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门外冒出几声干咳。步惊奇神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门口。他光想到她穿著遮不住重点的布料就不禁血脉偾张,他都还没看过,怎能让她走在舞台上养别的男人的眼?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嫉妒,嫉妒到想把看她的人的眼珠子挖出来,想把她藏到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
“小弟,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让你的女人走上伸展台,连没穿你都看过了,干嘛一副吃人的表情?”步惊天风情撩人的拨了下长发,眼眸微闪。
“你比老四还离谱,这女人长得不怎么样,没胸没臀的,向来审美观严苛的你是不是眼睛月兑窗了?”步惊元毫不客气的批评。
“关你们什么事。”
的确,又不是十四岁发春期的毛头小表,谈恋爱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上床更是生活的一部分,对他女人可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何曾为一个女人如此费心,而且是连美女都沾不上边的男人婆。
“你们几个看也看够了、说也说完了吧?”步惊奇恶狠狠的瞪著长舌的兄长,站在门口,准备赶人。
喔喔,难得看到吊儿郎当、游戏人间的不肖子这么正经的表情。
“好啦,通通出去,别打扰人家小俩口了。”步行衍摆出大家长的威严。
“难得回来还被赶?”步惊天慵懒的打个呵欠。
“我可是抛下工作,连夜赶回来看这种马带什么女人回家,只能说小弟你的眼光越来越差。”步惊元轻蔑的睨了林明萱一眼。
“还废话那么多,出去。”步行衍催赶著,回头咧嘴一笑,“你们慢慢聊,别浪费时间。”瞄了下大床,他暧昧的给了步惊奇一眼。
在大票人马走出去后,门带上,屋内只剩下林明萱跟步惊奇两人面面相对,空气中流滞著尴尬的气氛,室温好像升高了。
“咳咳,你的家人都很不错,”她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他干嘛一直盯著她看呀?
还看!
“真羡慕你有那么多家人。”他怎么不讲话?害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无法控制的心跳变快了。
步惊奇深吁了口气,走近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你来我家吗?”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别再靠近了。她心慌慌,低著头寻找退路,不经意的一扫,垂吊白纱的巨大铜床落入眼底,红霞飘上两颊。她怎么被他影响的跟著……心术不正、想入非非了。
“你没听他们说吗?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他认栽了。流连百花丛间游戏,不曾用过真心的他却被这姿色中等、毫不起眼的个性女孩给收服了,她害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设计她、接近她。
“啊——”林明萱微愕,只觉得体内沸腾的血液从脖子窜烧至脸,心脏剧烈的跳动。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
她吃惊的抬起头,巨大的黑影罩下,遮蔽了灯光和她的视线,毫无预警的,唇上柔软的碰触宛若一阵战栗的电流通过她身体。
他一手扶著她纤细的腰,一手托住她后脑勺,逐渐加深这一吻,他的嘴轻柔辗转地在她嘴上摩擦,饥渴的吸吮,炽烈的吻在她甜美的唇上点燃了火焰,两颗心狂舞著爱情的旋律。
这男人真是恶霸,没经过她允许就吻她,可是他的吻技还真的不赖。她气喘吁吁的推开他,白了他一眼。
“你的喜欢比路边摊卖的东西还不值钱。”这吻比前几次都还激烈狂野,她觉得自己体温升高,热度流窜百骸,小肮燃起一把火。
一抹邪肆勾魂的微笑跃上他性感的嘴角,“看来我还得加把劲。”他再次覆上被自个吻得嫣红柔润的唇瓣。
他邪恶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饥渴的吞噬她的舌、呼吸,她感觉心跳猛烈得像要撞出胸口,全身力气仿佛被他的吻抽尽。
这次他尽情放肆地探寻她的甜蜜,蚀人心魄的以舌尖挑开她贝齿,深入再深入……直到她脸色发青的快喘不过气,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她浑身乏力的倚靠著他,脸红得快爆炸。
“你别再吻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这就是电视上所说的法式深吻?好恐怖,几乎让人窒息。
“你的感觉呢?”嗓音沙哑,他幽深的黑瞳在黑夜中散发危险的光芒。
“什么感觉?”
“你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桃花太多的男人。”
“也就是我桃花少一点,你就喜欢我多一点?”
“你属狐狸吗?”算那么精。
“可是狐狸还是被小红帽给逮住了。”
“那是大野狼。”别乱窜改童话故事。
“你希望我变成大野狼吗?”
她陡地一颤,心脏撞击著胸口,抬起眼,望入他簇著火焰的双瞳,她没蠢到搞不清楚他眼里闪烁的是什么。
“其实我真正……想这样。”他用腰部撞击著她。
她倒抽口气,明显感受到他的刚硬亢奋正顶著她两腿间的敏感。她慌张得结巴起来,“你……你别乱来。”
“我的家人都很喜欢你,你以为这房间是谁的?”
林明萱双眸圆瞠,东张西望,心神一凛,“难不成……”
“我的。”他得意的笑。
第八章
难怪。
她应该早点仔细看清楚那些奖杯奖牌上的名字,还有那些厚重原文书都是法律专业科目,更重要一点是,这房间内弥漫著属於他的味道,淡淡清新的麝香,她熟得不能再熟。
这家人简直是……疯了!
“你别过来。”她警觉的抓著椅子当防御。
“你放心,若我真要吃掉你不会等到现在,机会多得是。”
林明萱明白他说的是事实,把椅子隔在中央保持距离,她戒慎的盯著他,“你房间给我睡,那你呢?”
“隔壁呀。”他指了下原本她睡的那一间。
“门呢?”她怎么没看到?
“在这。”步惊奇走到衣橱的落地镜前轻轻一推,镜子翻开。
她上前端详,脸色骇然大变,“这镜子可以看到对面……啊,你这色胚。”就跟电影里警局里的侦讯室一样,她若在房里挖鼻屎、枢脚趾、月兑衣服,在这都可以一览无遗。
他两手一摊,“当初这房子的设计就是这样,你不能怪我。”隔壁房间是打算当育婴室。
“我要回家。”
他挡在她面前,恫喝的说:“你敢走,我就先把你吃了。”到手的肥羊怎能让她跑了?
她挑釁的抬高下巴,“要吃来呀,吃完一拍两散。”她岂是受人威胁的,一片薄膜而已。
看杂志上报导他“使用者”的满意程度报告,至今还没有个女人有抱怨的声音,还有女人想倒贴就是希望和他再来一次,他比午夜牛郎还炙手可热。跟他发生关系不算损失,她也很好奇那档事。
常听唐唐描述时的美妙像飘在云端,让她不禁好奇两具黏在一起,体臭、汗臭、狐臭、口臭……还不知道对方是否有皮肤病、青春痘脓疮,这样怎么可能会美妙,还飘在云端?那是作梦吧!
“你……你来真的。”见她快速月兑掉上衣长裤,全身只剩贴身衣物,露出诱人的胴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泛著薄薄的粉晕,她细致的肌肤白里透红,他看傻了眼,登时口乾舌燥。
看不出她衣服包裹下的身材那么性感诱人,他感觉一股热流汇集到两腿中央,肿胀的快把裤裆撑破。
她来真的!
夜风沁凉,她不由自主的搓揉双臂抱著胸,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放纵,心跳得很快,可脸上仍是沉静冷然。
“不过今晚做了之后,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看来她的身材恐怕没他身边的美女好,否则他干嘛只呆呆的站著?!很冷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