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在生活中培养感情,关他屁事呀,他凑什么热闹?甚至,见他盯瞪着他,那鬼小子的笑容变得讥讽,似乎在嘲笑着他的一本正经……他想也不想的行动了。
“小莹!”
“干嘛啦?”贸贸然的掐着她的下巴,很痛耶。
迷惑的杏眸睦瞪着他,她来不及抗议,就见他气势万钧的朝她倾来,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微启的唇,吻得她一头雾水,也吻得她心花怒放。
雷堑!
起初,雷堑还听到苏荧愤慨的嘶吼,隐约感觉到小莹不住的细喘,他屏住气息,半强迫的将热烫的舌尖探进她的口中,他心搔意痒,就什么都再也听不进耳朵里了……
oo
他为什么要吻你?
因为他高兴呀!
妈啦,只要他高兴,就可以随随便便将你抓来接搂抱抱……
这……就有点不太应该啦……
而且,另一个问题是,他高兴抓就抓,高兴吻就吻,那你为什么没有张牙舞爪的一脚踢开他?
这……因为你也喜欢那个吻……
满口牙膏泡泡,姜文莹拼了命的在虐待自己的牙齿,思绪紊乱的脑海中有两个声音在交互辩论,忽然,她猛然抬眼,瞪着镜中的反影,结果她倒抽了口气,差点将泡泡全都吞进气管里。
奇怪了,你干嘛脸那么红?
一个吻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的火热拥吻……
那又怎样……
怎样?没错,是没怎样,只是谁叫她羞羞脸,他的嘴唇一贴上来,满脑子狂喊着不行的她就像磁铁一样的迎上去,等回过神来时,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乱发间,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臀,就只差没腾空的整个人赖在他身上。
只一个出其不意的热吻,她顿时就成了荡妇婬娃!
任凭她念足了定心咒,百转千回的思绪总揪不到落点,心神涣散的漱净口中泡泡,她瞪着镜中的自己。
“小莹?”
听到他的轻呼,旋即而起的敲门声,在在皆让她浑身一紧,不由自主的又红透了脸颈。
一旦眉来眼去的情愫掺进了毛手毛脚的动作,激素似乎就再也无法强扣在体内了,波波波波的喊着要破蛹而出,硬就是沸腾了她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
今天晚上,她要怎么去面对他呀?
啊,她没脸见他了啦!
“你还没好?”
还没好?当下,洞房花烛夜的缠绵画面闪过脑海,羞得她连头壳都冒烟了。
“呃,好……好了啦。”连讲话都开始结巴了,她今天晚上别想混了。
可是总不能真睡在浴白里吧?
再朝镜中的自己望去一眼,她长吸了口气,下定决心的拉开门,紧张兮兮的跨出洗手间。
一如以往,叠在床头的几个枕头已经被拍得松软诱人,充盈着男性个人色彩的卧房里只点着一盏床头小灯,幽黄媚彩的柔光淡淡的漾着旖旎迷人的异调。
而,雷堑已经斜卧在床上等着她了!
迎向他的凝视,她的身子在微微颤着,眸神发亮,心……偷偷在喘气。
“我……”好紧张,好紧张嗅。
那双高炯炯的黑眸在笑,但是他的神情依旧强抑平稳,见她犹豫不决,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啊?!”
他不语,捺着心在等,展开邀约的手臂也在等,目光泛着教她头昏眼花的温柔情愫。
别握他的手,别握,千万别握呀!从头到尾伫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苏荧在跳脚,在狂喊了。
听进他的怒咆,雷堑不为所动,只是静候着她;而听不见他急促提醒的姜文莹吞着口水,小心翼翼的走向他,小心翼翼的将手搭进他的掌心,才挑眉,就被他拉飞到他身上。
“赫?!”
娇躯在怀,雷堑旋即揽着她一翻身,将惊愕又无措的她压在泛滥的烈焰身下
“雷堑?”
“我太重了?”
