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就不懂了,难道,超级爱钱、拼命抢钱,也是一种过错吗?
唉!
“叹什么气?”巫贝儿怪异的看着她。
叹财神爷过门而不入,不,更正,不是不入,而是被人硬生生的往外推走了。
“没事、没事啦,大堂姐,那可怜虫呢?”巫敏儿继续探问,想到白花花的钞票就这么飞了,她的心便淌血疼痛。
巫贝儿眯起狐疑的眼,“你这小钱鼠想干嘛?”
唷,大堂姐话讲得这么难听呀!
“呃,没、没什么呀,只是想赶过去救人罢了。”
“然后趁机捞一笔?”知妹未若姐,她小脑袋在想啥东东她会不知道?
“哪有!”
“没有吗?”
“说没有就是没有,要我发誓给你听?”反正她发誓当放屁,多放几个屁也无所谓,“说说嘛,你究竟将他贬到哪个山脚下去了?”
“哪知。”巫贝儿应得很轻快。
巫敏儿打死不信。“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呀,我只想快快赶他走,哪管得了这么多。”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是从哪儿回来?”
咦,话题怎么突然兜到自己身上?
巫敏儿机敏的瞟了她一眼,四两拨千斤的将问题带过。
“刚从外头回来啦。”若大堂姐知道她又于了什么好事,她就等着挨皮鞭。危险,快转个话题。“说真的,大堂姐你不能那么率性啦,老是将财神爷往外推,我们迟早会坐吃山空。”
巫贝儿失笑,“哪那么严重。”
唷,姐又来这一套。
“话不能这么讲呀,你不知道没钱的痛苦……”巫敏儿语重心长的告诫。
“呵呵,你就知道喽?”家里何时饿过她们一餐呀,小钱鼠就是小钱鼠,没钱赚像会要了她的命一样。“况且,有你在,我们想当饿死鬼也难喽。”
“大堂姐!”她不满的睨她一眼。“每次你们都来这一套!”
“是事实呀。”
“你们就这么坐视我出生入……”想到稍早的搏命演出,她猛地吞了口口水。“我做牛做马,你们都不心疼喔?”
“当然心疼唆,来,到大堂姐怀里,我抱抱。”
“啐!”
“是你弃权的喔。”
“到你怀里?谁不知道你麻雀虽小,五脏特全,你是存心想用你那傲然的胸脯闷死我!”
朗笑数声,巫贝儿突然满眼狐疑的瞪着巫敏儿一身的狼狈及脚上的烂泥,粉女敕的脸颊甚至还有几处方才她没注意到的擦伤,才舒展没几秒的眉心又拧成细川。
“说,你从哪儿回来?”
噢喔,东窗事发!
“外头呀。”巫敏儿含糊应道。
“是吗?”半眯眼,她端详着。“怎么弄成这样?”
她低头自己瞧瞧,“又没怎样,在外头跑,难免沾风沙。”
这么欲盖弥彰?巫贝儿更确定其中有鬼!
“想骗谁呀你,快给我招来,你这次又干了什么好事?”
“没有什么……”
“说!”
“真的没……唉,好吧好吧,我什么事都没做,只是替人送了一些玩意儿到巴基斯坦罢了。”见已瞒不住,巫敏儿只好乖乖坦白。
“巴基斯……”杏眸蓦然睁圆,巫贝儿猛地拉拔嗓门。“巴基斯坦?喂,你有没有说错?那里不是正打得天昏地暗?”
“嗯哼。
“那你还给我跑去那里?”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嗯……哼”
“你……”连喘了几口大气,她再开骂,“你究竟送什么鬼东西去那个鬼地方?”
