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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本唐朝多情郎 第1页

作者:楼采凝

凝凝宅急便(八)

——神秘的塔罗牌

你们相信算命吗?坦白说,凝凝从未算过,若真要说有,那就是曾经投过类似贩卖机的那种抽签机器,那次是好玩,相信有许多人也曾像凝凝一样,花上十块钱试上一试,问题是签是求出来了,但不会解签也没办法,所以,那回的经验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而最近在坊间,无论是校园或社会人士,都突然迷恋上一种算命式的扑克牌,那就是有点儿吉普赛风味又有点儿神秘的塔罗牌。书局、便利超商处处可见,这倒让凝凝开始怀疑,人的一生真能藉由如此廉价的一副牌来评断吉凶吗?

前阵子,由新闻报导中得知一位国中生不幸坠楼身亡,手上拿着的正是一副这样的牌,凝凝姑且不论她的坠楼与这副牌有没有关系,但让我惋惜的是,一个花样年华的生命就此消失。

所以,如果你是我的读者,或是在学的学生,凝凝希望你不要追随流行,不要迷信,如果好奇想玩玩,就请你记住好的,忘掉坏的,如此才会过得快乐,不是吗?人生就是冒险,若把自己的未来全弄明白了,这还有什么刺激可言。

记住,算命只能替你避祸,却不能为你做抉择。自己的一切操纵在自己手上,凝凝想要说的就是这个。

好了,伟大的警世语说完了,该回到正题上。(希望读者们不要认为凝凝太严肃也太罗唆了)

《侬本唐朝多情郎》是聂辰云的故事,他也是在前几本书里我所安排的一个伏笔,各位对他还有印象吗?

凝凝可是满欣赏他的喔!

因为他那种做事洒月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与胸襟让凝凝很佩服;以及他对爱情的专一与深情也让我很感动,各位朋友们,如果你们已经翻阅至此,可一定要继续看下去,凝凝保证你们一定不后悔的。(若有例外,那……那……那就罚我再写下去,一直写到你们满意为止好了,哇!被诈了吧!)

对了,最近有些朋友写信来老是不写地址耶!虽然你们的档案资料凝凝都已存进了电脑内,要查是满方便的,但还是得费点时间。有时候你们只写名字的最后那个字,偏偏又收到好几封一样的署名,再加上均不填上地址,这可就整惨凝凝了。

到最后,我还得将邮戳上那模模糊糊的寄信区域拿放大镜拚了命的看出来,再由电脑内最后那个字相同的朋友中找到你们各自的家,就这么过关斩将,脑力激荡后,一拖又是好几天。

这样的等待也不是你们愿意的对不对?所以,你们勤劳点儿,凝凝就方便多了,这样你们收信的时间也不用拖太久了,好吗?

当然,有几位已持续通信年余的老朋友的地址凝凝是记得的,不过,可能又老了一岁,记忆减退了不少,新朋友就给我点时间慢慢记吧!可别来第二封就偷懒了喔!否则,凝凝要是白头发增多了,可是要找你们负责的。

现在我要发发牢骚的是,旗山的肉丸、屏东的惠惠、员林的毓翔,你们才写第一封就给我偷懒啦?凝凝是人不是仙,屈指一算也算不出府上在何处,而且你们在信末都说要凝凝回信,这……这教人家怎么回嘛!

快快快,快把宝贵的地址寄来吧!凝凝等着了!

天,我想“塔罗牌”也无法帮我算出这些吧?所以,各位朋友,勤劳点罗!

最后,凝凝当然还是非常希望能常收到读者朋友们的来信指教与闲话家常,就有许多朋友说凝凝回信的信纸、信封很特别呢!

好奇的话,就来信吧!

楔子

金风飒飒,和风拂拂。

聂子威一大清早即精神抖擞的往城东彰潭口而行。以他一个三十出头的年纪,凭着一股坚毅不拔、吃苦耐劳的毅力,在东门街开了间规模不小的纺织绸缎庄。并娶了位如花似玉的娇妻,生养了两位聪明伶俐的小小鲍子。这一切的一切,均让同庄且年纪相仿的男人羡慕不已。

今天他特地赶在日头尚未露脸时即动身前往徽省怀宁办货,两县之间相隔一条长江,因此,他必须在午时以前赶到城东彰潭泊船口,赶搭三天只有一班的船只。

然而半路上他却遇见一位行为举止疯疯癫癫的老人,他挡在聂子威面前,指着他的脸含糊不清的说:“大难临头,大难临头罗!”

“老人家请让路,我正在赶时间。”

聂子威左闪右躲就是无法摆月兑此一疯者,眼看出船的时间就要到了,倘若错过,就得再等三天!时间就是金钱,三天对一个生意人来说,损失可是不小啊!

“赶着投胎吗?别急,你阳寿还未尽呢!”

出远门最忌听到什么不吉之语,这个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疯子!聂子威气呼呼的想。

“喂,我是看你年纪大了,不想给你难看,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酒——好耶,管它敬酒罚酒,小老儿已经好些日子没沾酒了,在哪儿?快……快拿来呀!”疯癫老者步履虽蹒跚,但是身形仍轻盈得很,无论聂子威怎么想趁机溜过,皆被他技巧的挡了下来。

聂子威自认自己的功夫底子不弱,否则,这些年来他怎能凭一己之力,历经大江南北、应付三教九流呢?但眼前这位看似乞丐、又似疯癫的老人,竟能毫不费力的将他阻拦下来,莫非他是个身藏不露的高人?

“老人家,这酒就当聂某欠着,此行回来后,我必当履行诺言。”

“算了算了,别承诺得太早,搞不好你这一去就回不来了。”这老人又在触聂子威霉头。

“你!”

“别你呀我呀!我可是看你顺眼,想救你一命哟!”他笑了几声又说:“你虽然三十有七命不该绝,但你小儿二十有七时则命里有难,早早替他讨房媳妇冲冲喜吧!”

聂子威心中一窒,这老人怎知他今年三十七呢?

然,就在他回神欲求解的同时,才发觉那老人家早已不见踪影!

“这……老人家,老人家……”聂子威喊了几声,却久久未闻回音,亦未见其人,聂子威才恍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只得急急赶往长江岸泊船口。

但一切都太迟了,疾速赶去岸口的聂子威,最后只来得及望见渐远渐去的渺小船影。

无奈的,他只能愤而将手中的船票丢到江里,折回住处再作打算了。

***

“子威,你不是去赶船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聂妻陡见颓丧着脸回来的丈夫,不禁放下手中刚批到的针织布匹,趋前问道。

“去迟了,船早开了。”他无奈的为自己倒杯水,口气极为不悦地道。

“怎么可能,这回你很早就出门了呀?”待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聂妻又替他倒了杯,看样子他方才似乎跑得很急。

“唉!别提了,还不是遇见个疯——”

“阿威,阿威,你在家吗?没乘船过江吧?”对街的张伯气喘吁吁地猛然撞开聂家大门,那模样是又急又慌。

当他瞧见聂子威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厅中椅子上,整个人就像个紧绷过度随即松懈下来的橡皮,垂吊在门板上。

“还好,还好,你没去……你没去……”张伯拍着胸脯,不停地安慰自己。

“张伯,你怎么了?有急事吗?”聂子威立刻迎上去扶住他。

“你知不知道,正午那艘由我们彰潭口要到对面怀宁县的大船突然沉了!”张伯噫叹了一声,不禁为船上那些人哀悼。

“张伯,你说什么?”

聂子威闻言浑身一颤,那个老人……那个老人竟是为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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