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她的腰,你快看哪!”
武昭训冲到她身边,还没将她转过身,就被T恤上怵目惊心的殷红吓白了脸。
“小夏,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会是为救他而扑倒他那时发生的吗?他居然没注意到。
“我受伤了?”夏秋莲低下头,惊呼一声,“怎么会?”鲜血染红了她腰侧的上衣和裤子。
“你先躺下。”武昭训告诉自己尽量保持冷静,“刘管家,快打电话叫医生,顺便把急救箱拿来。”他扶著她坐到沙发上。
“很严重是不是?”她忽然觉得头有点昏。
“你别说话,好好休息。”恐惧正撕扯著他的心脏,他发颤的手指试图轻轻拉起她的上衣,以便检视伤口,在她猛抽了口气的同时立刻停止动作,“很痛吗?”看到那被子弹划过的伤口,他眉头拧成一团。
“你怎么月兑我衣服?”上回强迫她换衣,这回居然剥她衣服。“男女授受不亲。”
“我要检查你的伤口,乖。”拜托,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顾虑那么多。
“你又不是医生,你是大……”夏秋莲还未说完就昏了过去。
一旁的刘管家憋著笑,可没漏听任何一句。他愈来愈觉得他们是绝配。
“急救箱给我,打电话叫医生了吗?医生死到哪去了,怎么还不来?该死的”──
偌大的屋内只间咒骂声不绝于耳。
☆☆☆
他差点就失去她!这种恐怖的认知啃噬著他的心,让他自认的冷静自制在刹那间消失无踪,甚至当医生叹了口气,他就像被抛入绝望的深渊,在那一刻,他深深体会到他的生命中已不能没有她,他爱上了这个莽撞的麻烦制造机──夏秋莲。
直到医生说她没事,他险些拿枪毙了这老顽童。只为回报他小时候在老医生身上搞怪的恶行──剃掉老人家的眉毛,让光头的老人家没脸见人,竟忍心让他如此伤痛欲绝,太可恶了。
“少爷,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下?”
刘管家干咳了几声,忍住笑意。难得看少爷失控,还被戏弄,对那些曾被调皮的少爷戏耍的老一辈而言真是大快人心,连远在异国的老夫人耳闻这件事,听说都从梦中大笑而醒。
“不必了。”他岂看不出刘管家的眼睛快笑眯成一道缝。“没别的事,你可以下去了。”
“对了,我刚接到电话,老夫人和先生、太太在近日内会回来。”
“知道了。”还不是等著看他被那群老而不死的家伙讪笑。
“那我待会儿命人把早餐送来。”刘管家适可而止的离去,惹毛了少爷,下回被剃眉的就是他了。
“叩叩叩!”女仆送来早餐便退下。
敲门的声音惊醒了夏秋莲,眼睫毛微微的颤动后她徐徐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憔悴的武昭训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他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总算醒了。”
“我睡了多久?”她坐起身,腰侧的酸麻提醒了她受了伤的事实。
“一天一夜。还好子弹只是擦过皮肉,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嘴张开!”武昭训端起热粥,舀起一匙。
她是病人耶!他口气难道不能好一点?她才不要为了吃而受这种气,“我可以自己来。”即使肚子已咕噜咕噜的跟理智抗议。
“别乱动,你伤还没好,又想做什么?你嫌为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什么叫我惹麻烦?要不是我推你一把,你恐怕早被子弹打成蜂窝,哪能安然……唔!”她接下来的话淹没在他猛烈得宛若狂风暴雨的拥吻中。
他手臂占有的紧搂著她不盛一握的腰身,疯狂的吻几乎要吞噬了她的灵魂。她没想到优雅又佣懒的他会突然像清醒的黑豹狂野的劫掠她的嘴,她的心跳得好快,因意识他火热的吻而全然月兑序。
两人的身体几乎毫无间隙的密合,混杂著剧烈的心跳声和浅促的呼吸。藉著感受她的心跳和她柔软温暖的娇躯,他才能确定她还活著!
