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沈佑鹰不客气的靠在她身上,嗅着她身上的沐浴乳清香,她刚洗完澡。
安佳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你等等,我去拿急救……”冷不防她的手腕被拉住,整个人被拖到他身上。
“不用了。”铁臂箍住她的腰,不让她挣月兑。
“你……沈佑鹰!”她蓦然抬眼,发现他笑得像偷腥的猫。可以肯定的是她又被耍了。
“嘘,就这样让我抱着你就好。”埋首在她颈窝,沈佑鹰深吸了口气,感到好满足,她香馥柔软的娇躯就在他怀中。
安佳心跳加快,“你想抱女人还嫌没有志愿者吗?放开我。”
“我可以解读你的意思是在吃醋吗?”他温柔的凝视她。
“谁吃醋啦,管你想和罗筱丽还是方秘书勾搭都不关我的……”来不及捂的嘴吐泄心底的秘密。
“你果然很注意我。”沈佑鹰忍俊不住的勾起唇。
“我才没有。”安佳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隔开距离,面红耳赤,懊恼自己的嘴动得比大脑还快。
“有的,你的脸好红喔。”
她连忙捂住发烫的脸颊,结巴的低语,“那是因为……天气热,对,天气很热,你还不快放开我。”
他幽幽长吁了口气,大掌抚上她嫣红的脸蛋,深情凝睇,“小樱桃,要承认喜欢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你胡说,快放手。”安佳惊慌的扭动身躯。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沈佑鹰紧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有多少年,他在梦中一直期待这一刻。
他的话使她心颤动了下,停止了挣扎,“老鹰,你到底想要干么?”觑了觑他英俊的脸庞,她的心怦怦然。
“你还感觉不出来吗?”她红女敕的樱桃小嘴散发诱人的光泽,他从喉咙深处逸出渴望的申吟,情难自禁的俯──
“我想吻你。”没让她有开口说不的机会,炽热的唇封住她的嘴,灵活的舌随之侵入,汲取她嘴里的芬芳。
她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圆睁着眼,脸颊热辣辣的,他游移的手好似带着火焰,烧烫着她,还有空气好像被他抽光了,她快喘不过气。
当他餍足满意的离开她甜美的唇,安佳心儿还是怦怦的剧烈跳动。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你为什么要吻我?”
他怎么可以又偷吻她?她应该生气愤怒,可是身体却虚软的使不出力。
“因为是你。”沈佑鹰轻掐了下她滑女敕的粉颊,双臂把她圈入怀中,再次覆上她红润甜蜜的唇,细细的舌忝吮她的唇瓣,然后深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不断缠绕……
她感觉自己飘飘然的,好像喝醉了,醉在他温柔的吻中,原来吻也可以像醇酒一样醉人。
因为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安佳想不透,对于他为何要吻她,她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沈佑鹰不想太躁急的逼她回应他的,深呼吸的转移她的思绪,“你还记得大白吗?”
安佳点了下头,大白死后,她没有再养任何宠物,因为没有一只狗可以取代大白。
“我替大白造了个坟,下次去花莲我带你去看,你还记得被你砸掉的花房吗?”沈佑鹰拥着她问。
她轻捶了下他的肩,“什么我砸掉的,明明是你取笑我,我气不过追着你跑……”然后一间花房毁了。
“你以前的确是圆滚滚的,像小肥猪。”
“你还说!”她薄嗔的白了他一眼,话锋一转,“你的父亲他……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他再也伤害不了我了,因为我有你。”他的双唇勾起诱惑的弧度。
安佳脸一红,掩不住窃喜,“以前你还嫌我长不高,又黑又圆,送人都没有人愿意收。”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来跟我抢。”有计划的赶走她身边的每一个爱慕者。
“谁谁……谁是你的?”她全身像着了火,舌头打结。
“我不介意再一次证明。”他吻上她的樱唇。
这一夜,他们相拥坐在沙发上,诉说着童年回忆中的酸甜苦辣,两颗心一起跃动,直到睡意袭人,甜蜜的相偕入梦。
这一幕就是安爸和安妈刚踏进门看到的!
“看来我们是多虑了。”
“早叫你别担心。”
第八章
六月十五日天气睛
可恶,阿鹰要搬走,居然不跟我说一声!
女乃女乃说在他父亲被警察抓走后,他的外公就来接他离开了。
而我还傻呼呼的拿着毕业证书在他家门口喊他。
懊死的,眼泪怎么一直流个不停……我发誓,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要原谅他,他是坏人。
一个月过去了,到了拆石膏那一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在杜世笙的诊所里──
“这一个月的进展如何?”杜世笙拿起小槌子敲敲沈佑鹰的脚,佯装很认真的为他检查。
“你说呢?”他嘴角勾起淡淡笑意。
“看你春风得意,应该是不错。你吃了她?”
沈佑鹰白了他一眼,“我没你那么思想龌龊,光想到那档子事。”会吃是迟早的事,只不过不是现在。
“原来你还没破童子身,医学上说男女都第一次要配合很困难,要不要我提供你一些秘诀,免得你到时候不行。”
“想不到玩刀子的你对那档子事那么有心得,可见得你经验丰富,日后你诊所倒闭了,还可以开堂授课,以亲身经历来帮助‘不行’的病患,我在媒体界有点影响力,可以帮你宣传造势。”
被他的回马枪一激,杜世笙也不甘示弱,“或者我应该把真相告诉外面的‘薛平贵’!”再让王宝钏继续等上十年八载。
“这小诊所很偏僻,但也不是找不到,我想你的青梅竹马应该很想你。”沈佑鹰皮笑肉不笑的。
“沈佑鹰,你真的很小人。”杜世笙咬牙切齿,脸颊抽搐。专门利用人的弱点!而安佳的弱点就是心软,笨的上勾。
“哪里,我每个地方都比你大。”一语双关。
“才不过大我几个月……”看他暧昧的笑,杜世笙恍然大悟,“算了,跟你耍嘴皮占不到便宜。”
沈佑鹰优雅自若的一笑,“那么这费用该怎么算?”
杜世笙摇了摇食指,露出奸诈的笑,“不,这样太便宜你了,我会把帐单寄到沈氏企业,就这样了。”
“你这老狐狸。”沈佑鹰没好气一瞪。这样他外公就会知道他受伤的消息,然后沈氏内部起骚动,到时可能股价又起震荡。
“比不上你这笑面虎。”杜世笙动手帮他拆下石膏,“好啦,这些石膏你要留着做纪念吗?”
沈佑鹰翻翻白眼,“随你怎么处置。”跳下病床,活动一下筋骨。不枉他这一个月伪装伤残者。
“还没好吗?”安佳探进头。“老鹰,叫你朋友快一点,我爸妈在外头等很久了。”是她父亲开车送他们来拆石膏。
“已经拆好了。”杜世笙笑眸中闪过一道光。
“我好多……啊!”沈佑鹰立刻换上虚弱无力的模样,佯装无法适应站立的将身子倾向她。
安佳赶紧伸出援手,“你要不要紧?”
“抱歉,刚刚有点站不稳。”沈佑鹰“勉强”靠着她站立。
“没关系,刚拿下石膏都是这样。”她体贴的扶着他,朝杜世笙颔首,“谢谢医生。老鹰,我们回家。”
“好。”沈佑鹰在安佳看不到的角度对杜世笙狡猾的眨了下眼。
杜世笙回以竖起大拇指,算是服了他!他的演技可以得奥斯卡了,可怜的安佳这辈子恐怕会被他吃得死死。
“刚刚你在里面跟杜医生谈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交代一些该注意的事项。”他轻描淡写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