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哥哥竟然没有自己一个去人类世界,她觉得快乐
“还不是你这个小表!”宠爱又埋怨地拧了下她露出来的小鼻子,“你不是提醒警告我不能自己一个偷偷地去看她们?”
“你真的没去?”这个意外让宓见儿忘记了祈笙还站在俩人身边,她高兴地搂住阿标的腰,仰视着他的笑脸兴高采烈地提议说:“要不然我们现在下去好不好?反正时间还满早的,现在下去话说不定还可以……”
“咳,咳,嗯……”几声清喉咙的咳声响了起来。
未说完的话,一下子全都卡在宓见儿的喉咙里,她的双眼倏地睁得老大,又猛吞了好大
一口口水。
“呃……大王哥哥,你怎么……你还没走啊?”表情又尴尬又羞怯地看着他。
“对啊,幸好我还没有离开,这才有机会听到你在煽动阿标犯罪。”祈笙没好气地说。
“我……”宓儿的嘴开始噘了起来,“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都已经计划得那么周详了还不是故意的?”其实根本是跟她说着玩的,但是一看到她一脸信以为真的辩解神情,祈笙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板着脸瞪视着她。“我……”脸又经快皱成一团了,宓儿又开始心焦起来了,但是支吾了半天,偏又脑笨地想不出半个词来回祈笙的话。
听了半天没说话的阿标总算是看不过去了,将手轻轻地环住宓儿的肩,他懒洋洋地笑望着祈笙。
“老大,玩够了没?你知道小宓儿容易将你的话当真,干嘛还要逗她?”想到了什么,他微俯视着田宓儿的脸,然后一改笑意正色地警告着:“你看,你又要把她惹哭了。”
扁着嘴,田宓儿恍然大悟地瞪着祈笙。“大王哥哥,原来你一直都是在骗我?”她生气地嚷了出来,原本期望能看到祈笙的歉意,但是看到祈笙只是笑了出声而没有半点诡计被拆穿了歉意,怒气霎时加深。愤怒地将脚一抬,田宓儿让祈笙连闪都来不及闪得狠狠踢了一脚过去。
“你最讨厌了啦,每次都欺负我,我是欠你欺负的是不是?”说完,无法忍住心中逐渐加深的报复,用力地又是一脚送了过去,都踢在同一个地方!完全没有防备到这一招的祈笙痛得整个人都弯下腰,嘴里不住地在吸气。
“天哪,小宓儿,你心真狠!我只不过是开你一个小小的玩笑,你竟然下那么毒的手,还踢两次!万一我的脚废了怎么办?”用力地揉了几下,祈笙苦着一张脸故意一跛一跛在她眼前走了几步,“你看,你看,我的脚完蛋了。”发出来的声音凄惨地让人听了都会受不了。
“活该!”冷哼了一声,宓儿完全没有一丝同情以不屑的眼光瞪着他。就像是每回在屋角或是臭水沟里看到那恶心透了的老鼠般地厌恶,她挪了挪脚,似乎是脚底下痒痒地又想再踹一脚地去。
“别……”警戒地看着她的动作,祈笙高大的身子猛地往上拔升了几尺,俯视着眼也的脸色微微发白,他苦笑求饶着:“都是我的错好不好?祈笙,请你原谅我,不要再欺负我的脚了。”
“不管,你再回来让我踹几脚消消气。”发觉自己占了上风,田宓儿得理不饶人地双手叉在腰上,一反刚刚的惊恐,趾高气昂地仰视着他。
“宓儿,都是我不对!”祈笙口里仍苦苦地哀求着,但眼角却浮起一抹的浅笑,“阿标,你帮我劝劝她嘛。”
“别想,谁教你老是作弄小宓儿,这次你是活该踢到铁板了。”幸灾乐祸在一旁拍着手,阿标还不忘落下石地多补了几句,“小宓儿,你就别客气了,想踢几脚就踢几脚吧,这机会可是不常有哦。”
有了祈标在一旁煽风点火,田宓儿也不觉地踢上了瘾,她马上高兴地抬起了脚缓缓地离地……
就像乘了孙悟空的筋斗一样,祈笙见状连停都不再停一下地拔腿就逃了,留下哈哈大笑的祈标及踢不着人正懊恼地吹胡子瞪眼的田宓儿。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半晌,田宓儿又重提刚刚的提议;“阿标哥哥,那我们还要不要去看小芙跟小喜……”
