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作?!”不待满面微笑的他开口,发烫的泪水已然滑落脸庞。
“见到我真那么惊讶?”笑着,他重复着曾说过的话。
“你怎么又来了?”
“因为我那任性的爱人不肯跟我回芝加哥,所以,我只好又来了。”口气虽无奈,但眼中的神采闪闪发亮。
“噢,悠作。”
“记不记得我曾说过了每当你用这种口气叫我的名字时,我就想将你给一口吞进肚子里。”啧了啧,他叹着气,“我再问你一次,你只愿意留在这儿养伤?”
她点点头,不敢相信自己的喉头能挤出话来。
暂时,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及疲惫的心需要一处远离喧嚣、极其安宁的地方窝着,她会克服身心方面的障碍,这是迟早的事。但,不是现在,不是最近。
“那好,这里应该还缺个医生吧?”
心猛然惊诧,她抬眼望向他。他的意思是想……眼一眨,热泪潸潸滑落。
“你……其实,你这又何必呢?”
“这辈子,我只认定你,不管我们的婚礼回锅多少次,不管你需要多久的时间平复身心的伤痛,我都会在你身边。当你愿意披上白纱的那一天,站在你身边的,就只能是我。”
“我?!”
“对,就只能是你。”
“悠作!”
“别急着立刻回答我,我等你。”轻轻地,他抚上她罩着棉垫的脸颊,“不论需要多久的时间,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