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见外人出现,且是那名风靡宴会的女子,为顾及形象,她暂时收敛狰狞的面孔,勉强维持着风度:“你是谁?”
“我?你问我啊?我怕说出来会伤你的心。”她摇摆着小蛮腰,像条妖娆的水蛇来至杰森的身边,亲密地搂抱住他结实高大的身材,“我是杰森的情妇。”
“你……你胡说!”她知道她的前夫是个只会听话的木头,不可能背着安德鲁养情妇。
她伸出粉舌,热情地舌忝着杰森的脸,不顾他已然僵直的身躯,径自说:“是真的,杰森他很热情,对我索求无度,常让我昏死在床上。他身材好又强壮有力,我要什么他马上就买给我。你刚刚说什么?赡养费?那根本不够给我买条钻石项链。”
“杰森,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伊芙琳气急败坏,不相别说离婚后。”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开门见山地问,不愿虚耗时间。
伊芙琳傲慢地扬起下巴:“爷爷这次请我来,是想劝我回心转意,跟你重新来过,不过我告诉你,我不屑,我会来是因为看在我们两家的面子上,还有,希望你遵守诺言,别把那件事说出去。”
他冷笑:“哪件事?”
她羞愤地道:“你明知故问。你搞清楚,我会外遇还不是因为你不碰我,这要是泄漏出史密斯家族的接班人因为车祸而不孕,变成性无能,你说你爷爷会不会失望?”
杰森阴冷地看着她:“说够了吗?”他转身就想走。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上次提的事,你快点给我答案,把钱汇进去,我等不及了。”
他转回身,冷哼一声:“原来你上门闹事就是为钱。不过很抱歉,我不可能任由你狮子大开口,赡养费我已经给得够宽厚了。”
“那点钱怎么够开销。”
“只要你不贴小白脸,你可以开家公司养活自己。”
“你!”被他的话堵住嘴,伊芙琳涨紫着脸威胁地向前一步,“不怕我去宣传?”
“随你去说。”
“好!那我第一个就去向你爷爷说,我相信他会很伤心听到这消息。”她恐吓道。
一道清脆的娇笑声突然响起。
“原来你就是杰森说的性冷感前妻!”方胜男拨开树叶,从小径旁走出来,衣着仍旧火辣,艳光四射。
伊芙琳见外人出现,且是那名风靡宴会的女子,为顾及形象,她暂时收敛狰狞的面孔,勉强维持着风度:“你是谁?”
“我?你问我啊?我怕说出来会伤你的心。”她摇摆着小蛮腰,像条妖娆的水蛇来至杰森的身边,亲密地搂抱住他结实高大的身材,“我是杰森的情妇。”
“你……你胡说!”她知道她的前夫是个只会听话的木头,不可能背着安德鲁养情妇。
她伸出粉舌,热情地舌忝着杰森的脸,不顾他已然僵直的身躯,径自说:“是真的,杰森他很热情,对我索求无度,常让我昏死在床上。他身材好又强壮有力,我要什么他马上就买给我。你刚刚说什么?赡养费?那根本不够给我买条钻石项链。”
“杰森,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伊芙琳气急败坏,不相信你会是他的情妇。”
方胜男咬紧牙关,一不做,二不休,利落地拔掉杰森的黑眼镜,潇洒地往后一丢,当着伊芙琳的面,拉下杰森的头,毫不考虑地将艳红的唇瓣贴准他的薄唇,像对爱人般地与他热吻。
“你们竟然敢在我面前……哼!”伊芙琳气急败坏地扭头就走。
而留在原地的两人还拥吻在一起。
杰森由被动转为主动,狂烈地吸吮她的甜美,身体密合胶着在一起。他像是被释放的猛兽,激动得欲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感受她女性化的身体。
此刻的方胜男完全失去自主能力,她仅能攀住他的肩头,免得双脚无力地下滑,而全身笼罩他男性的气息,随着他的掠夺,她渐渐丧失理智,血液沸腾得让她晕眩酥麻。
良久,他才气息紊乱、万般不舍地离开她娇女敕的唇瓣。
她仰着头,双眼氤氲,喃喃低语:“她走了。”
“嗯。”他哑着声音回应她,着迷地望着被他吻肿的红唇,无法控制地再次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远处还在进行的宴会中,响起悦耳的交响乐。
星光下,两人像对偷情的爱侣陶醉在爱河里。
第六章
杰森早料到安德鲁一定会对方胜男大加挞伐,果然,在一一送走宾客后,他马上召他到书房。
一关上门,他立刻破口大骂:“是谁放她出来的?任那女人来丢我的脸,羞辱我是不是?”
杰森双手插在口袋内,沉默不语,那张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安德鲁愤恨地拍打桌面,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道:“在我举行的宴会中做出败德的举动,穿得像妓女般跟男人调笑,要是让人知道她是凯文的妻子,我的颜面要置于何地?为何他要像他爸爸一样,喜欢低贱的女人?”
杰森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撇开眼不去看他的表情。
“我一定要帮凯文找一个适合他的女人,绝对不会让那个妖女进这个家族,污染我们的血统。”
一直抿着嘴的杰森,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我觉得她没你说的那么不堪,或许那样的女人正适合凯文。”
“你说什么?”安德鲁不敢置信地瞪着一直很听话的孙子,现在竟跟他唱反调。
杰森郁闷地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她本性不坏,假如凯文真的喜欢,你也不能硬要拆散他们。”
“你疯了!那种女人怎么有资格进我们家族。”安德鲁猛盯着他,恍然大悟地以手指着他,“你是不是被她洗脑了?这么替她说话!当初你不也反对这件事,现在反倒劝我赞成他们,你是不是也被那个黑发女人迷惑了?”
“我没有。”他烦躁地应道,神色疲累地搓揉着眉头。
这样的行为更让安德鲁觉得他在狡辩,引起他极大的反弹:“我不准!我绝对不准那个东方女人破坏我的家族,影响我的生活。”
“她不会那么做,况且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和权力。”对于爷爷的反应,他感到很不耐烦,空气中仿佛滞留着凝结的热气,逼他不得不扯开领带。
在他心中,有一个更大、更让人措手不及的麻烦,等着他解决。
“那女人已经侵犯我的生活,你还睁眼说瞎话!你看她把你搞成什么样,竟然替她说话!你心软了是不是?还是看中她的美貌?”安德鲁咄咄逼人地逼问他,双眼泛红,濒临疯狂状态。
“我没有!”杰森忍无可忍地反驳,一点也没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
“你这是什么态度?又是那妖女要你反抗我的吗?就像你妈叫你爸爸一样背弃我,背弃整个家族!”
一提到自己的父母亲,杰森痛苦地撇开脸,咬牙隐忍。
安德鲁还在穷追猛打:“你妈当初就是用相同的手段骗走我儿子,还把我的独子害死,现在你也想有相同的下场吗?你想忤逆我吗?”
杰森无力地长叹一声:“对不起,我很累,请容许我先回房休息。”不再听爷爷陈旧的怨恨,他转身离开。
安德鲁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孙子如此对他。
一定是方胜男这女人,毁了他毕生的规划,现在竟然还把魔爪伸向他的长孙,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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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并没有直接回房,他心思紊乱,踱至方胜男房间的窗口下,神情复杂地凝望着她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