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强抑下内心的胆颤,“原来阁下是要我的身体来抵吗?”她不以为他缺女人。
“女人的身体我不希罕。”
说的也是,他家有钱有势,女人都是自动送上门。
“我要你的心臣服于我。”
她的嘴再次被疯狂占据。
+O十
若非门外的探问,她恐怕真的会被他吃了!无双心下大呼好险,其实就算她武功没被制住,她也无力抵抗俊美冷艳的他,光一个勾魂的凝视,她就两腿发软,被他抱上床翻云覆雨。
她跟他都衣衫不整,要是守卫进来,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荆二少,时候不早了。”门外的守卫起疑了,他隐约听到里头有动静,但因石室的门坚厚无比,所以他听不真切,不知里头发生任何事。
“你要他活命的话,叫他把门打开。”冷飞衣襟敞开,不吝展露令人流口水的古铜色结实胸膛。
无双推开他,“等等,我们难道要这样出去,好歹先换一套干净的衣服。”门面很重要。
“你去叫守卫送干净的衣服,还有我的配剑。”剑魔无剑,杀人不方便,用手会弄脏。
“可是那银剑藏于何处只有我知道。”
“你在妄想我会放你去取剑吗?”
贝起她下颚,这女人真对他的脾胃,没有普通姑娘的矫情和千金小姐故作娇羞矜待,也不似妓女那样放荡婬冶,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姑娘,却自有独特魁力,举手投足间散发自信从容,更重要的是她不怕他,甚至在落于他手里还能狡猾的思索逃月兑办法。
一般人面临生死刹那都苦苦求饶,女人们花容变色,男人们屁滚尿流,而她只是瞪着他。
他冷冽杀意的一眼,女人不敢直视,害怕的抖得像风中落叶,即使是侍寝的姑娘也尽量避免看他的脸,所以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没几个是活着的,因为这是他的忌讳,而她不但撕了他的人皮面具,还吻了他。
渴望她的欲念如洪流通过全身,他没多想的再次吻住她被蹂躏得更加红润的两片玫瑰唇瓣。
“唔……那……那个人在门外等。”无双赶紧推开他。这家伙狂妄得无视礼教和道德,全然我行我素,他杀人也是。
被她拒绝,冷飞的眼阴沉下来,“我去杀了他!”说着,便跨下床。
“等等。”无双揪住他的衣服。给他杀了那还得了!岂不是昭告她赛诸葛办事失利,居然让他月兑逃,他就像一只对人血饥饿的妖魔,随时随地伺机而动的杀生。
再则如果他一逃出石室,天知道这妓院的人能活几个,她不敢想像,心里也清楚他全身功力已然恢复,这石室根本困不住他,他只要一掌打下,这间屋子撑不了多久的,到时那轰天的爆炸更会引来无数送死的围观群众。
不过,唯一庆幸她知道他不会杀她!
“我去叫他拿衣服来,至少可以先诱骗他离开,然后我再带你去取剑。”无双喘息的低语。
“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她太精明狡诈,他不得不防。
“我哪敢,我的小命还在你的手里。”无双陪笑。这男人真的一点也不松懈,全身紧绷得像守候猎物的野兽。
“劝你最好别有任何想逃走的念头,否则我就让这妓院的人替你陪葬。”冷飞轻声低语,令她背脊窜过一阵冷飕飕的刺骨寒风。“听清楚了吗?”
“你在我耳边说,我怎么不清楚。”无双悻悻然,“什么时候剑魔也学会威胁人这一套?”
“我个人是习惯身体力行,言出必行,或者我现在就去解决。”眼看他走下床,无双大惊的赶紧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腰。
“我去,我去,你别乱来。”真不该挑衅他!她忘了这个人的恣意狂傲,杀人如剁萝卜。
“这次原谅你,最好没下次。”无法置信身体被她一碰就立刻起了反应,他竟不想杀人,只想和她在床上缠绵。
触及他深邃眼眸变得黯沉时,两团火焰直射她的眼中,她心一惊,他该不会……烫手的忙不迭推开他,“人还在外面等。”
“让他等。”他反身一旋,她落入他怀中。
“冷飞,哎呀!别在这张床啦,这里血淋淋的怪恶心。”她拼命闪躲在她颈窝狂肆啮咬的他。
他不只像野兽嗜血,连动作也像野兽。
“我们先离开这好不好?我快吐了。”从口中吐出姑娘家撒娇的声调,无双自己也无法置信。
这还是她第一次跟男人用这种娇柔呢哝说话,照理说应该会起鸡皮疙瘩,但她却感觉天经地义。
冷飞抬起簇火的眼眸直看着她。
好半晌,他们谁也没开口,直到守卫大喊的通报声传来——
“我进去了。”
“别进来!”无双大喊的跳下床,走到门边轻敲两下,石壁露出一个约莫拇指大的圆孔。
“听好,我需要两套干净的衣服,快去准备。”她对着圆孔道,让守卫听清楚她说的话。
“是不是发生了……”
“你的话太多了。”无双淡然的语气散发不怒而威。
“是,二少。”守卫迅速离去。
无双松口气,关上圆孔。
“现在我们继续。”不知何时那个冷飞已经站在她身后,将她身子反转,双手欺上她的臀下方抱起她。
无双根本来不及反应,嘴已经被他压住,而身体则感受到他两腿间那火热坚硬的阳刚。
常处在妓院中,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那下面的硬挺代表什么?她心中直打鼓,有些不安之余竟有一丝丝期待。
沉浸他放肆的热吻中,忽然身子被腾空抱起往床榻走去,他迅速的仿佛多等一刻都是多余的。
她想她大概是疯了,居然有点想让他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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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温度燃烧着交缠欢愉的两人,宛若置身于火山熔流的欲海中,彼此的肌肤亲密的熨烫着,若非敲门声再度响起,无双发誓她真的可能被他拆卸入月复,啃得尸骨无存。
“二少,衣服给你送来了。”敲门声阻断冷飞接下来的动作。
无双星眸微启,“好了,我们先离开这。”冷风吹上她的肌肤,唤回她迷失在中的理智。
她急忙挣开他,走到门边,按下一块石块,石壁下方露出一个狭长约莫掌宽的洞。
从外头依然无法看见里面,只能看到脚。
“给我。”迅速关上,以免被守卫看到她身后那张狂的人影,然后她转身扔一套给他,“换上吧!”
“别妄想逃,你身上的禁制只有我能解。”洞悉她变得柔顺面貌下的意图,冷飞淡漠的警告。
“你多疑了。”无双以不变应万变,“你背过身去。”
“需要吗?反正迟早都是我的。”
这狂傲自大的家伙!算了,跟他谈条件等于拿石头砸自己的脚。无双转身,伪装气定神闲的换上干净的内衣外袍,一件件穿回。
等她穿好转身,才发现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缘,洒月兑不羁的袒胸露背,丝毫没动那崭新的衣服。
“怎么不穿?”他该不会是要她服侍吧?
“过来。”衣服抛给她,他站起身伸直双臂,一副要人伺候。
“你不会是要我服侍你穿吧?”瞧他结实健硕的古铜色胸膛和果背,肌肉纹理分明,完全看不到一丝赘肉,只是背后多了些错综复杂的旧疤,有些还一剑斜斜划过他整个背脊,是变成剑魔的伤还是更早以前?
虽然她心中不满,但还是认分的替他穿上衣裳,顺便偷模一下他那平滑如丝又坚硬如铁石的肌肤,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替他罩上外袍,扣起盘襟后,她仰头正好迎上他一眨也不眨的子夜暗眸,她心脏咚了下又失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