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天清晨,晶灿的阳光曳入落地窗,鸟语花香,却远比不上苏艾伦香甜似婴儿般熟睡的娇靥。
他说他爱她,是梦吧!
幸福的梦让她不舍得醒来,奈何肚皮饥肠辘辘的传来宝贝的抗议。
苏艾伦勉强撑开眼皮,发现大床”只有她一个人,而她竟身无寸缕,“啊——”
尖锐的惊叫为这宁静祥和的早晨揭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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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婚了?”温紫玲打开门,看著大月复便便提著行李进门的苏艾伦,难以置信的挑了下眉,“那你这是干么?”
“离家出走!”她软瘫在沙发上。
“为什么?”她早有预感那个肌肉男绝对会绑艾伦上礼堂,只是没想到他那么有耐心与艾伦蘑菇到现在。
“你别问。”是她自己无法调适好心态。
温紫玲从善如流,“那换个话题,你什么时候被拐进礼堂?”
“昨天!”想起来就槌胸顿足,以后自己就要背负著家庭和一连串的义务。
“他动作还真慢。”温紫玲莞尔的嘀咕。
婚姻是一切恶梦的开端,她连恋爱的滋味都还没尝,就为人妻。“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新郎官知道你跑出来吗?”就怕杀上她家来要人。
“一早就不见人影。”害她连想问昨晚的事都没人可以问,到底是梦,非梦?
“那么昨晚你们有洞房花烛夜吗?”
温紫玲惊人之语使她颈部的血液窜升到脑门,她窘得垂首嚅语,“我……我不知道。”感觉像飘在云端的激情令她羞於启齿,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不会吧!有没有做居然不知道?”真败给她!到底她是少根筋,还是情感迟顿?!温紫玲哭笑不得,“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赖在我这一辈子,而且你公证结婚的事没告诉你妈吧?”
“完了!我老妈一定会宰了我。”一时冲动签下了结婚证书,居然忘了通知母亲大人。
“怕什么?你肚里有金孙,还有一个老公可以罩你。”
苏艾伦从鼻子哼哼的发出不屑的声音,“指望他,不如一刀杀了我……”
“原来我那么不值得信任。”倚著玄关的飞虎手抱著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瞪视端坐在别人家客厅的苏艾伦。为了替她补身,他一早上街去买菜,谁知急忙赶回家,他妻子却不见人影。
灵机一动,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连手上的东西都没时间放下。
“你……你怎么知道这?”苏艾伦舌头打了结,惊愕的站起。他被送来送去都是服下了安眠药,不可能找得到这来。
“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气煞了苏艾伦。
她打定主意不回去。“是不关我的事,那么我去哪也与你无关。”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用扛的?”
每次都用这一招!苏艾伦欲哭无泪,但每每都让他得逞,因为她不想丢人现脸。
“你去死啦!”她龇牙咧嘴,在经过他身边用力踩了下他的脚。
飞虎皱了下眉,忍痛的向温紫玲弯腰行礼,“抱歉!打扰了,顺便向你房里那家伙问好。”转身离去并带上了门。
留下震惊的温紫玲呆立原地,仰起的小脸蛋不期然与楼梯平台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交锁。
“你来了!”她欣喜的奔上楼。“奇怪那个肌肉男怎么会知道。”
冷绝揉揉她柔顺的黑发,淡淡一笑,“想知道那肌肉男的底细吗?”
“他该不会和你是同类?”
他啄了下她娇女敕的粉颊。“聪明的女孩。”
“怎么可能?他在刑大做化验师。”不知道艾伦晓不晓得?
“知道太多没好处。”他以吻封住她惊愕的小嘴,拥她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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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浩,这个药物麻烦一下。”
接过警官递来塑胶袋,飞虎看了眼袋中蓝色小丸子,自威而刚问市,坊间出现不少仿冒品,害他工作量一下子激增。
忙碌的生活害他和新婚妻子聚少离多,而偏偏妻子和他冷战中,想和她打开僵局还得我时间。
唉!或许该考虑换份工作、换个全新的身分了。
“元浩,有个女人打电话给你。”助理递上行动电话。
不会是艾伦吧?知道他私人电话除了那帮弟兄外唯二女性只有天幽皇和她了。
“喂?小幽吗?”
“小幽?!谁是小幽?”苏艾伦拔高了嗓音。新婚而已,他就搞外遇?!
“呃……小幽是我实验室助理。”他反应机警。“怎么有空打电话来?”
“有个姓冷的女人打电话到家里找你。”话中是满满的醋味。
“冷?我没有认识姓冷的女人?”他眉头拢起,绞尽脑汁的想。
“否则人家怎么知道你绰号叫飞虎?”
懊不会?“她是不是叫冷绝?”
“我不知道,对方说你们关系匪浅,叫你有空到约定的秘密场所相聚,别因为公务而忘了私。”妒火加上醋愈烧愈炽。
他抚额申吟,他几乎忘了一月一次天地门集会,该死的冷绝竟这样陷害他!
“艾伦,你误会了,他不是……”“女人”还没出口,只闻嘟嘟的电话声。
飞虎苦笑不已的看著被挂掉的电话,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与冷绝打声招呼,也没必要这样整他吧 狘br />
第九章
“臭男人、大,居然敢跟女人在外面幽会,我要休了他……”
温紫玲打了个哈欠,听著苏艾伦叨叨絮絮抱怨她那另一半,听得快睡著了。
“这是真的吗?”温紫玲一句话打个岔。
“休了他吗?”哪能让他称心,那她岂不是太没面子,孩子没生下来,婚也才刚结就成了弃妇。
“不是,你确定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你有听到,有看到,还是先入为主?”看来看太多的罗曼史和爱情片也不是好事,容易变牛角尖。
“我这……”她月眉颦蹙了下。
“看吧,全是你一个人在这妄加揣测,既然担心他被别的女人抢去,何不去找他问个明白。”
“谁说我担心啦?”她口是心非。
“好!既然不担心,那又何必管他在外面交几个女朋友,养几个小老婆?”
“他敢!”她话未完就被苏艾伦高八百分贝的音量给打断,“他敢在外面养小老婆,我就阉了他!”突然拔高的嗓门惹来旁人侧目和窃窃私语,苏艾伦始想起这是公共场所,困窘的连忙拉著温紫玲狼狈离去。
温紫玲好笑又好气,“你呀!就是死鸭子嘴硬,要是哪天他不爱你,不要你了,看你怎么办?”
“他爱我?”意识迷离的飘向新婚夜,她一直很怀疑那夜梦境是真的吗?
“他不爱你为什么要娶你?”这白痴女人。
“他……他是为了孩子。”
温紫玲挑了挑眉,“是吗?孩子不是跟了你姓?你也跟他订了离婚协议合约不是吗?”
“话是没错!”紫玲的话又使她原本纷扰的思绪更加紊乱。
“你乾脆想办法逼他吐实。顺便再透露你一点,”她附在苏艾伦耳边,一副神秘兮兮,“你家那只老虎身上藏有不少秘密喔!”
“秘密?”苏艾伦一头雾水。“难不成他真的在外面有女人?”
她耸耸肩,“这个就要你自己去问了。”掩口偷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艾伦顽固似驴子的小脑袋才会转过来。
逼问的方法有催眠、下药、用刑等,苏艾伦根据自己翻译了许多罗曼史的逼供方式介绍,五花八门,洋洋大观,还有色诱的花招百出,令人叹为观止。
催眠她没学过;用药现在到哪去找?用刑有用吗?他皮粗肉厚,只怕她还没打昏他,她手就断了。
早知道当初就该向紫玲把剩下的迷药和药全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