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都特别巨大吗?还是外国人体积巨大使然,或是他是个特例?
压下心中陡升的好奇,她得赶紧逃离这困境,万一他醒过来那可就惨了。
深吸一口气,巍巍颤颤的好不容易抓起他重逾千斤的胳膊,突然间一个电光石火,她的手腕被他那家铁箝般的手攫住,她心口重击了下,来不及防备,一个令她失去平衡的扭动,他大脚横跨过她身体,让她的膝盖和床单缠在一起。
惊魂变色,陈竹筠的眼瞪大如牛铃!天哪!没有机会尖叫,她仰躺在床垫上,而他整个身体已全面覆盖住她,完全的贴合,她几乎能感受他刚猛的正隔着薄薄的床单抵住她下月复。
天哪!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竹筠欲哭无泪。他硕大的身躯压得她快窒息,她的口鼻被他狂乱不羁的金发覆住,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打喷嚏,若吵醒他情况铁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对喝醉酒的人要谈理智冷静简直是天方夜谭。
趁他无意识的移动身子时,陈竹筠乘机转过头深呼吸,忽然间,他的嘴在她耳颈曲线来回磨蹭,她心中所担心的事要发生了。
她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满布青髭的下巴在她颈窝摩筝,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牙齿正唱咬着她细致的耳垂,他的舌舌忝入她耳廓,陈竹筠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他。
虽然曾“做”过,但这并不代表她对男女之爱有经验,恐惧感绷紧着心脏,随着他梦游式的挑逗而节节高升。
她必须逃开他,但怎么做呢?倏地床头柜上厚厚的原文书给她点子,只是她的右手被压着,整个身躯动弹不得,于是只好用左手吃力的构着书的边缘。该死的!
如果他能动一下就好了。
而事实上他动了,不过动的是他的嘴和邪恶的大手。他亲吻着她闪躲的面颊延伸至雪白的颈下,大掌熟练的像习惯替女人月兑衣的溜进她衬衫。
她猛抽了口气,这该死的恶少竟然将手覆在她上,恶劣的手指在她下缘来回抚模,灵巧的动作简直像是常干这档事,想到这,没由来的一把怒火烧尽恐惧!她的美眸簇起两团火舌。
她想尖叫,更想宰了他!他该不会在梦里以为自己跟某个姘头在床上翻云覆雨吧?
冷不防地他推开她的,她一口气梗在喉头,紧张得全身疙瘩都竖立起来,以胸口感受最强烈,她几乎感受他放肆的嘴趁势而人,在她乳晕上烙下湿热的红印,而她却无计可施。
就差一点了。尽避陈竹筠身体内部起了异常陌生的反应,体温开始上升,但理智的她仍不放弃希望,试图拿到原文书,那是她唯一的生机。
她懊恼着他的魔掌无所不在,还有那邪恶的嘴非常有技巧的吸吮她胸口的每一处敏感点,被称之为性感的花花大少实在是其来有自,他的技巧的确无从挑剔。
上一次喝醉失身,这一次她可清醒得很,敏锐的发现他每一个温热的抚触,更骇人的是她双腿是赤果的,不知是他的动作,还是挣扎中使她裙子翻至腰间,而他的膝盖正入侵她两腿之间。
强而有力的腿分开她的,他身上粗糙的毛发摩擦她细致的肌肤,一股兴奋突地刺激她的神经,但愤怒和恐惧立刻淹没刺激快感,她开始担心情况会一发不可收拾。
无力的感觉他的亢奋正隔着底裤磨蹭她双腿间隐密部位,他壮硕的大腿不让她有机会拢起双腿。
天哪!
她想大叫,但理智告诉她要是引来左邻右舍岂不丢脸,那叫醒他好了。才张开嘴,他的嘴突来封住她的叫声,她几乎因此快窒息。
这一会儿他是整个身躯趴在她身上邪恶的移动着,一手紧搂着她,一手倏地自她大腿往上。他的身体在腿间不断上下搓揉,压迫着她下月复最敏感的一点。
天哪!看她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危机。在他恣意掠夺之下,她的嘴喊不出声音,他的舌探人她口中,湿热的嘴贪婪的吸吮着她唇舌,她几乎可以尝到他嘴里浓郁的白兰地酒味。
忽然间他放开她的嘴向下移,只见他黑色头颅往下需索的熔痕,当他牙齿轻扯了下她,她身子战栗的弓起。不能再让他放肆了,她警告自己背叛的身体,奋力的探向原文书,就在他的手出其不意的攻人她底裤内时,她拿书的手使劲的往他头顶一砸。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捂着后脑勺,意识清醒大半,”你干么打人?”
她立刻挣开他,抬起愤怒的美眸与他深黯的蓝眸互瞪,”打你还算客气。”如果有刀,她会毫不犹豫的阉了他这狂佞的恶少。
“你见鬼的在我床上干么?”他放肆的眼贪婪的欣赏眼前的春光,对自己的赤果不引以为意。
“什么你的床!先生,请你搞清楚这是谁的家。”她羞赧的涨红脸,别开视线,不敢乱瞄的以捡书转移注意力,不经意的看到自己掉落在床垫上的眼镜和她的项链。
她不假思索的立刻伸手去拿时,他的大掌已抓住链坠,”你想干么?”
“放手!”
“应该是你放手才对!”没想到她厚重的眼镜背后的双剪秋瞳,是如此灵灿晶亮,像梦中的她。
“这是我的东西。”她毫不客气的怒瞪他。
“你的?你确定?”他蓝眸危险的微眯起,放开炼坠。
“没错,这是我姊姊留给我……”她的心。通的撞了下。完了!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你果然就是洁西.陈。”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在他幽黯的蓝瞳中闪过。
“我……我不是。”她倔强的别开眼,怕一时失神被吸人那海蓝色漩涡中。
“你不戴眼镜好看多了。”他攫住她下颚,不理会她的日是心非,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有些遗憾的抚向她柔顺的短发,“好可惜,为什么要把头发剪了?是怕被我认出来?”
她试图推开他,可是他就像盘天巨石般一动也不动,”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他紧搂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内。在寻寻觅觅数月,几乎要以为那夜只是南柯一梦,没想到梦中佳人就在眼前,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从他身边逃开。
靶受到他刚硬的胸膛正紧贴着地柔女敕的肌肤,他猛惊的毫不掩饰的撞击她的女性幽壑,她登时口干舌燥,手心触及全是他发烫的肌肤,她无措的怕挣扎会引发可怕的连锁反应,任凭他在她身体上下其手,而一股股热源随着他无所不在的抚触自她脉搏奔窜至全身百骸。
“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他松开一点距离,以免她惨遭被勒毙的恶运。
纵使放松了,但她娇躯还是贴附在他温热的胸膛,而他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在她灵魂深处烧出个窟窿般紧盯着她。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留下那些钱又是什么意思?”他阕黯的蓝瞳锁住她。
她深呼吸平缓狂乱失控的心跳,”好吧!我道歉,上一次的事是我的错,留下钱只是因为我想为我对你所做的事做一些补偿,没别的意思。”
“那在机场见着我为何装作不认识我?”
“我视力不好可以吧!”明明吃亏的是她,怎么在她地盘上咄咄逼人的却是他。
“那这副眼镜该换了。”
“不可以……”在她意识到他的举动,来不及拯救眼镜,“咔”的一声,眼镜镜架硬生生被他拗断。她欲哭无泪的看着跟了她多年的眼镜,“该死的,你凭什么……唔!”话声终止于他霸住她的口,吞噬她接下来的声音和所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