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女人是去给男人玩的。”秋吃吃一笑。
“女人要怎么玩呀!”虽说她不怎么喜欢秋娘那副骚样,但闷久的她好不容易遇上个女人可聊聊,又碰上可以玩的事,当然不会放弃罗!
“这……”秋娘一愣,她当真碰上个儍丫头了?害得向来伶牙俐齿的她已不知该怎么说了。
“有什么不对吗?”瞧秋娘脸色蓦然转红,蔻儿好心的问道。
“没什么。”她霍地转首一笑,“你若真想知道,有空来咱们军妓院瞧瞧就行了,我等你啊!”说著,她已旋身离开了蔻儿的视线。
人已走远,蔻儿却依然兀自深陷在秋娘的话意中。军妓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奸玩吗?
扬眉一笑,蔻儿暗自决定,她非得去试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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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昏景致中,序廷所带领的军舰也渐渐进入瓦赤凯国的势力范围内,当然这逃不过靡波的监控之下,他也派出大批天竺军应战。
远望敌军已登上军船蜂拥而至,序廷喝令一声,一双凌厉的眸子泛起烈焰,严峻的五官写著他势在必赢的决心,冷静地应对著天竺军如潮水般的攻势。
刹那间,风起云涌,两军人马在海上交战了!
天竺兵残忍暴戾、大唐天兵英勇善战,两军人马一触即发,顷刻间展开如火如荼的攻势,刀光剑影,烽火连天!
序廷对上靡波,靡波功夫底子不行,只善於旁门左道的伎俩,不时对序廷发出致命暗器,但均被他给技巧的闪开了。
“封远侯,你太沉不住气了吧!竟敢率大军来攻打我们天竺!”眼见快支持不下了,靡波虚张声势道。
“你错了,就因为是我太沉得住气,所以才留给你们为虎作伥的机会,现在我已不会再仁慈下去了。”
序廷一扬手,潇洒自若地挥掉靡波接二连三所发射的阴毒暗器,他那抹沉稳内敛,眉也不皱的自得样,让靡波暗吃了好几惊!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莫及的。”靡波霍地拉来他身旁一位士兵,在他耳畔嘀咕了两声后,眼看那士兵立即回头直冲。
序廷挑起单边眉:心中倏地大喊不妙,该不会是?
他急忙冲上前,想制止那人的脚步,却被靡波以一支天竺著名剧毒的断魂针隔开了去路,原本赤手空拳搏击的序廷亦抽出腰间长剑予以强烈抵御。
两边大军更是激起了一片厮杀的壮烈景观。
然,邪不胜正,靡波的杀戮兵团终究敌不过序廷所领大军势如破竹的威力,唐军沉稳英勇、攻御技巧兼备,不过半个时辰,天竺军已节节败退,靡波手中的暗器也已用罄,他气愤难当,极不甘心的率军退出瓦赤凯。
“邵序廷,我不会让你完全处於胜利的状态,我将带走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哈……』
心很手辣、城府极深的他,欲在退出前抓走了玉乔靪,这临门的一脚,令序廷猛然胸口一震,是他大意疏忽了!
丙然,方才那小兵就是奉命去逮玉乔靪的。
不对,似乎有什么不对?堂堂瓦赤凯国大王怎可能被一个小喽罗给摆平呢?
“靡波,你对玉王下了什么手脚?”他沉声问道。
“我只不过在每天的膳食内放了点儿小东西,久而久之他就会内力全消,武功尽退了!”靡波邪气又自满的一笑;一手勒紧玉王的颈项,不肯松手。
“封远侯,别顾虑我,只求你替我好好照顾蔻儿,求求你。”
靡波紧扣著手让玉王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拚命由喉间挤出这几句话。
“老家伙,原来你将玉蔻公主送去他那儿了,害我找了她好几天。”靡波眼神一闪,好像又在思虑著什么邪恶的计策。“姓邵的,你白白有此飞来艳福,有没有好好利用呀!”
“龌龊!”序廷使出师父丘妙儿的独门绝招——隔空飞掌,掌掌击进靡波的胸口,他往后飞出了数丈之外,然手上却仍抓著玉乔靪,死不肯松手。
因为他清楚,他这一松手,必死无疑。
“国师!”天竺军几个部属立即扶他起身。
“快,扶我上船!把玉王看好。”
靡波使出全力拔腿往船舰上跑,当然玉王也在他的挟持下上了贼船。不一会工夫船已渐渐驶离了瓦赤凯。
玉王被抓,可想而知这对蔻儿的冲击有多大!再过去不远就属天竺国界,他想追却又不能不顾众多弟兄的安危而贸然前进,更不能不顾及玉王的性命,他还在靡波的手里啊!
也因此在进退维谷的情形下他选择了作罢,但他不会就此结束的,为了蔻儿,拚上一条命他也会救出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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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蔻儿溜出帐外被发现后,连著三天她完全失去了自由,使她成天坐立难安,难耐极了。
序廷此行是否胜利,父王与瓦赤凯的人民是否平安,怎么都没有一点儿消息呢?简直都快急死人了。
踅足至窗边,掀起帘布,偷偷吐纳著新鲜空气,她觉得自己真的快闷坏了!
忽地,她彷佛听见在门外站岗的士兵两人窃窃交谈的话语——
“听说侯爷率军打了胜仗,不知是真是假?”
“你这不是废话吗?崔副将公布的消息难道假得了?”
“那真是太棒了!只要把天竺军赶出瓦赤凯国,少了这层阻碍,天竺终究会被咱们收服。”其中一名士兵不禁得意道。
只消一思及再不用多久即可胜利凯旋、与亲人欢聚,就难掩其雀跃的心情!唉,离乡背井多年,总算能回家了,真好!
“那还用说……”
至於接下来他二人说些什么,蔻儿完全没听进耳里,心中只有个念头:赢了!他不负众望,终於赢了!他赶走了可恶至极的靡波,挽回了她的国家,拯救个整个瓦赤凯的百姓。
“哇——他当真赢了!”按捺不住兴奋的情绪,蔻儿躲进帐内疯狂的大叫了声,以发泄心中积怨已久的怒潮!好过瘾呀!
这么说序廷快回来了!蔻儿快乐的像只无忧无虑的鸟儿。
蓦地她想起,既然他快回来了,以后在他的保护监控下,她将失去更多的自由,如此一来,她就不能去后面的“军妓院”找乐子了!
她曾偷偷间过守门的小扮,那是个什么地方?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竞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在她死缠烂打的追问下,他才怯怯的说: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
罢开始蔻儿也纳闷,为什么他和秋娘说的都一样,是男人寻乐的地方呢?难道女人不能去吗?事后经过地聪明的脑子一转,才灵光乍现,因为这儿全是男人嘛!但现在多出了她这么个女人,她应该也可以去找乐子罗!
真开心!简直是双喜临门嘛!序廷打赢胜仗,她又可以去玩,岂不乐坏了!
只是门外那两个小扮,像被黏上帐门似的,连去解个小手也下行,小窗旁也多了个人手守著,把她像防贼似的防著,好不气人哪!
哼,她偏不信甩不开他们!
随手从腰际拿出个荷包,里头塞了些她随身携带的胭脂花粉盒,仔仔细细地在腮唇上扑了扑。
“小扮。”
她走到门帘轻声唤了下守卫,两名弟兄转身一瞧,哎呀呀!不得了了。这女人脸色发青,唇上发白,分明像得了重病的模样!
“玉姑娘,你怎么了?”两人失了准头,真不知该怎么处理;她可是侯爷心中的宝,损伤不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