“老天,莲儿,以后别再这样吓我了。”武昭训低喘著,粗哑的音调随著吸吮她丰润的唇瓣而逸出嘴。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这辈子一次就够了,如果不将她纳入自己羽翼下,天知道下次她的莽撞会不会害她送命。
想到那骇人惊魂的一夜,他的嘴再次覆上她的唇,掬饮她口中的琼浆玉液,深入的探索,希望能掳获她的灵魂、她的心。就决定是她了,武阎的新娘。
喘不过气的激爱狂情使夏秋莲感到昏沉,脑袋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双臂像有自己的意识,环上他的颈项。
靶受她温驯的反应,他哑的低吼自喉咙迸出,想要她的已凌驾了他的自制。他的唇在她嘴上辗转,梭巡著她优雅的下巴,舌忝舐她咽喉的滑女敕肌肤,灼热的吻沿著她雪白的颈子来到她小巧的耳垂,用力的含住它。
她猛抽了口气,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感像电流穿透她身体。
武昭训为她的反应而迷醉,抱著她的大掌自她的睡衣下摆进入,抚触她温暖的肌肤,渐渐上移的手指描绘著丰满的胸部,发现外表瘦瘦的她还挺有肉的!
她呼吸急促,星眸半眯,当那粗硬的手掌肆无忌惮的入侵,她浑身一颤,如受电殛,使她涣散的理智清醒过来。他……他在做什么?
夏秋莲想阻止,但力气像被夺走似的使不上劲,而身体自然而然反应他摩挲,沉醉于他布满厚茧的指尖在她胸部带来的阵阵麻栗快感。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使她微弱的抗议声如风中落叶被吹散。
她觉得全身像著了火,热烘烘的身体想找寻宣泄的管道,发现他身体比她还冷,便毫不犹豫的挨近,小手自他颈后来到他胸前那冰凉的掌心还是不足以浇灭她持续发烧的身体,于是,她无意识的解开了他的扣子,一颗接著一颗……
在她扯开他衬衫的同时,她睡衣也被褪下,而也不翼而飞。偎在那冰凉的胸膛,她发出满足的申吟,根本没发觉自己上半身已不著寸缕。
武昭训湿热的吻像一道燃烧的火线自脖子延伸到她胸口,罩住那丰满的。他吻上那柔美的女敕蕊,一手则抚模另处丰挺,拇指拂过,它马上挺立。迷失在软玉温香中的他,在她小手轻触引发的火焰下已燃尽所有的理智。
他轻轻用牙齿咬著她,燃起另一道火焰直窜向她下月复,烧痛了她的身体。她闷嘶一声,不知道是伤口的痛还是某种不知名的痛。
“该死的!”武昭训抚触她柔软腰侧曲线时模到那块纱布,粗糙的感觉刺激了他,唤回被吞噬的理智。他差一点就要了她!
“怎么回事?”夏秋莲半睁著氤氲的水眸,他冰凉的胸膛触感像丝绒,又坚硬光滑如大理石砖,一点也不输那些肌肉纠结的猛男。舒服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还想往他月复部磨蹭却被拉了出来。
“抱歉,是我的错,是我引起这一切。”他深呼吸,极力控制身体的骚动,微颤的手不疾不徐的替她穿上睡衣并扣好扣子。
她不解,“为什么要停?”她好喜欢抚模他的感觉,温润又平滑,细致又刚硬,在那看似苍白的肌肤下隐藏著神秘不可知的力量。
“不停止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自己扣上钮扣,武昭训优雅的起身,俯视坐在床榻上仍茫茫然的她,秋瞳情波荡漾,看来她不是对他全然没有感觉。他唇色勾起一抹自信的笑,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食指点了她的唇,“记住了,这个地方属于我,别让其他的男人碰。”他霸道的宣告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