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已决定要走这一遭,那人说三天后会在机场等我,我不能不去。”她心意已决。
“我看这么办吧!叫你爸派个人手跟着你,这样我比较放心。”
玉雅前思后虑的结果,就只有这样她最放心,毕竟殷凡?的安危重要,但阿尧的生死也不能置之不理呀!
“不要啦!我刚才不是提过,他们只准我一个人去;再说,多一个人碍手碍脚的,说不定反而会害了哥!”
“天,我还是将这件事赶紧告诉你爸,让他做主。”说着,她马上拿起电话,准备拨号。
这么天大的事,还是得告诉恺洋,毕竟他社会历练多,一定有应对的方法。
“等等!不要告诉爸,反正这趟我是去定了,我不想让他操心,雅姨,你一定得帮我瞒着爸。”殷凡?急急压住她的手。
这是什么道理?不听她的话,还要她成为帮凶!玉雅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矢口不答应。
“算了,你不答应我还是要去,我绝不能看着哥哥一个人身在险境。”说完,她匆匆奔向门外。
玉雅大大的叹了口气,这该如何是好?说与不说都让她为难极了。
殷尧和之搴正在茶当酒喝着茶,并等着达尔回来,好与他磋商大事,毕竟“休息”了
五天也够久了,殷尧差点把持不住想立即冲进松樵园,将那份最后的机密窃取出来,当然,最重要的是能看看荃荃。
所以?罗?!这几天达尔和之搴这两个死党老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他,差点没有到黏在一起的地步。
今天,是纤纤学校一年一度的校庆,达尔拗不过纤纤的眼泪加柔情攻势,只好硬着头皮去当义工,在大门口义卖起水饺来了。
如今二缺一的情况下,殷尧和之搴只好把“茶”问青天,相对两无语了。
一阵机车煞车声惊醒了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一个想尽办法月兑逃,另一个挖空心思不让他溜。
“拜托,罚邮资。”外头那人嗓门简直大的可以,使得茶当酒内的客人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唉,帮他看店,还得帮他出邮资!”之搴姗姗然的走了出去,随即拿了一封欠
邮资的信进来。口中还喃喃念着:“这人存心找碴嘛!不仅没贴邮票,连个寄件地址也没,这字又丑的像鬼画符一样,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但奇怪的是收件人竟然是你!”
他这话要是被荃荃听见了,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五马分尸?不,太便宜他了。对,剁成肉酱做成人肉叉烧包。(别怪笔者心狠手辣,实在是这个姓蓝的家伙太过眼高于顶,闷骚的可以!)
我!殷尧这下也觉得奇怪,一把夺了过来,“哇!还真是丑毙了,惨不忍睹呀!”(你是不是也活的不耐烦了!)
他倏然撕开一看,几个草草的大字映在眼前:
尧,快救你妹妹,她有危险了!
虽未署名,但殷尧知道她是谁;除了她,谁会叫他尧。
“是谁?”之搴问道。
“荃荃。她说我妹妹有危险了。一定是孙樵发觉我行迹可疑,所以,想从我家人下手。”殷尧陡然坐到椅子上,口气中有着明显的着急。
“这老家伙净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之搴忿忿的敲了下桌子,使得一旁客人无不以怪异的眼光看着这两个新老板。
殷尧突然用满是恳求的眼光看着之搴,之搴觉得将会有“好事”上门而全身发毛。
“别这样看我,我可消受不起!”他对殷尧“妩媚”的一笑连连退着步。
“拜托了,之搴。我现在走不开,一切全靠你了。”他眼中没有促狭、捉弄,有的只是非常真挚的请求。
生平硬的不怕,就怕软招的之搴,这会儿可真是招架不住了,他只好无奈的一笑,“好吧!谁要你我是好兄弟,我一定尽力保护你妹妹的安全。”
“谢谢你!事后我一定将妹妹许配给你,以示答谢。”殷尧可是很郑重的说。
想不到之搴这小子竟不识好歹,“不了,这是我应当做的,怎能求回报呢!我看,等达尔一回来我就出发,事态严重,可不容耽搁。”
他模模头,歉然的一笑,想当然耳,殷尧怎么会就此放过他,只不过,如今殷凡?的安危是他最挂念的。
荃荃竟冒着危险为他传送讯息!如今,对她除了爱,他又多了份感激。
殷凡?依约来到了纽约机场,她四处张望着,不知来接她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好人?坏人?
避他的,她殷凡?自幼勤练跆拳道,又是未来的准女警,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即使对方是阿诺、蓝波,她依然能应付的很好。(吹牛吹破了牛皮,可就不好玩?罗?!)
走出机场,刺眼的阳光差点让她睁不开眼,纤尘不染的脸上,禁不住沁出了汗珠。蓦然,一股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似乎背后正有着一双隐形的眼睛直盯着她瞧,可是倏地回眸一望,却又没半点迹象。
或许是刚来到这个陌生环境,一时无法适应所产生的一种错觉吧!
罢要起步,一辆宝蓝色旅行车赫然出现在她面前,险些撞上了她;殷凡?还来不及
开口怒骂,就莫名其妙的被拎上了车,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
“你们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本姑娘?”殷凡?泼辣的架式丝毫不因身困险境而稍微收敛些。
“我们就是派来接你的人。”
除了殷凡?,车上总共有三个人,但都黑衣蒙面,不知是敌是友。
“既然是我哥的朋友,为何要蒙着面?一点诚意都没。”
殷凡?大小姐还真是天真,这款的人类会像她哥的朋友?
“我们有说是你哥的朋友吗?”司机开口了,这声音很熟,像是麦可。
“那你们是?”殷凡?虽然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儿,但直到现在才开始有点害怕。
“别怕,我们只不过是想接你去小住几天,事情一过,就会放了你。”
才怪!麦可眼中明明写着:吃了你。
“事情一过?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们把我哥怎么了?”在心中悬宕已久的问题,现在总算可以问个明白。
莫非哥哥已经遇害了?不!不会的,像他那种“祸害”,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只
是,他现在人呢?自从来到纽约后,他就不曾捎过只字片语回去报平安,这叫她是该信,还是不信?
别异想天开了,现在人都已经被挟持在车上,还在研究什么信或不信?她狠狠的捶了下自己的脑袋,蠢呀!(你不是自吹自擂有跆拳道吗?这下穿帮了吧!)
她忿忿地看了一眼这三个黑衣人,为之光火的咬着唇,“你们要带我上哪儿?至少得让我知道我哥的现况。”
“你哥呀!他现在好得很。”
“这么说,是你们骗我?罗??”她双拳紧握地生着闷气,几近到失控的地步。
懊死的哥!一通电话也没有,害她这么简单就被骗了;但他们又为何要骗她呢?为财吗?
“没错,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控制你哥的行动,搞不好还可以收为己用。”麦可得意洋洋的说。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收为己用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是为了钱?”
殷凡?一向自认自己满聪明的,怎么这会儿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团迷雾中,完全模不清方向。
扮到底在做些什么?
突然,殷凡?觉得对这个哥哥好像变得极为陌生。
“跟你解释那么多干嘛!你乖乖坐好,别再问那么多问题了。真是的,头一次碰到你这种女人,被人挟持了还一点都不懂得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