死定了今天!巫敏儿嗫嚅的开口,“我……呃,就送一些玩意儿嘛。”
“一些玩意儿?”哼,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正当玩意儿。“唉,敏儿,你要当钱鼠也不能这样……”
哇,惨了,又得听大堂姐落落长的谆谆教诲。
“好好好,我知道,我下次不会犯了;我肯定、我保证、我发誓、我绝对不再见钱眼开。”漾着笑,巫敏儿口是心非的说着。
才怪哩!巫贝儿当然知道这小堂妹老爱发誓的毛病。只要一转身,财神爷将钞票捧到这只小钱鼠的面前,无论是什么Case,定见她点头如捣蒜的接下,又不是不认识她。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怎么,真要我去神明面前下咒发誓呀?”巫敏儿忍不住发表心声,“大堂姐,别傻了啦,钱就在那里,我不去赚它,它会一溜烟的跑了。”
“我傻?”
“嗯哼。”
见自己似乎火上加油,她赶忙放柔语气。“大堂姐,我们犯不着跟钱过不去嘛!”
这……这是什么话呀?巫贝儿听了差点没口吐白沫。
说来说去,小钱鼠就是怨她送走财神爷。
“唉,我真是拿你没辙。”
“那就快告诉我人在哪,放我快乐赚钱去。”瞥见逃生之门,她巫敏儿哪有不钻的道理。
“还赚?你认为自己赚得不够凶呀?”
“废话。”稍后她又补上一句至理名言,“人生惟有赚钱乐呀。”
巫贝儿白眼一翻。“是是是,谁不知道呀,胆敢挡在巫小姐您财路上的人,只有一种下场。”
“没错,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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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霓全身发热,气喘吁吁。
“我……阿榷我……”
“嗯?”
“好热……好……我要……”
“要怎样?这样?”宽厚的大手带着热源缓缓磨蹭着。“还是……这样?”
随着韦榷挑逗的抚触,沈云霓贝齿一咬,全身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他朗笑。“你在发热了。”
岂只是发热,她简直是欲火焚身,只是,此刻除了喘气,她已完全说不出话来。
“阿榷!”
韦榷狂妄且满意的笑开。
“我要你,阿榷。”她火热的丁香舌顺着他胸前细卷的毛发移向他绽笑的唇。“你不要我吗?”
听闻她挑逗的娇嗔,韦榷失笑却不语。不要她的话,为何带她回家?温习功课呀?
而且,他也按捺不住了!
粗喘不休的他笑得更邪魅,微移开交叠的,猿臂伸向床头柜的抽屉,倏地浓眉一凛。
咦?
“阿榷?”见他半晌没动静,沈云霓难耐的扭动着细腰。
不相信的他再一阵模索,笑容陡敛。
连一张纸都没有!
短短几秒钟恍若一辈子,见他已趋峰顶的欲涛似乎有些平歇,沈云霓四肢全都攀牢在他身上,恋恋不舍的轻咬了咬他的胸肌。
“怎么了?”她低喃着。
“Shit,存心讨打了他。”
“谁?
韦榷不语,腰身一扭,环扣着身下的尤物一翻身,缩回的猿臂遮住微阖的双眼,若有所思,然后突兀的笑了。
“阿榷?你是怎么了嘛?”
粗喘的呼吸声已趋平缓几不可闻。
“。”
韦榷似怒非怒的答了她一句。
“怎么了?”
“都没了。”
没了?
她挑眉惊讶的问:“不会吧?一个都不剩?”怎会呢?韦榷从不会犯这种错误与疏忽的。
从来不会!
“嗯哼。”
“是这样呀……那怎么办?”问归问,沈云霓一点都不觉得遗憾,甚至,内心浮起了窃喜。
“其实也没关系,这几天刚好是我的安全期,你别顾虑到我……”她用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健硕胸肌,又是搓。又是揉,火热得紧。“我们还是可以不管它。”
韦榷笑了,愠怒微退,俊俏的笑脸看似天下太平。
她的确是没关系,因为,担心的人是他呀!
罢出生的小娃儿都猜得出沈云霓肚里在打什么主意,安全期?哼哼,是想安全保送韦家的日期吧!
“阿榷,你别担心,我都有吃药。”见他沉默,她更加强调。“从不间断呢。”
别担心?才怪哩;就是有她的选声保证,他才更担心呀。
纵横情海多年,他自信已做到“滴精不漏”的坚固防守,又怎可能纵容母挟子贵的惨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