“嗯……还好啦。”她喘不过气来了;不是他太重,是他的欲念火热直接得叫她手足无措。
见娇羞满面的小莹虽然惊呼的被箝制了,但并没有忙不迭的跳开或是踹开他……聪明如他,怎会看不出大势已去?
恨得牙痒痒的苏荧无法立即反击,又皮薄得不容自己留下来观战,跺跺脚,他卷着一腔怒火穿墙而去。
自始至终,雷堑全当苏荧是无物,他的视线只锁定姜文莹。
“我以为你决定要睡浴白了。”
“我……我也以为。”
“别怕我。”
“我……不怕,呵呵。”不怕才怪哩。
她是不怕他,可是,她紧张他想对她做什么呀;因为,白痴也看得出来他想做什么啦!
露齿绽笑,他拨开几缕覆上她额面的发丝,以肘撑住自己的上身,缓缓的吻触着她越来越敏感的灼热肌肤,渗着火苗的大掌像膜拜似的点燃她身上的每一处激爆点。
“雷堑?”
“你的心跳得真快!”
啊?她的心还有在跳?她还以为它早就叛逃,不管她的命了。
“小莹?”
“不行啦!”她的嗓子沙沙哑哑,仍带着激情仍浓的慵懒。
“不行?”
咬着下唇,不待愕然的他再追究,她强提起气,顾不得两人此刻都活像毛毛虫般果着身,一弓膝,毫不留情的将措手不及的雷堑踢下床。
安在身上的热气没了、凉了,她疾抽着气,忙不迭的抽过纠结在床角的被单将自己裹成蚕茧,好像这样就可以保护地仍完美无瑕的贞操。
“不行,不行。”
不行?
啼笑皆非的雷堑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光果的强健体魄令情绪仍很High的姜文莹先是瞪大眼,赞叹的眨了眨,再疾吸气,粉颊涨红似血的别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准再遭他无可遮掩的性感所蛊惑!
活生生的一个男人、光溜溜的一个男人,就这么站在她眼前,害她……好想扑上去将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噢。
“你现在才说?”
“我……谁叫你躺在床上,又只穿着那条四角内裤……”她顿住,想不起来早有预谋的他究竟有没有穿内裤,毕竟她窝在洗手间磨蹭了那么久,一出来,他就伸手媚惑着她。“你就光着身子在床上对我招摇,很赏心悦目,也很……诱人哩……”
“那你还不快点一口吃掉我?”
明明,他在埋怨,他在不悦,而且,他的在气愤中仍未消褪半丝,但是却逗得她噗哧一笑。
没想到沉健稳重的雷堑竟也会说出这么孩子气的气话!
目光收尽她颊面嫣红的笑靥,他下意识的摒弃被拒绝的不悦与伤害,意图重新抢回床上的主导权,全心想诱劝她乖乖的重回他敞开的怀抱。
“不行啦,你别碰我。”她急着想挥开他又朝她伸展的诱惑,还得捍卫好护身的蚕衣,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甜头一旦让男人给尝尽了,女人就成了随手可弃的垃圾了。”
“哪个混蛋替你洗的脑?”
“我爸爸!”
哦喔!
“我刚刚骂了混蛋吗?”
“没错。”语气里有着幸灾乐祸的同情。“你要不要想办法贿赂我呀?”
“好。”
话才说完,他又欺上她的身,动作迅速得让她傻了眼。
诱惑的场景重新上演;火辣辣、热呼呼、狂猛的激情再次袭得她无法自己。
“雷堑?”
“你爸爸有没有警告你男人还有个通病?”
“男人……什么?”
“不达目的,绝不甘休!”
这次,情焰的波涛将她卷入,她无力反击,只能喘着气的随波逐流了。
第十章
姜鸿涛一住就是一个星期加两天!
当老人家决定腰伤无碍,预备打道回府时,雷堑松了一口气;他欢迎姜鸿涛长住,只是热情过度的黑屎令他难以悄受,而且他还有要事待办,闲杂人等最好先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