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别再说任何抱歉或对不起之类的话,你我是夫妻不是吗?”
“既然这么说,那宛秋曾教我一句中文是“嫁鸡随鸡”,我这一辈子跟定你了。”她神色非常的认真。
寒森笑了,“我荣幸之至。”
“可是你不肯要我的东西。”雪儿颓丧道。
“怎可能,你身上有件东西,我可是爱不释手。”他的眼光瞬问变得十分暖昧难缠,直绕着她不放。
待雪儿会意过来时,他已擒住她的双唇,献上自己柔情满载的温柔。并将雪儿抱上温暖的床。冷不防的勾住她的娇躯贴紧自己昂藏伟岸的胸膛。
雪儿躲在他怀中喘息着,享受着寒森所给予的寸寸与层层激情的狂野滋味。她是深深爱他的,却笑自己笨得去相信一个敌对的女人,若寒森真气她怨她,她亦不怨不恨,因为这一切全是她自食其果。
文明的衣物褪去后,两人袒裎相对,往日缠绵的巫山云雨又再度席卷着他俩,毋需言语,已相知相许。
雪儿轻柔一笑,满足于寒森所有的赐予,且感动于他为了她的感受所强迫自我的克制。
她顽皮的上前挑弄,细吻着他小巧的,引发起寒森的一阵惊叹!他猛然仰起,看着她恶作剧的笑脸,及那捣蛋调皮的粉红舌尖不断在他的身上施行着梭巡礼。
的一股燥热,令寒森忍俊不下地翻身在上,将雪儿覆压其下,迅雷不及掩耳间,他已冲进了她的体内,重温这个既温暖又湿润的天堂。
连续的抽送中,雪儿女敕白的胸脯也跟着前后荡漾,寒森喟出一口长气,低首衔住她的玫瑰,辗转吸吮中,已将雪儿的情绪推上了顶点。她的娇吟连同他的一声怒吼,双双同时登上的高峰、人间的天堂!
第十章
在黑帮会议室内,明白的演出着一出逼迫计。乔勋、骆子尘,以及宛秋、雪儿均围着寒森,紧锣密鼓的游说着他迎合潘蜜的好意。
寒森瞥了眼地板,又瞧了他们每人的脸各五秒钟,最后停驻在雪儿的容颜上,沉着气说:“雪儿,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居然要自己的丈夫去迎合别的女人,你发烧了是不是?”
“我当然不是要你真心去理会她,只是要你对她拐骗出查理的行踪罢了。”雪儿面有难色,她虽不是挺愿意的,但为了大局着想,她不得不牺牲一下她的寒森。
查理这家伙巢穴太多,又分布在不的国家,为了节省人力资源,只有这个法子最划算。
“你们要我楚寒森去骗一个女人!这种差劲的手段我不做。”
即便是对付敌人或是万恶不赦之徒,他也不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这绝不是他楚寒森的处事原则。
“少在那假道学了,你够正直,但查理呢?也够他逍遥了。”
骆子尘斜靠在长桌上,还是那一派懒洋洋的样子。
“我不会让他逍遥太久,我这就去把他揪出来。”寒森倏地站起身,打算闪过这群人。这几个男男女女各个舌缤如莲花,他说不过他们!
乔勋立即横隔住他的去向,“我知道你有这种能耐,但是据北美那边的消息来报,他现在正准备将枪械仓库中的PFD,205型冲锋枪以及劳伦斯场内的F02散弹枪转售给伊拉克,这极可能将造成另一次的两伊战争,更是破坏了咱们黑道中向来持平的枪械管道,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的人阻止这件事吗?”
“给我一个星期。”他仍坚持。
“三天后他就将要执行交易了。”骆子尘插上一个关键句。
寒森沮丧的重重坐回椅上,“反正就是非要我演出这出恶心巴拉的肉麻戏罗!”
“什么肉麻戏,我可不准。只要你拐出她的话就成了。”
雪儿立刻跨出一步正视于他,表情是正义与焦急相互柔盾,她可不容许她的寒森和潘蜜扯出什么牵连。
“你不同意对不对,那好,我们有两票了。”寒森将雪儿抓到他身边,劲瘦结实的身躯将她围住。
“对不起,我们还是有三票。”骆子尘比人头算着。
“那你去。”
“如果潘蜜看上的是我,我百分之两百一定去,帮主的吩咐即使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骆子尘玩世不恭地说着,单薄但性感十足的唇线微微扬起,露出他的招牌笑意。
“巧言令色!”
“什么?你居然说我——”
“够了!子尘,你只会愈帮愈忙。”乔勋拍拍寒森的肩,“我知道你是性情中人,不会让查理就这么为所欲为吧?”
“乔勋我……”
“去吧!我相信你,希望你尽快达成任务。”雪儿端看着寒森,眼神净是对他温柔的肯定。
“算了,我答应你们当最后一次棋子,下不为例。”寒森妥协了,不为别的,只为原本就蛰伏在他心底深处的真性情。
“谢了。”骆子尘给他个属于男人间的真心拥抱;寒森却回他一个受不了的眼神,顿时惹来全场的哄堂大笑。
◆◆◆
在充满浪漫气氛并洋溢着优美小提琴乐曲弦律中的“米兰”
意大利餐厅内,寒森手里拿着潘蜜留下的名片,在两指问不停打着转,思绪也在拓与不打之间挣扎着。
“该死!”捶了下桌面,他忿然起身,拿着那张该死的名片走向吧台,拨了这通仿若会要他命的电话!
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他几乎梗住了声音,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嗓音问:“我找潘蜜。”
“我就是,你是楚寒森?”
“从潘蜜接到这通电话,那心境就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雀跃万分。”
这间套房是她在纽约暂时租赁的地方,搬进去才不到五天,潘蜜尚未告诉过其他人新的电话号码,唯有楚寒森,也因此当电话响起的那瞬间,她一颗芳心仿佛已跳上了胸口,心里陡起一阵狂喜几乎将她淹没,就怕是通打错的电话。
“你……”杀人他可以日不转睛,但要他对一个可恶的女人讲些韦心的甜言蜜语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
“有什么话你尽避说呀!”潘蜜催促着。
寒森看了下天花板上的美丽灯饰,又放眼望着每桌上那一株株充满罗曼蒂克的淡紫玫瑰,心情更是浮躁。没办法,他只好把骆子尘这小子事先打好的草稿拿出来照本宣科,“那天回去后雪儿都不理我,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你的话有道理,黑帮有这笔钱应该可以拓展的更快,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一口气他将小抄全念完了,就连逗点也不加;混蛋骆子尘!没事写了那么长一段干嘛?念经哪!
“可以,可以,在哪儿?我立刻出来。”
潘蜜拿着无线电话,走到镜子的开始挑选着待会儿约会的服装。
“米兰。”
“就在我住处附近嘛!真巧,我马上到。”
当然了,其实黑帮早就由她的电话号码查出了她的住所,只是为免引入疑窦,他才虚晃这么一招。
“等你。”寒森挂了电话,为了待会儿那些更需要的诌媚沦调而伤脑筋。
约莫二十分钟过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潘蜜总算来了。她开心的坐在寒森的对面,展出个她最满意的坐姿,“找我有事?
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上次说的那些话还算数吗?”寒森沉稳的说,遇亡关键时刻,通常他是可以排除万难很沉着的对应。
“什么活?”她妩媚一笑。”若我拿到了钱,你就愿意跟我走。”
“其实没钱我一样愿意跟你走呀!”她死皮赖脸的说着。
寒森以漫不经心的语调简捷的说:“不过听说杳理很喜欢你,如果他找我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