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不知道她开多快吗?没有人坐她的车不怕的,他有必要这么逞强吗?
“叫你别分心了还东张西望,我可不想死在你手上,看前面。”
习惯了她的速度后,他也不紧张了,尤其他很清楚这女人是故意要吓他,那辆车早就被她给甩掉了,她开这么快,还边瞪他不是针对他是什么?
不是逞强,他真的不会怕!
厚!这人怎么搞的,没有人坐她的车不会怕的,他怎么可以跟别人不一样,这样她很难再开下去耶!
叽──
她将车停在公寓大门前,甩开安全带,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往椅背压,所有的动作迅速得让他来不及反应。
“我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命令我了。”风守纱阴沉的瞪着他,可以的话,她真想拿火箭筒将他给轰上太空。
“也没人可以命令我。”他想按掉身上的安全带,却不小心动到椅子的拉杆……
叩!
他躺平了,而她不放手的后果是压在他身上。
真是暧昧到极点的景象,任谁看到了都会以为他们等不及要……
不过她可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人,他的死活操在她手上。
“我不管你是谁,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
他轻哼,压根儿不当她的威胁是一回事。
“哪里是你的地盘?哪里又不是你的地盘?你当你是元首还是女皇?”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所谓的地盘根本就没有界限。
“我什么都不是,不过我却能解决掉你。”她考虑这次要不要狠下心让他消失在这世上。
“凭你?”哼!
这么明显的嘲讽她岂会看不出来。这人以为自己逃过一次,就表示她不会想再宰了他吗?他不知道她的性子有多刚烈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二话不说,她马上就要掐死他,她的力气比任何女人都大,甚至跟男人还有得拼,他这回死定了!
喉咙一紧,他马上拿出随身的蝴蝶刀,但下一瞬就被她抢走,她的警觉心远比他所知道的还要高出许多。
“你以为我那么笨吗?”她乾脆拿刀抵在他脖子上,亲手勒死他对他太好了,不见血的方式无聊死了……
这刀?
“这把刀你在哪里拿的?”这是她的刀!
罢刚没注意看,这会儿刀在她手上,她岂会看不到刀身上那个英文字!
好样儿的,他居然还顺手牵羊!上次让他没死成还偷拿她的东西,这下她要再放过他的话就是对不起自己。
“还需要我说吗?”他也知她认出刀子了,“想不到在层层包裹下,你的身材是这么的魔鬼。”天使般的脸孔,魔女般的身材,这两句话简直就是为她发明的。
她浑身一僵,这才发现他早把手搁在她腰间,这下更是肆无忌惮的一手模她的,一手罩上她的胸……
“女人的身材都像你这么好吗?模起来的感觉是不是也像你这般令人爱不释手?撇开爆炸力十足的坏脾气,你应该……”
怒极攻心!
“该死的你!”她举高手上的刀就要捅下去。
他不慌不忙的握住她拿刀的手腕,迅速的拉过一旁的安全带缠住她另一只手,避免自己被勒死。
要不是亲眼、亲手验证过她的女儿身,光是凭这股蛮力及坏脾气,他还真难相信她是女人。
“动不动就要杀人,你都不怕后果吗?”不管是哪一国家的律条应该都不会允许无故杀人吧!
“我只知道不杀你的后果!”就是她会被他气死!
可恶!怎么捅不下去,她就不信她的力气会比他小!
叩叩!
“后果?难不成不杀我你会死?”他讪笑,加强手臂的力量来抵抗她的暴行,而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滑……
“没错!”她都快被他给气得血管爆掉了,再不杀他她会先死!
“让你死有些可惜,不过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死。”
一只手溜进她礼服的裂缝里,那难得没藏任何武器的长腿如丝缎般滑女敕。一向有运动习惯的她将身材练得极好,没有松垮垮的赘肉,有的只是硬实的肌肉,这让她模起来……就像他昨天吃的蒟蒻果冻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惊吓过度,她彷佛全身上了石膏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半晌,她才如触电般惊醒,当下更想杀了他,可这时她才又发现自己双手的不自由。
她平常除了用手外,脚也没闲过,当下就要踹他的命根子,可……
车子的空间不够,反而让他抓到机会──她整个人又僵住了。
这……这死烂人居然、居然……
“再动一下我就往下拉。”此刻他的笑几乎是迷死人了,但他的手事实上却摆在她的……小裤裤上。
妈的!他居然那么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恶劣,该死的做这种不要脸的威胁!
“我不介意你动。”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裤裤上轻弹着提醒她,手上的热度稍稍泄露了他的心情。
他想要她,非常的想要,可以的话他真想顺从原始的冲动立刻压住她诱人的娇躯……她真是该死的迷人。
叩叩!
“把、你、的、手、拿、开!”她咬着牙一字一字的瞪着他道,喷火的眼说明了她的街勋──杀他的冲劲。
“我考虑一下。”说归说,他的手指反而很恶劣的轻抚着她小裤裤的边缘。
这举动引来她一阵轻悸,而她把这反应归类为“抖去鸡皮疙瘩”。
叩叩叩!
“我会杀了你。”她的头几乎要冒烟了。
“我不介意在床上被你杀死。”当然只是说说而已,大事都还没完成,岂能将生命浪费在女人身上。
叩叩叩!
“我介意!”那只会脏了她的床!
叩叩叩!
妈的!“吵死了!”
风守纱转头大吼,吼完后她立刻愣在当场。
两只贴在窗子上的“壁虎”──宗桾和骆映曦,此刻正笑得十足像个奸臣样,但她们却自认笑得相当迷人,尤其是看到风守纱衣衫不整的压着一个帅哥时,她们的笑简直可登上金氏世界纪录“邪恶之王”的宝座。
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角度可以仔细看个够,两人已自动自发的打开上锁的车门,直勾勾的将他们看个够。
“哎哟,还拿刀耶!”骆映曦看到那刀时还乐得咯咯直笑。
“妈的!”火山爆发了,风守纱用力甩开圣,将手上的箝制弄掉,挥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冲进公寓大楼里。
再待下去她要杀的就不只一个人而已,她那两位好友绝对有把她逼疯的本事,为了她们的生命着想,她还是去冲冷水好了。
“啧啧啧,想不到咱们若T这么欲求不满,还拿刀逼人家帅哥就范呢!”她很自然的朝自己希望的那方误会,完全当她气红脸是因为兴奋过度。
“帅哥哪里人?”宗桾一颗爆炸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将他给彻底的观察个够。
“帅哥贵姓?”对他,骆映曦也大感兴趣。
“帅哥喜欢若T?”
“若T,你要不要吃消夜?”骆映曦敲了敲风守纱浴室的门问,声音里还有明显的笑意。
“要!”她只要一生气就会肚子饿,不吃些东西发泄的话她会疯掉。
“好,那我把‘消夜’搁在你房里哦!”
伴房里?她出去吃不就好了吗?就算她们要睡了也不该让她住房里吃东西吧,那会长蚂蚁呢!
纳闷着走出浴室,走没几步她就反弹回去瞪着房里那多出来的人──那该死一百次、一万次的可恶男人!
“消夜。”不等她发飙,他自动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而手还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