田宓儿的话都还没讲完,祈笙的话就平空地响了起来,“不准,你们不准再偷偷地跑到人类世界去了。”
挫败地抡起了两个小拳头,宓儿狠狠地挥向半空无物的空气,“大王哥哥,‘不准’你老是在偷听我跟阿标哥哥析说话。”
“哈,哈,哈……”祈笙因为诡计再一次得逞而得意洋洋。
待声音渐渐远去,祈标瞧着田宓儿满脸的不悦神情不觉地失声笑了起来。
“宓儿,你还真是小孩子性子,老大说不去就不去嘛”见宓儿马上就浮现的抗议表情,祈标伸手示意她止住话,然后挑了挑眉头,“我们不是说好要做狐仙界里最好的狐狸精吗?所以老大不准,我们当然就不要再去罗!”他的眼光往东南的方向瞟了过去。
“啊?”后知后觉地跟着祈标的眼光望过去,田宓儿这才发现有个人正用最别脚的隐身术藏在两人不远处的那棵不怎么大的大树后面。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见祈标警告的眼色,田宓儿赶紧又将唇紧紧地捂住。将身子重新偎进阿标的怀里,用力地将他的头拉下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贴近他的耳际,好奇地小声问:“阿标哥哥,那是谁?”极目望着那个近乎透明的身影,她兴奋地猜测着:“是不是韩巧仪?”
没看见祈标摇头,田宓儿开始自言自语地低喃着:“一定是那个母老虎,她最喜欢偷偷听人家说话,尤其是我刚刚又惹火了她。”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宓儿这么不经心的贴进自己的胸前,自己的胸口就开始闷着仿佛喘不过气来?
本来已经有些分心的祈标一听到她的低喃,不觉地眉头微频着将田宓儿推开了些望进她的眼里,“田宓儿,你刚刚又惹韩巧仪了?”
想到自己的失言,田宓儿就有些心虚地将头垂了下去。
“人家是不小心的嘛,谁知道那些话就那么顺口地说了出来。”她努力地想表现出自己的无辜行为,硬就是挤了两滴水珠到眼眶里打滚,“阿标哥哥,谁教她那么凶!”
啼笑皆非地看着宓儿不上道的表演功夫,祈标无奈地轻叹了声。
“你也知道韩巧仪最会记仇了,她一定会找机会向你报复的。”望着单纯地仰视着自己的田宓儿,祈标担心地提醒着她,“小宓儿,你最近自己可要当心一些,别有什么把柄落到韩巧仪手里喔!”
“嘘!”惊恐万分地手一伸捂了祈标的嘴巴,田宓儿的眼眸还不住地往那棵树的方向瞄着,“阿标哥哥,你别那么大声说嘛,万一那棵树后面真是韩巧仪那只母老虎的话,那人乐也完蛋了。”一心只顾着要挽救她最喜欢的阿标哥哥别再祸从口出,田宓儿压根也忘了她自己该降低嗓门的。
“你这个小笨蛋。”好笑又气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唇上拉了下来,阿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细女敕的漂亮粉颊,“如果那真的是韩巧仪的话,你自己那么大声说她是母老虎让她听见了就铁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那被阿标握在手中的小手霎时又回到了自己的唇上,田宓儿开始觉得自己的性命堪忧了。
完蛋了!人类不是常说嘛,言多必失,这回可好了,自己铁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怎么办?”她一脸无助地望着阿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