。
“你少趁人之危!”她依然是抵死不从。
他眯起双眸,面无表情的冷睇着她,在其云淡风轻的表相下露出一丝危险的影子,“虽然很想,但我并没这么做,而且……如果我真想趁人之危,你也早已不是……不是完璧之身了。”
“项楚云——”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已被翩翩射出了好几个致命的大窟窿。
“别尖叫好吗?外头奴才们听见了可是会误会的。刚才我抱你进府,那画面已经够引人遐思了。”他悠悠笑着。抬起她的脸为她擦拭掉脸上的尘土。清丽绝色的容颜立即呈现在眼前。
此刻的她,发上并未梳起属于男人的髻,长发倾泻而下,流露出另一番慵懒的魅力与韵味。
“你既然怕坏了你项王爷的名声,为什么不离我远一点儿?”她想躲过他的温柔对待,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而且我要你。”他坦承不讳的露骨词汇,听得翩翩烧红了小脸,不知是羞窘还是愤怒。
“你给我出去,你这个下流痞子!”她指着门口破口大骂。
“我下流?趁你现在动弹不得,我要将你变成我项楚云的女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别激怒了我。”他猛地撕裂了她的衣衫,露出她雪白柔女敕的身躯,并以湿布开始擦洗她完全的胸部。
翩翩当真不敢再做出会激怒他的言词反应,紧闭着眼承受着这抹被凌迟般的痛苦。是痛苦吗?她不晓得,只知自己仿佛是个快爆开的东西,全身紧张难忍。
蓦地,她睁大眼,他居然得寸进尺到月兑下她的帖身裤!不——
“别动,全是血渍,你得换件衣裳,省得穿帮。”
他拖下她的臀于床沿外,底下放盆温水,仍不改其色地为她清洗着女人最私密之处,翩翩可以一脚把他踢开的,但她却觉得自己早已是酥软无力;提不起半点儿力气,甚至有点儿……有点儿着迷于他这样对她。
此刻她未着寸缕的身段就好似女乃油般光滑可人,它不断侵噬着楚云的理智,更迷惑他的感官,天,他根本就是在找死!
尤物在前,他却不能品尝,一方面是她生理期的缘故吧!
为她穿戴好下半身时,他额上已沁出多少冷汗呀!自制的滋味还真不好受。他再也不要尝试了。
霍地,翩翩一阵惊呼!他……他居然——项楚云经轻吮啮着她的粉色蓓蕾,激起她体内一阵前所未有的波涛,想抗议,但逸出之声却像在申吟,喟叹!
他双掌各自掌握住她一边,揉压紧帖,一股电殛般的感受贯穿她全身!他的唇像火苗,一寸寸燃烧着她的心智与坚持。
项楚云忘我的着她如丝缎般娇柔的身子,他的唇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着她、撩拨着她,他要让她知道身为女人是幸福的,可以享受着如此极端的快感。
直至她节节高扬的轻喊飞出她喉间,虽未结合,但他知道她已经得到该有的喜悦,只是他虐待了自己。
“喜欢这种感觉吗?”他吊儿郎当的说。
“你滚——”她缩进墙角,恨自己为什么要受他那一掌,弄得连一点儿反抗的力道都没。
项楚云站起身,丢了件睡衫给她,“套上吧!免得待会儿丫鬟来收拾东西时。暴露了身份。”随即他捧起那已沾上血的水盆,走到后窗往外一倒,更是将她身上原来那套破衣衫包裹好夹带出屋……一切动作都是在帮她湮灭她身为女儿身的证据。
翩翩傻愣地望着他合上的门扉,以及临走前那脸毫无伪装的冷漠,心情为何没有因他的离去而松懈,反倒有着一丝丝隐隐的失落……樱木翩翩,这里不属于你,你该回樱花邬的,那儿才是你要的生活。
她不断地提醒自己。
第六章
“项王爷,别来无恙啊!”
驻东北边防将领徐庆今儿个特地前来项王府拜访项楚云。
事实上,他两私交不错,只因一位于边界,一位于中土,于年前呼兰一别后便无缘再见,算算已有年余未曾往来,今天徐庆的造访,带给楚云莫大的喜悦。
再者。因楚云官居王爵之位,而徐庆不过是小小氨将,在不敢冒犯其上的顾忌下,徐庆一直避着楚云,以免两人尴尬。
也因此两人虽久未联系,却也一直关心着对方。
“徐庆,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楚云由案上抬头,突然见到久未谋面的挚友,心中的震惊可说是无以言表。
“我故意叫门房别通报,想带给你一个惊喜,可别介意呀!”
徐庆开朗大笑,流露出已年臻四十的飞扬神采。虽说他年长了项楚云约莫十三岁,但两人个感情并未因此产生鸿沟。
“怎么会?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他大步迎向前,两人飒爽拥抱大笑了一阵子。
突然,徐庆脸色微凛,面略带愁,“可惜我今天来不是与你叙旧畅言的,而是有事想麻烦你。”
“什么事?”对于徐庆突如其来的造访,楚云早就知晓内情并不简单,既然徐庆愿意开口,他当然洗耳恭听。
“京畿大臣林帼梁沿路前往边关处,他居然以官威要胁咱们得让涿部入贡之物经由他手,你知道这是不合常理的。”
楚云闻言蓦然想起林帼梁林丞相曾因路过这儿而在他们项王府过夜那么一回事,“他脚程还真快,已经到你那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而我不过官拜五品,无法限制他的行为,所以我千里迢迢赶来这儿,希望王爷能给我个手谕,好阻止他呀!”
当今皇帝,因害怕将兵掌权自重,危害到他的威望与江山,因而对于镇守关口的忠勇将领都不给予实权,这也是当时番外为乱之主因呀!
“这没问题。需不需要我走一趟?”
项楚云倒是想去瞧瞧林丞相到底是何居心?所谓进贡物,多为对方君主帖上封条与随侍进贡者原封不动送进京畿皇上跟前,再于皇上面前拆封,绝不得私下妄为,林丞相应不会不知道这条法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