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会对你怎样不成。”现在他根本没那时间。
“你就是会小人的对我怎样。”刚刚的事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真是丢脸丢死了,要是被她那几位好友知道的话,不被笑死才有鬼!
“我问你,会恶心吗?”他突然问她,想知道她的感觉如何?
“什么?”恶心?什么东西嗯心?
“刚刚的事你觉得恶心、不能忍受吗?”
“刚刚的事……”一想到刚刚的事她不免红了整张俏颜,一想到那画面,她便忍不住心跳加快。
“我吻你、碰你会让你感到不舒服吗?”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不会,不过他有些意外她竟然会脸红。
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个非常亮丽的女孩,尤其是红着脸的样子更是吸引人,如果她不是那么防备的话,他是非常想碰她红艳的俏颜。
“这个……”对哦!她怎么都没有那种恶心感?平常应该是很讨厌的,可是刚刚却只是很生气而已。
她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这一点都不像她,而她也不喜欢这样,这太奇怪了!
虽然没恶心感是比较舒服,但这代表什么?
她不想去深思那个原因,隐约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知道了对她没好处,还是别想比较安全。
不必她的回答,他已从她的反应看出答案,满意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他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看来他这几日的陪伴不会是没有收获的,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他的存在,再过不久她便会跟所有女人一样喜欢上他,进而爱上他。
他那邪恶的笑容是代表什么意思?感觉挺恐怖的,让她想再扁他一拳。
虽然不想再想他的事,可是有件事一定要好好想想,也一定要做——就是报仇。
她要让他知道她世焰蝶不是好惹的,他得为他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她一定会让他后悔这么对她!
第六章
夜里,一个小小的黑影像鬼魅般由窗子窜进镜·圻坦克罗的房间,不必多加猜想,只有世焰蝶这位差点失身于他的女人,才会在半夜不睡觉跑到他的房间。
就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在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男人,一抹邪恶的笑浮上她的脸。
她说过不会放过他,他恐怕想不到现世报这么快就到,明天他醒来后一定会后悔对她做出那种事,得罪她世焰蝶的人一向无法活得太快乐。
嘿!嘿!嘿!
她从袋子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准备帮他剪一个抽像发型,到时说不定会有人误以为他是被狗啃的呢!
让他明天不得不叫人将剩下的残发全剃掉,只要她再帮他多加宣传,相信不多久全国都会知道他的新造型。
她悄悄的抓起他一把金发,兴奋到极点的慢慢将剪刀移过去……
喀喳!
炳哈哈!
她好想大笑出声,剪下去的感觉真是美妙到了极点,以这种方式来报仇真是太棒了,简直是大快人心,她已经能想象到他明天的蠢样子。
“憋得很难受吧?要笑就大声笑出来。”
当他充满戏谑的声音传来时,她差点失手把剪刀掉在床上,欲退开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却已经来不及,她倒霉的被他给抓住了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亏她刚刚还在心里笑得那么高兴,他竟然已经清醒过来,还逮到了她!
“你进来的时候。”他用力的将她手上的剪刀拿走,这把剪刀威胁到他的安危,与她隔绝方为上策。
“你是故意让我剪你头发的?”她竟然被算计了!不过看他头发少一把的样子还真好笑。
“你爱怎么剪随你,”他不以为意的淡淡笑着,对她手上紧紧抓着的那把金发只是稍稍瞥了一眼,摆明了完全不在乎。
他的笑怪怪的,那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丙然,他当着她的面将头上的……
“你这大老奸居然戴假发!”难怪说随她剪,他早就等着看她出糗了。这可恶的恶劣天杀男!
“半夜溜进我房里剪我头发的人没资格说我老奸。”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他这只是自保罢了。
他突然一把拉下她,将她给压在身下。
“你要做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子该不会又想对她做坏事了吧!
“你认为呢?”他不说也不动手,就这么看着她。
这还要认为什么,他总不可能只是要她单纯的陪他躺在床上睡觉吧!这小子根本是在发情期。
“我认为你最好放开我。”她也不挣扎,反正他没有把她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要她抓准时机动手就一定能逃开。
逃?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竟然还想到“逃”这个字眼,这一向是她的对手才可能有的下场,用在她身上实在很不习惯。
“你认为我会放开你吗?”她该知道他想做什么。
又问她。“拜托你,花点脑筋自己想好不好?别一直问我,这样很烦人的你知不知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专找麻烦。
“别总是把我当小孩,你只不过是大我五个月罢了。”她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他最不喜欢她总是不把他当一回事,真要比起来她倒是比较像小孩子。
“哈!还是我比较大不是吗?”这问题早讨论过了,他还要再讨论一次吗?
“但你看起来比较幼稚。”这是事实,她很任性、很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
“臭小子,我只是比较不服输罢了,哪能算幼稚!”这小子竟然说她幼稚?他不要命了!
“你认为你很成熟?”她的个性还真的很好强。
“当然,二十五岁还不成熟像话吗?”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问她,他真是吃饱太撑了。
“你还是处女吗?”他只是问问而已,其实不管她是不是处子之身他都不在乎。
她瞠大眼,想不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她这种话,这让她想到她也曾问过镜·裴洛是不是处男,原来他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呀!真特别的感觉。
不过镜·裴洛绝对比她还害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她的隐私,他没权利过问。
“你说不说都无所谓。”他自然有办法知道。
怎么又跟她对镜·裴洛的对话那么像?
“既然你不想知道就不要乱问。”她说得有点心虚,总觉得好像也是在说自己一样。
“我会知道答案。”就在今晚。
不对劲,她还是先溜再说。
动手想劈昏他,可她的手才刚举起便无力的垂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刚刚在她身上点穴?不会吧!可是现在她却浑身无力,若要说他没做什么,她怎么可能会信。
“中国失传的武术之一,点穴。”他轻轻解开她身上包得紧紧的夜行装,“穿成这样很像小偷,这种衣服以后别再穿了。”他是为她好,要是被捉到她就完了。
“点穴?你怎么会点穴?别月兑我衣服!”她穿什么他管不着,他更不能月兑她衣服。
“王室的密技,只要是王位继承人都必须学这门功夫,这不过是基本训练之一。罢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敝的。
“基本训练之一?难不成你们还会轻功什么的?”她遇到了个武功高手是不是?这不就惨了?他如果是个娇生惯养的王子还好,可要是他真的会武功……这就不知谁会打赢了?
“跟你打的话我一定不会输。”他不是看不起她,只是实话实说。
“那好,我现在就领教领教。”只要他不乱来,要她跟他打三天三夜都行。“我叫你不要月兑我衣服!”还好她多穿了一件在里面,不然一定被他看光了。
他没再动手月兑她的衣服,却开始月兑自己的衣服。